第一百二十七章:崔成山的要求
车子从那郊外豪华到离谱的医院出来之后,又从城里饶了几圈就到了市区一个稍微偏僻的大庄园。
我知道这庄园,柳菲菲曾在和我谈到崔成山这个人的时候提起过这个庄园。
这个庄园是崔成山花了大价钱建造的,整个庄园按照懂中国古典建筑的大师设计,几乎每个地方都是精心设计的。无论是假山、凉亭、过道,还是花盆的摆放、牌匾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
气派*的大门上,一块金丝镶边的牌匾上镶着“龙潭”大字,龙潭二字气势磅礴,狂野不失典雅,一看就知是大师所作。
门前俩个柱子上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四海翻腾云水怒”,下联是“五洲震荡风雷激”。
啧,这气派的庄园让我不禁对那种叱咤风云的力量动了心思。若能痛快潇洒活一回,枉它激流陡山闯一次。
好像和自己的职业越走越远了呢....我苦笑了一声。
歹子下车给我放开了车门,“洛哥,到了。”
我也不矫情,知道这是歹子给我长面子,作为柳菲菲的保镖,歹子还是在崔成山的手下面前小有名气的。
门前两个高大的墨镜男一身壮硕的肌肉,普通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不好惹。
“歹哥!”两个墨镜男同时站直了身体喊道。
“叫洛哥!”歹子狠狠地瞅了他们一眼,似乎是在训斥他们不喊走在前面的我。
两个墨镜男也不含糊,齐齐地喊道:“洛哥!”
我知道这是迫于歹子的面子,我还没有那个身份让他们值得尊敬。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也就进了庄园的门。
一进去,就能感受到这家庄园的主人那种无上权力的体现,若不是我这段日子经历过不少心境上的变化,不然我还真能害怕起来。
两个身材高挑身着暗红色旗袍的女仆似乎已经在前院等我好久了,“张洛先生、歹哥这边请。”两个女仆气质彬彬地邀请道。
“嗯。”我应了一声,歹子没吭声也就跟在我的身后。
我有些感动,歹子全程跟在我的后面就是给我最大的面子以及充足的动力。我自然也不会太过拘束,也便淡然处之了。
一路上欣赏了不少的美景,同时我也感觉到似乎有不少目光在注视着我,有在暗处的,也有在明处直直勾望着我的。我一便无视了,如果太在意别人的目光,自己的表现也会差许多。
这和上台演讲一个道理,上台之后如果太过于在意别人的目光,你往往会紧张的更厉害,结巴忘词也就在所难免了。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更加幽雅的小宅楼,女仆带着我俩到了门口说了一声请之后就退下了。这宅楼共两层,看样子似乎是个喝茶的地方,因为我看到了二楼阳台上的茶椅。
我上前慢慢推开了散发清香的木门,映入眼前的是坐落有致的木制家具,以及背对着我们的崔成山。
“张洛,你来了。”崔成山回过身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意。
崔成山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这幅样子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
“崔老大。”我站直了身子喊道。
后面的歹子也是尊敬地喊了一声:“崔哥。”
崔成山摆了摆手,客气地要请我们坐下。
我不知道崔成山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坐在了木椅上,歹子倒是没坐,直直地站在我身后。
崔成山也没说什么,毕竟歹子什么样的为人他应该比我早很多就知道的了。
“张洛啊,你身上的伤还好吗?”崔成山热切地问道。
歹子在一旁给我们沏茶。
“多谢崔老大的救助,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可以,倒是柳菲菲.....”
我看见崔成山在我说到柳菲菲的时候,那眼睛里一瞬间露出的凶光似乎能把一头象给吞下去。
崔成山笑着说:“没事,菲菲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这不是张洛你的错。”
果然是个老狐狸,崔成山的脸色几乎没有变过,但在提及柳菲菲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那可怕的面容,阴冷地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这次袭击你也大概听过明子给你说的了吧。”
“我知道,袭击的人身份是个谜,针对地似乎也不仅仅是我...”
我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知道,崔成山他有个解释,也可以说是答案了吧。这已经三个月下去了,如果这点事情,作为盘踞在上江市鼎鼎有名的龙潭帮还查不出的话,圈内的大人物还不笑掉大牙。同时,我也有些忐忑,因为我猜不透崔成山。
“关于那些人的身份你也别管了,在从沙市出发之前,他们的牙齿已经磨平,指纹也被烧了,靠脸也查不出身份的。”崔成山点了一根雪茄,我虽然不懂雪茄,但是从那雪茄的模样来看,价格不菲。
崔成山递了一只给我,但是我是不抽烟的,甚至闻到了烟味,我会不舒服。虽然崔成山抽的雪茄味道没有那么重甚至给人恬静的感觉,但是我还是笑着拒绝了,同时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崔成山毫不在意,把雪茄放回了面前桌子上的豪贵烟盒里。
崔成山吐了口烟,继续说道:“他们的目的我经过多方打听,甚至走了许多了不得的关系也才知道这个。”
说完,崔成山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递给了我一张照片。
我接过来一看,心里就是一惊,果然是他!虽然我在医院里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些问题,但是我一直没有准确的答案。但崔成山递给我的照片,这上面的人脸相当于给我下了个定心丸。
只有这个神秘的人才会经得起幕后下黑手的主使下这么大的功夫想要干掉,也同时因为他的身手,才动用的枪。甚至还打通了上江市那些领导们的关系,一致对外宣称茶楼的事件是火灾导致的。
可以说目标并不是仅仅针对的我,而是说那三个枪手针对的是我们所有当时在场的人。只因为我们和照片上的这个人有过接触,并且这人来过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