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修功-2:打通任督二脉
德承一个箭步冲去,顺手点了她几处穴道,把一个软塌塌的程碧瑛又拉回草棚之,他把她扶好坐正,伸手解开她的穴道,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抵住她的后心大穴,一股强大的内力缓缓地输入她的体内,推动她体内元气的运转,他发现程碧瑛的内力相当深厚,但及其散乱,东冲西突,如果她自己不调息压制,这种冲突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他只能加大功力,以自己的内力暂时帮她平息内息,直到她慢慢的回复平静。!
“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想,静心调息。”德承语气平稳,但很坚定。
程碧瑛再也没有反抗,而是自己坐正,手放两膝,左手朝,右手朝下,静静地吐纳运气。这几个月来她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她心里也从来没有这么静过,这一入静,竟是那么的深沉,连德承都悄悄地躲远,生怕打扰于她。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她的身慢慢拢起一层纱雾,最后到头顶冒出一缕缕白色热汽,一声清啸,低沉悠长,犹如龙吟,震人心魄,看得德承也频频点头。
“你醒了?”看着已经收功的程碧瑛德承笑问道。
“谢谢你。”程碧瑛轻声道,她的眼神清亮,仪态自然饱满,已经完全没有了几个时辰之前的那种疲态与虚弱,尽管有些破衣烂衫,脸还不是很干净,但一个美人的妖娆与魅力已经回到她的脸,德承早已点起的篝火把她的脸庞照得一层红晕。
“你不用谢我,”德承笑道:“只要你不再打我,不再寻死好。”
“你救不了我的,唉!”程碧瑛轻轻地叹了口气。
“大家都把你当做个女魔头,但看起来你也很苦啊。”德承不仅有些感慨。
“哼哼,”程碧瑛冷笑一声:“我该是个女魔头。”
“为什么要这么说?”德承有些不解。
“我害的人太多了。”程碧瑛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德承问道。
“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程碧瑛道。
“不知道,这可是整个江湖都想知道的秘密。”德承道。
“说出这个秘密我将永无宁日,”说这句话的时候程碧瑛眼里已经盛满泪水,她仰起头,尽量不让泪水跌落下来:“可现在,我已经永无宁日了。”
“你要不想说可以不说。”德承虽说让她别说,但年轻人的好心显然是在等着她说。
程碧瑛调整了一下情绪,笑道:“你看你那样子,还说让我别说。”
“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德承不置可否。
“我师父是罗小星?”程碧瑛道。
“罗小星是谁?”德承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不知道?”这回该程碧瑛惊讶了:“昔年的粉面毒仙罗小星。”
“我真的不知道,”德承有点不好意思:“我从小在道观里长大,为了你我才第一次下山出远门,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嘿嘿。”
“哦,那也难怪。”程碧瑛看起来稍微有点失落。
“那你给我讲讲?”德承道。
“唉,其实也没有啥好说的。”程碧瑛幽幽的一句:“但我不说,恐怕以后没有人听得到了。”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德承的话说的很真诚。
“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
程碧瑛娓娓道来,讲罗小星从小抚养她,教她认字读书,教她毒功和武功,讲她在苗疆慢慢长大,讲她带着师父的复仇使命出苗疆,讲着讲着,程碧瑛的眉头紧锁,低下头,两手使劲地搓着,看起来非常难过。
“你怎么了”德承问道。
“我很难过,”程碧瑛很艰难的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概是到子时了。”德承抬头看看天。
“嗯……”程碧瑛低声呻吟一声,没有答话,只是低头强忍着。
“你到底怎么啦,我怎么帮你?”德承有点着急。
“我不用你帮,你快点走开,走得远远的,”程碧瑛忍者巨大的痛苦,连头都没抬道:“过了子时你再回来。”
“我不走,我要帮你。”德承道。
“你走!走!”程碧瑛吼道。
“好好,我走。”德承有点吓住了,不知所措的慢慢走开。
但德承并没有走多远,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只是远远地看着。草棚里的程碧瑛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状态,一会儿是凄厉的惨叫,一会儿是淫荡的呻吟,身体还做着各种痛苦和销魂的扭动,草棚外篝火的跳动,忽明忽暗地照着她那曼妙无的身姿,看得德承血脉喷张,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但他还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强忍着,他也不敢靠近,他不知道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帮她。草棚下的程碧瑛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他所看到的矜持与端庄,她已经完全处于癫狂状态,她那似哭似诉的呻吟,还有那既像痛苦又像快活的嚎叫,像招魂的号角,听得有二十年道家修为的德承已两腿发软,并且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没几下她已经赤身裸体的置身于这冰冷的夜里,吓得德承看都不敢看,但又忍不住要看。但程碧瑛还是停不下来,她开始去抓自己的身子,好像要把什么东西从里面掏出来一样,一把下去,雪白的肌肤是五道血红的印子,几把下去,身已经布满血迹,德承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几个起跃冲了过来。
癫狂状态下的程碧瑛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年轻英俊的德承一站到她面前,她像馋猫见了鱼一样的扑来,一把搂住了德承的脖子,两只丰满的带着血丝的**紧贴着他已经起伏不定的胸膛,脸带着销魂蚀骨的媚笑,嘴里的呻吟声、喘息声一下子扑到了德承的耳边,使德承心神大乱。他是来救程碧瑛的,但不谙男女之事的德承这时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只觉得两眼冒火,嗓子发干,动都不敢动。但程碧瑛的手却没有停下,他开始扒德承的衣服,德承感到羞耻,他想抗拒,他想逃跑,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感到自己也在癫狂,气喘如牛,他非常渴望去做些事情,他非常愿意程碧瑛把他扒光,当他那最后一点遮羞布被程碧瑛扒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能自已,伸手去抱住了程碧瑛光滑的身子,他感到自己在融化,他还想,但他不知道怎么办,但程碧瑛已经转身把他推倒在那堆草,并骑他的强壮的身子,在他那要命的地方坐了下去,“噢……”,程碧瑛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
德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到现在他才明白刚才他急吼吼的到底想干什么,一旦男女之事的这点窗户纸被捅破,这年轻力壮的德承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男人的兽性和征服欲像开闸的洪水迅速的释放出来,他反客为主,一下子坐了起来,把媚态万千的程碧瑛抱在怀里,开始了狂风暴雨的序幕。
但德承很快发现了不对,他觉得程碧瑛体内像有一个巨大的吸盘,他的内力通过丹田,通过阴阳交汇之处一丝一缕的在慢慢地被吸走,但他不想阻止它,这让他感到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这一丝一缕慢慢变成一条溪流,变成滔滔大河,每增加一分,他的快感增加十分,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无限的快意之,但他体内雄厚的内力却自己发起了抵抗,不但不再往外流淌,还开始了一丝一缕的回流,这回流的闸门一旦打开,便迅速形成了滔滔洪流,他同样也管不了这些。他感觉到自己在肿胀,在膨胀,当他感到快要爆炸的时候,而两人之间的内力流动又开始倒流,当他感觉快被掏空的时候,这股暖流又回到他的体内,刚才更猛烈,更强大,更快速,在这样的来回反复之,两人都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任凭两个人深厚的内力合在一处任意流淌,在两人体内经八脉之掀起惊涛骇浪,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情绪越来越疯狂,他们似乎看到了死亡的阴影,也体会临死的恐惧,但他们停不下来,他们俩好像再次冲向悬崖,“噢……”,德承一声低吼,犹如狮子的吼声,在子时的山谷里回荡,两个紧绷的身体突然间得到极致的释放,像被悬在了空,两人同时感到任督二脉的各处大穴一个连着一个剧烈跳动,像有股洪流推着,走遍了任督二脉,散落于经八脉的全身各处大穴,让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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