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十三章 《琵琶记》和《杨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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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影校长黄厷对女副校长侧目鄙夷。
这孩子年轻,又是心高气傲的一只海龟。
你想得到这种人能是啥三观。
最起码,她就是对那帮人的极大同情之人。
就刚才,她还说了句“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他们怎么跑歌乐山去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逼的走投无路啊?
“事实面前你最好低头挨打,妄想挣扎挨打更残暴。”黄厷都不想跟这副手说话了。
他判断,这人接下来还会想方设法地为那帮人开脱。
果然,女副校长哭了半天抱着手机抬起头来了一句。
“就算有问题,改正不行吗?”她觉着机会应该给人家一点。
黄厷的一个男助手勃然大怒,愤然把手机砸在女同事面前。
“你看,你扪心自问这些人谁还会给他们机会?”副校长怒问。
女副校长哭着说:“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过不去!”副校长怒问,“我问你,如果你有两个孩子,你跟你老公要被杀害了,有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先掐死你的孩子,杀害你的孩子,再杀死你,这笔账,你觉着过了几十年就应该忘了对吗?”
黄厷从网上找出大队长的手示。
“你接下来肯定会说,那是奉命行事,我先给你把证据找了。接下来,你一定要说那些人接受了该有的处罚,那么我问你,胁从者都被枪毙了,主谋应该怎么算?我现在掐死你,这些同事说他们是胁从,然后枪毙了,我啥事儿没有,几十年后,我儿子孙子还在帝影校长位子上呢,你会怎么想?告诉你,不是看你有一点专业技能,早把你收拾了,自以为念过两本英文书,你就比我们这些土包子高明,做人的基本原则都没有了,你哪一点高明了?”黄厷道。
一群副校长互相看看。
凭什么你老小子是主谋?
女校长公蜘梦断帝影啊。
名场面。
可她哭了半天,竟办了一件让同事皆瞠目结舌的事。
她说:“那我不管了,反正是他们伤了我的心,不是我对不住他们,没给他们说好话。算了,我们快发邀请函吧,早点把人请过来,否则到北海了,谁也不敢去找啊。”
黄厷吃惊道:“你还嫌我们打脸不够狠啊?”
“不在乎。”女副校长挥手道,“早被欧美的所谓渍柚皿煮打的我脸不称为脸了,我办我的专业吧,这些事,我不掺和了。”
那把思想道德教育彻底请回课堂呢?
“我有保留意见,艺术家和培养艺术家的地方不应该有这些事。”她在这一点上死不松口。
黄厷打了个形象的比喻:“你就跟死鸭子一样,内心早认输了,外表早熟透了,嘴巴还咬着人家的袖子,像你这种人,就不应该回来。”
一位副校长怒批:“我们是教什么样的艺术家的?是为人民服务的艺术家呢,还是认钱又认爹的牙床艺术家,这是首先要搞清楚的问题。什么叫让思想道德教育从课堂上走开呢?我看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面对事实还是死不承认,还想让别人跟你一样当睁眼瞎——我现在才明白,不识字未必就是睁眼瞎,但像你这种一出国,居然把是非本分都忘了的,才是真的睁眼瞎。这件事,你不要有保留意见,你直说反对,我们既不打压你,也不排挤你,只不过,我也要把话说清楚,我第一厌恶的就是拿着保留意见当遮羞布的同事,第二就是我居然对你这样的人还有点耐心。”
“老王,不要把话说的太难听,小丫头,我们要教育,不要进行攻击,她比你女儿大不到哪去你这么暴躁干什么。”黄厷下决心,“那就打电话,今天是筹备,过几天正式的庆祝会,我估计人家不可能来参加,那就通报一下这件事,请来给我们做个后台。”
说到这,黄厷忍不住一口怒气。
“隔壁那帮王八蛋,怎么我们办个好事儿他们也要跟我们抢?”黄厷简直想把帝戏抓起来吊打去。
事情的本质很简单的。
这不是艺术界经过两年多的整顿和反思,现在一直忙着重拾我们自己的文化呢么,孔润东的那群有才的夫人们尤其在艺术上有卓越成就的董夫人就成为了一个很好的研究方向。
董夫人既是音乐界名家,箜篌在她手里形成了具有影响现代传统音乐风格的乐器。
她还是戏曲名家,尤其崇祯末期三十年中她对南戏北上西腔东来融汇成在肃宗朝终于成为国腔的京剧方面贡献特别大。
自己的造诣相当深厚就算了还在舞台教育方面有承前启后的作用。
这就是天才。
那么天才和天才相遇会发生什么呢?
根据史书记载,孔润东留下的墨宝自述,丞相府那帮女大王,曹夫人没法说,也有诗文流传于后世,但比起其他人真有点露怯,她最擅长的是骑着白龙马,提起三尖两刃刀跟人讲道理。
可柳如是擅长诗词啊。
柳如是的诗词,和董小宛的音律一相遇那是什么场面?
但这还只是名场面的三分之二。
还有那位最善歌唱的李香君。
柳如是的剧本,董小宛的音乐。
再加上李香君的表演。
这就有了流传至今产生了不少衍化版本的戏曲。
第一曲,自然是李香君本来最爱,后来经过柳如是改编,延伸,加入了孔丞相的想法的。
这出戏说的是汉代书生蔡邕和赵五娘的故事,这故事有点扯淡。
哦,这话是孔润东说的。
“蔡邕乃四世三公之袁氏女的儿子,怎么会流落乡村呢?但民众愿意信,暂且无法普及历史教育,那就先这么着去吧。”孔丞相原话。
史书上没留下李香君的批评。
但野史中说,李夫人听了这句话当时就给了孔丞相一窒息。
就是面对面坐着还想你想你想的就木嘛你的那种。
这是孔丞相不愿让李夫人再沉迷才子佳人故事的一个折射。
然后就有了官方记载的这出歌剧形式的戏曲,也可以看做是“猛听得”这出戏的前身。
只不过,前面那段时间帝国对自身文化的极其自信和极其不自信的矛盾情绪之下,这事儿连戏曲界都没几个人知道。
这不,最近正是关侍郎提出要从我们自己的文化中发掘精神的大规模实施时间嘛。
帝影就找遍了史书,找出了这么一个素材。
于是就倡议开个研讨会,充分讨论一下和这两台古典舞台艺术对现代表演艺术的启发。
这就把帝戏惹恼了啊。
你看好,老子才叫帝国戏剧大学!
你一个电影学院跑来讨论戏曲?
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