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暗流
阿克修是登兰德人的一个佼佼者，他不仅像传统的登兰德人一样骁勇善战，心狠手辣他腰间用洛汗幼儿头颅做的酒杯就是最好的证明，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过人之处，就是天生具有过人的交际能力。在登兰德人被洛汗人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萨鲁曼秘密收留了他们，阿克修现在就效命于萨鲁曼，成为了萨鲁曼的左膀右臂，专门为萨鲁曼行走于世界。
今天他奉命前往摩瑞亚的南方聚落，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与摩瑞亚南聚落，这个最有潜力的女人进行协商，稳定摩瑞亚方面与萨鲁曼的关系，并建立跳过索伦的秘密合作关－系，因为萨鲁曼知道尤丽娜最讨厌的就是索伦，至于什么原因，萨鲁曼也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
遥远的路程和连续的赶路让他有些疲惫了，他拿着水壶喝了一口，忽然他发现了林子不远处有些动静，于是他俯身偷偷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小心地注视外面。
外面出现的是两名哥布林，在雾山哥布林之流的特别多，除了聚落的哥布林外，还有许多生活在林子中，山里面的流浪哥布林，这些哥布林之前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有一些加入了南聚落，而一些错过机会的，或者喜欢自由自在的就没有继续行走于大山森林之间，这些哥布林可不会受尤丽娜控制，没有品尝过比人肉更好吃的东西，所有他们基本上都是吃人肉的。对于眼前的这个登兰德大胡子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些愚蠢的南聚落半兽人们居然背弃了索伦，现在还把自己族名改成了地精了，行走于地下的精灵他们会是精灵”声音的主人对于最近摩瑞亚南聚落的所作所为赶到十分不屑，他索伦和魔苟斯疯狂的信徒，如果他在南聚落的话，他已经被鲁格钉死在十字架上了。
“行了伙计，今天晚上我们必须找一个落脚点，我可不想在这片林子里过夜，特别是有一股最讨厌的登兰德人的味道。”
阿克修隐隐有些不安，他作为战士的预感告诉他现在很危险，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右边偏移，一柄锈剑刺在了刚才他呆着的地方，他有惊无险地闪过了一刀，接下来刺入的几刀都被他闪过。
“咦没有人难道只是刚才有人在这里呆过，算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阿克修此时如坐针毡，幸亏他躲的是一个茂密的灌木丛，躲过了一劫。现在他不敢出去，因为他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在暗处凝视着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感觉消失了，阿克修两脚发麻，因为伏了很长时间。阿克修在确定没有人后，有继续他的路程。
他刚走不久，三名衣衫破旧的哥布林盗贼，看着阿克修离开的方向。“鲁，你现在去给北聚落的雷博大人报告，我和他继续跟踪。”
……
南聚落现在忙得是如火如荼，地精们纷纷在修复矮人以前修建的建筑和桥梁，虽然手艺比不上矮人，但是经过一些特殊的训练，现在技术有了很大的改观。坍塌的过道被清理了一遍，古老的橡木门的门栓也被上了油，断掉的桥梁用木板简易的搭建了起来，鲁格现在快要忙疯了，他带着一些他收的弟子安排地精们的人员安置和区域规划，那些矮人留下的工具和熔炉也被架了起来，昔日耀武扬威的刚达巴兽人成为了矿洞挖矿的奴隶，不过谢天谢地的是矮人的工具特别坚固，即使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岁月，兽人们只要拿来磨制一些就可以继续用了。为了防止这些兽人暴动，所有奴隶都被烙上了印记，几种不同的印记，凡是发现兽人暴乱，和他同一个印记的兽人将会被拖去鞭打，然后丢进盐水池里面，这种连坐制度很有效，现在兽人们都纷纷老老实实地挖着矿，不敢反抗了，即使有人受不了反抗奴役，其他兽人也会去阻止这个家伙。
巨大的熔炉开始了工作，地精铁匠们将烧红的铁条放在工作台上反复地敲打折叠，看他们的样子很生疏，因为这种铸造技术只有矮人和精灵会熟练地使用，第一次接触这种技术的难免有些不怎么适应。
眼前这块铁已经折叠了几百次了，经过了最后一次淬火，一柄优良的毛剑胚呈现在铁匠们眼前，一旁观看锻造的莱林拿起毛剑胚仔细地观察了起来，剑身和以往骑士剑以及半手剑不同，剑身上布满了条状的花纹，剑身的韧性好得让人难以置信，而且硬度方面也很不错。
“这种锻造真是不错呀!拿去打磨了，再抓个刚达巴兽人过来我要试剑。”一旁的地精铁匠接过毛剑胚往磨刀工坊跑去，过了一会，铁匠带一名刚达巴兽人带着剑胚跑着小碎步回来了。
“这个刚达巴兽人老是想着造反，矿洞的监工们都烦透他了，现在就麻烦大人了。”
莱林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名需要3个地精才能够押送的刚达巴兽人，刚达巴兽人大吼道“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真以为你们带着一群可悲的哥布林就能战胜伟大的刚达巴之王么你们真的可悲呀，我已经迫切地希望听见你们悲惨的哀嚎与求饶了，不久之……”兽人的嘲讽戛然而止，一道猩红从兽人的右肩延伸到他的左盆骨，兽人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莱林手中还没有装饰的，而且还是刚刚打磨的毛剑胚，他的上半身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的下半身依旧屹立在那里。
所有的地精们都惊讶的看着莱林手中把玩的剑胚，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居然可以做出如此精良的剑，不枉费他们长达6天没日没夜地锻制。
“这剑的原料来源于哪里”莱林的语气中充满了严厉，面色满是凝重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他知道这个世界的铁质武器韧性和硬度永远都达不到统一高度，但是合金就另当别论了，说到合金，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凯萨督姆也就是现在摩瑞亚第一无二的矿物秘银，秘银的价值那可是价值连城，这让莱林有些不高兴，于是语气有了些让人不安。
“这件秘银链甲足够你买下整个夏尔了。”曾经索林对比尔博巴金斯说过。
“是摩瑞亚里面的灰铁，还有一粒麦子大小的秘银。这是我自己擅自违背了鲁格大人放的秘银，我知道秘银的价值连城，但是我认为秘银如果用来制作合金，那么它可以让剑变得强韧无比，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请不要伤害其他人。”一名年老的地精站到了前面，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一名年轻的地精紧紧地抓住老地精的手，眼中充满了泪光，几次欲言，都被老地精眼中严厉的余光逼退。其他地精们都纷纷向老地精投去了尊敬的目光。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莱林的眼睛，他像川剧变脸一般，一脸微笑地点了点头，“你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地精呀，我现在只是想好好表扬一下，顺带奖励一下这个拥有高超技艺的家伙，别把气氛搞得像开追悼会一样。”
“大人，什么是追悼会呀。”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尤丽娜大人的大概意思就是形容气氛很不好的情况，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老地精我决定介绍你的儿子去给鲁格当学徒，我想一个聪明的富有开创精神的孩子正是他稀缺的吧!”
“大人您……”
“你们这些家伙撒谎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主意是你的儿子出的，这柄剑处理好了，叫你儿子带上剑去见见鲁格吧!”
“谢谢莱林大人!”
……
“尤丽娜，你现在有什么对策了么据线报，刚达巴兽人将会在半个月后大军压境，我们之前战胜的只是他们驻扎在雾山北部地区的一支常备军，他们现在的军队人数已经达到了3万，这些人大多数沿路召集兽人和鲁道尔人以及山岭食人妖，因为一路上在召集，所以行军速度很慢，预计半月到达。”
“塔娜回密林有多长时间了”
“7天了，估计已经到达瑟兰迪尔之殿了。”
“其他的使臣呢”
“去瑞文戴尔的使臣被北聚落的游侠杀死了，一名流浪地精今天早上带回来了他的尸体，去诺多精灵的使臣回来了，他们同意在必要的时候给予我们的一些帮助，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向他们证明我们不再是邪恶索伦的侩子手，所以他们只会在我们与刚达巴兽人正式开战的时候出军，孤山矮人方面暂时还没有消息。”
尤丽娜凝视着墙上的地图出神……
……
褐袍巫师瑞达加斯特和往常一样在树林里坐着他的兔子雪橇巡视，他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找了一颗粗壮的树木坐了下，取出干豆腐送他的烟斗，点燃烟草深深地吸了一口。一只可爱的小鸟落在了他的肩上。
“哦，罗娜你发现了些什么什么树林西北那边被乌云遮蔽，树林里面的那些兽人和鲁道尔人全部去了雾山，在那里集结一支庞大的军队，难道又要变天了么，可怜的动物们又要搬家了，我必须得通知甘道夫和萨鲁曼。对了!还有孤山的矮人们!先去通知孤山的矮人。”
瑞达加斯特已经远去，在空地的不远处，一棵灌木下面躺着一名哥布林，他穿着特别讲究，根本就不像是哥布林，但是从他睁得大大的眼睛，嘴角流的血迹，和没入背脊的兽人箭可以看出他死了，僵硬的程度说明他刚死不久了。他就是被派往孤山的地精使臣，他的身上用矮人语写的文书已经不知去向，他的两个护卫也躺在不远处的灌木里面，瑞达加斯特丝毫没有发现他们。
正因为他没有发现他们，所有树上的两个黑影放下了他手中的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