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四人一伙的
第一百九十章四人一伙的
这一把洋妞拿到了一套红桃金花,短男有一对十,另外两个拿的是散牌,而马三炮则拿到了一对k。
洋妞随意看了一眼四人的牌,又装模作样的翻开自己的牌瞧了一眼,她居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弃牌,更奇怪的是卷发男掀开牌角看了一眼,很爽快的丢了两万上去,另外两人也看牌各跟了两万。
马三炮现在已经确定了这几个家伙能看到自己的底牌,既然荷官没问题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发牌有问题。
“我跟两万,再加十万。”马三炮拣出十二万筹码往前一丢,笑眯眯的转头望向身后的李城凯:“麻烦你帮我拿罐可乐,待会赢了钱给你小费。”
李城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抹讨好的微笑道:“谢谢,您稍等。”然后一转身跑到一旁的冷柜中拿了罐可乐过来。
马三炮接过可乐打开喝了一大口,对剩下的三人说道:“跟不跟?爽快点。”
话刚出口,有两人摇头弃牌,卷发男淡然一笑,拣出十万筹码推了上去,摊开了底牌道:“开牌!我一对十。”
马三炮故作诧异的叫道:“什么?你一堆屎?”把牌一掀:“不好意思,哥就k你这堆屎。”说完很得瑟的把桌上的筹码收了回来,只留下两枚五千面值的打底。
卷发男咬了咬牙,双颊上突出几条线肉,沉着脸丢了两枚筹码过去,冷声道:“发牌。”
马三炮小口喝着可乐,仿佛这种橘子味的饮料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他双眼微微一眯,就在荷官将第一张牌发到自己面前时,飞快的把可乐罐底压在了牌角上。
啪!另外四人均是一愣,因为刚才这小子压牌的动作实在太快,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捕捉到牌角上印着的处小花纹,第二张牌过来时,四双眼睛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牌角,这次看清楚了。
三张牌发完,马三炮慢条斯理的把前两张牌叠在一起,徒然手掌往回一抽,准确无误的盖在了被可乐罐子压住的牌上,拿起半罐可乐凑到嘴边抿了起来。
这把牌是典型的冤家牌,卷毛男抓到了草花qka,称之为顺金,而洋妞儿抓到了三条k,可以说是牌大到快封顶的牌,除了三条a之外,其他牌无论大小通杀,另外两名男子拿的散牌,也没有放弃的意思,每人暗了一手。
卷发男这次犹豫了一下,隐晦的用眼神和其他人交流一下,也暗了一手。洋妞儿妩媚一笑,丢上去几个筹码,闪了马三炮一眼道:“小帅哥,手气不错啊!姐姐喜欢硬硬的,半路可别软了。”
马三炮微微一笑,捏了四个五千的筹码丢上去,晃了晃手中的可乐罐子道:“这个够硬,还有不少水。”心中暗笑道,语带双关是吧,有种的把这玩意塞那啥里头去。
跟两万,无疑是给四个家伙加了点压力,其中两个看了看牌,摇头选择了放弃,洋妞儿不看牌跟了两万,又加了五万上去,把目光投向了卷发男。
卷发男冷冷一笑,看了看牌,然后直接跟了十万,叫牌的又轮到了马三炮。
马三炮也不看牌,也暗了五万,轻松把叫牌权推给了洋妞,反正他是不会叫开牌的,看看再说。
洋妞和卷发男相视一眼,马三炮最上面两张牌是一对a,然而有一张a抓在卷发男手中,拿到三条a的希望可以说微乎其微,只要不是三条a的话任他底牌是什么都是输,可以说这就是一个扫光他所有筹码的绝佳机会。
洋妞依然不看牌跟了五万,又加了五万上去,卷发男看了一下牌,直接丢了二十万筹码,但他仍然没叫开牌,兜了一圈叫牌权又回到了马三炮手里。
马三炮等的就是叫牌的机会,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直接丢了过去:“场子里开的支票,收不收的?”
洋妞和卷发男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脸上浮起一抹诧异之色,那荷官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道:“这张支票有效,可以代替筹码使用。”
马三炮淡然一笑道:“既然能用,那我就下四十万。”
赌局开始前已经说明最高下注额四十万封顶,现在洋妞如果想看马三炮的牌就必须拿出四十万筹码,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赢光这小子身上所有的筹码和现金,而且要让他打下一张欠条,不过这一把还有一张牌没看到,她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趁着一转头的当口给卷发男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卷发男手上抓了个草花a,即便是没看到马三炮最后一张底牌也坚信对方不可能拿到三条a,于是隐晦的朝洋妞一点头。
“好,那我就跟你四十万。”洋妞几乎把手上的筹码全推了过去,只剩下了一小堆,他们四个每人只有八十万筹码,光这一把就丢近六十万,加上刚才零零总总输掉的,已经接近了七十万,手中的筹码只有十多万了。
卷发男也摆出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势,推了四十万上去,刚巧八十万干干净净。
牌权又回到了马三炮手上,这一回他必须再拿四十万出来,他索性把面前的筹码一股脑推了上去。
“拼了,就这一把全压上,有本事你们就接着跟。”这一堆筹码四十万肯定是够了,他就是要争取一把搞定四人手中绝大多数筹码,在推出筹码的后他还故意用入门功在额头上逼出了几滴热汗,摆出一副强作镇定的模样。
洋妞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局势好像已经完全脱出了自己这方的掌控,忍不住又望向卷发男。
卷发男明显认为马三炮在虚张声势,如果拿到了三条a的天牌不可能在空调房里还会流汗的,这小子多半是想诈鸡,可惜额头上那几滴汗珠还是露出了他心中的紧张,看来这小子还是嫩了点。
“两位,能不能借用一下筹码给我和这位漂亮的小姐呢?”卷发男彬彬有礼的向两个弃牌的同行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