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高考临近

第二百零五章高考临近

“砸玻璃就不用了,扎车胎的就是那家伙。”马三炮微笑着伸出手指向不远处的保安一指,又道:“有本事你把他带去局子里一审就知道了。”

陶晶莹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那位可疑的保安,心中未熄灭的火种像被打了纯氧般腾一下熊熊燃烧起来,从后腰上摸出副手铐拔腿就往前冲。

那位保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冲到近前的陶晶莹一把扣住手腕往反方向一扭,喀嚓一声赏了副银手镯子。

陶晶莹铐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保安正想挣扎却被一脚踹在了腿弯处,哎呦痛呼一声跪了下去。

“说,谁让你扎警车轮胎的?”陶晶莹反剪着保安的双臂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往停车的方向推去。

那保安极力否认道:“谁扎你车胎了,我就是在这里抽根烟,你们当警察的也不能冤枉人啊!”

“哼,还不承认是吧?我不怕告诉你,车子上装了**的,你刚才干的好事都在那摆着呢。

保安眼里浮现出一抹慌乱的神色,争辩的声音随之变得低了几度,陶晶莹是什么人,一见他这模样心里的自然有了分数,加重语气道:“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据刑法二百七十五条规定判你个三年以下的没问题,如果再加上一条妨碍公务,这牢你算是坐定了。”

“我哪里有妨碍公务?你这不是冤枉人吗?”保安这下真急了,刚才保安部经理让他干这档子事时可没说要蹲大牢的,还说让他放胆在门口等对方来寻绊子,到时候一定会有人为他出头。

屁,现在被又踹又铐的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要是真被抓去蹲了号子那才叫冤呢!

陶晶莹能做到刑警副队长对这种小儿科的审问自然有一套,连唬带吓的几句话就攻破了对方的心理防线,

这保安是扎破车胎的执行者,但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受了保安部经理的唆使,至于幕后指使到底是谁他也不清楚。

陶晶莹打开车门把那名保安关进了车子里,然后掏出电话打回了局里,谁知道她被调去做文案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值班的干警根本不给面子,竟然说什么让她把人带回局里就好,气得她险些把手机砸了。

关在车里的保安一个劲的哀求,说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中有八零后前妻,下有九零后正房,还有个喝了氰氨奶在医院观察的娃娃,那叫一个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啊!

马三炮听这货说得实在可怜,忍不住帮着说起了好话:“咱俩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就别难为这保安了,瞧着他也挺可怜的。”

“不行,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就应该接受制裁。”

陶晶莹丝毫不为之所动,执意要叫人来把保安带回局里去,如果这样做,扎胎的保安至少要关进去十天半个月的。

马三炮见这姐们油盐不进,心里也腾起了一丝火气,不悦道:“你爱干嘛干嘛,以后别再来烦我就行。”

说完转身就走,这种没心没肺的婆娘还是少搭理的好,都调去做文案了还得瑟个屁啊!

陶晶莹见马三炮动了真火,本想上前去拦,谁知道这货脚下徒然一个加速,闪出了停车场,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她只能咬着唇返回,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她掏出钥匙给车内痛哭流涕的保安打开了手铐。

“**拿来。”陶晶莹淡淡的说道,保安一愣,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递了过来。

陶晶莹接过**瞟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明天我会叫人来取车,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保安心头窃喜,脑袋点得像捣蒜样的:“知道,我今晚一定把车胎补好。”

陶晶莹把**放入口袋,转身离开,走到俱乐部门口拦了台的士坐了上去。就在她离开后不久从俱乐部后门走出来一位满脸阴霾的男子,冷冷的望了一眼的士车渐渐消失的尾灯,转身消失在暗夜之中。

马三炮推开家门,突然听到一声稚嫩的犬吠,紧接着一条胖乎乎的小黑狗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两只粗短的前爪儿往地上一扒,冲着进门的不之客一阵低咆,小尾巴还不住的摇来摆去煞是可爱。

“胖墩,回来!”沙发上的靖宝兰唤了一声,小黑狗不甘心的汪了一声掉头就跑,不料一双大手突兀间扣住了它胳肢窝,轻轻松松把它抱了起来。

“舅妈,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小东西?怪肥的,天凉了刚好整个火锅。”马三炮抱着小黑狗笑眯眯的走到沙旁坐下。

靖宝兰没好气的闪了他一眼道:“你敢,胖墩是今早高经理送来的,说是唐老板的意思,我瞧着可爱就留下来了。”

马三炮摸了摸小黑狗毛茸茸的大脑袋,笑道:“这家伙脑袋真大,比咱乡下的土狗崽子壮实多了。”说完把小狗翻转过来一瞧,哈哈,居然还是个带把的,兴奋之下用手揉了揉滑溜的肚皮,弄得小黑狗一阵尖叫。

靖宝兰赶紧伸手一把将小狗抢在怀中抱住,瞪了马三炮一眼道:“去,厨房里还有饭菜,叫李姐帮你热热。”

她怀中的小黑狗适时掉过头来冲马三炮吠了一声,狗也是有怨念的。

马三炮泱泱的摸了摸鼻子:“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还是上楼温书去得了。”说完飞快的伸出手指在小黑狗湿漉漉的鼻尖上弹了一记,怪笑着跑上楼去。

时光飞逝,决定万千学子们命运的高考即将临近,学习也变得格外紧张起来。马三炮每天循规蹈矩的学习备战高考,他一定要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入南州城大学,堂堂正正的和王冰雪在一起。

有人说高考就像一个灼热大筛子,装进去的是十七八年的青春,淘出来的是成熟,偶尔有些半生不熟的跑去复读,就成了最大的苦逼。即便是考上了,昂贵的学杂费成了压在绝大多数学子父母们肩头的重担,四年高中学府,十万雪花银成了最真实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