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丢了初吻
乔治特雷西苦笑着向主持人使了个眼色,扩音器中响起了继续比赛的言语,大赛继续,马三炮笑眯眯的靠在了椅子上。
整治小鬼子是有用意的,一来可以借此敲打一下赛事主办方,别在背后耍什么小动作,二来也能在参赛的赌王们心中留下一个嚣张跋扈的形象,也可以吸引血手赌魔的注意,至于小鬼子渡边,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可怜杯具而已。
坐到了第一位的马三炮赢钱的速度飞涨,输出去的都是底金,赢的全是十五万以上,有两次抓到黑杰克居然直接下了二十万,手里六十万本金不到一个小时就翻了快五倍,现在足足积累了近三百万泥码。
同桌的赌王们见到马三炮面前那一大堆泥码,全都扼腕叹息,碰上这种对手输得不冤啊!你没见荷官脑门上已经开始冒汗了么?
一个半小时后马三炮面前已经积累了四百五十万泥码,如果不是限制下注恐怕要翻上至少十倍,胜券在握之下他下注开始变得漫不经心起来,还不时回偏头瞧瞧其它赌桌,其实他在用透视之眼侦测那六名赌王丹田中的气劲多少,还不时会和自己对比一下。
半小时过后,最后一把黑杰克让马三炮面前的泥码数额突破了五百万,他也确定了两名最有可能是血手赌魔的人物。
一位年过花甲的唐装老人,胸前挂着块老坑玻璃种质地的双龙玉佩,还有一位外表上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脸色腊黄,透出一股子病容,但他那双眼睛却会不时闪过两点精芒,丹田中的气劲呈淡青色,比唐装老人还要浓郁几分。
马三炮将两人丹田中的气劲和自身比较了一下,惊喜的发现自己似乎要比他们都要略强上一些,想当然的以为加上鬼影步和宋祖功要是真动起手来绝不会输。
黄脸年轻人脸上并没有易容,从年龄上推断应该不是血手赌魔,马三炮很自然的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唐装老人身上,很凑巧这两位都是同桌的胜出者。
东南亚赌王大赛前三甲无疑就是在三人之间产生,从赌本上看马三炮五百万整,而唐装老人最多赢了四百万出头,反倒是那位黄脸年轻人跟前的泥码比老人还要多一些,至少达到了四百五十万以上。
每一桌的荷官都是最清楚本桌胜者的,三位荷官依次报出了本桌胜出者姓氏和泥码金额,马三炮五百万列第一,黄脸年轻人姓杜,总计赢了四百八十万,唐装老人姓狄,四百二十万居末。
确定了决赛人选,赌场工作人员将所有参赛者手中剩下的泥码全部兑换成了现金筹码,也就是说输赢都有钱拿,皆大欢喜,当然输光了的除外。
马三炮手中的五百万泥码也换成了现金筹码,他没丢掉的塑料袋派上了用场,敞开袋口一扒拉,哗啦!所有筹码进了袋子,用拇指勾住提手,很潇洒的往肩头上一搭,吹着口哨向门外走去。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领路的中年男子一定在外面等着。走出门,却没有见到中年男子,反倒是易容过的石兰秋背靠走廊墙壁微笑着向他招手。
马三炮摸了摸鼻子走了过去,突兀间伸手揽住了石兰秋脖子往回一拉张嘴吻了过去,石兰秋杏目圆睁,心乱如麻,她做梦也想不到头儿叫她过来叫人会莫名其妙的搭上了初吻,而且这家伙还把舌头伸了过来……
石兰秋正想狠狠咬他一口,最好能把这占便宜的家伙口条咬下一截,没想到马三炮迅速把眼球向左右梭了两下。
石兰秋下意识的往后一瞧,只见那位胜出的唐装老人正背负双手向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啃嘴儿淡然一笑走了过去。
等到老人走远,石兰秋猛的一把推开了马三炮,然而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如果除掉那些易容膏啥的,那可就精彩了,比猴腚子都红。
马三炮捉狭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摆出一副回味悠长的模样道:“甜丝丝的,还有股子荷叶的味道,你来之前吃什么了?”
石兰秋气得直哆嗦,恨不得一拳砸烂眼前这张可恶的脸,可惜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冷哼道:“跟我走。”
威尼斯人酒店实在太大,不熟悉的人要找个地方还真不容易,因此王军龙才会让石兰秋过来接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让她稀里糊涂丢了初吻。
两人左拐右绕走了近五分钟,走到了一间客房门前,石兰秋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那彪悍的模样真不愧狂花之名。
里面是一个豪华套间,王军龙和乔治特雷西正坐在沙上观看墙壁上的投影,一旁还站着两位穿酒店工作服的男子,其中有一个马三炮以前还见过一面,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儿。
“头儿,人叫来了。”石兰秋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噔噔噔一串快步走进了里间,嘭!门被重重拍上。
王军龙诧异的望了马三炮一眼道:“你又惹她了?”
马三炮咧嘴一笑道:“这婆娘好像每天都来大姨妈似的,我咋知道她哪根神经搭错线。”
两位站着的男子相视一眼,脸上同时浮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这小子胆真肥啊!敢这么说辣手狂花小兰姐,要是被她听到了那还得了。
嘭!里间的门又被一间踹开,石兰秋好像一头愤怒的母狮般冲了出来,指着马三炮的鼻子吼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马三炮脖子一梗道:“你这疯婆娘内分泌失调咋滴,老子兄弟挨打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我就说你每天来姨妈了,怎么着?”
“你……你……”石兰秋听到他又提起何商兵挨打的事情,满腔怒火顿时化作了无尽的委屈,竟连话也不会说了,眼圈一红转身又跑进了房间,嘭!可怜的颤了颤,至少要少用十年。
“大块头,你掐我一下,我刚才不是产生幻视了吧?辣手狂花居然掉眼泪了。”一个穿酒店工作服的家伙呆呆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