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缅边翡翠毛料

第三百二十一章缅边翡翠毛料

市公安局局长兼政法高官?这顶官帽足能压得那几个医务人员喘不过起来,不管面前的年轻人说的是真是假,这事儿万不能怠慢了。ω菠●萝●小ω说

“快,小郭负责清理患者口腔,小刘准备十毫升地西泮静脉推,小李去车上拿担架和氧气罩……快,时间就是生命……”瘦高个医生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边吆五喝六的安排急救,还亲自跑到杜锋身边忙活起来。

知道人家是带长字的时间就是生命,如果人家是个口袋空空的平头百姓就地上躺着自然醒,讽刺,套用以前何商兵说过的一句歪词儿,这他妈就是吃果果得粉刺……

见到杜局长被担架直愣愣的抬上了救护车,马三炮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上前拉着王冰雪的小手直接走到了熟食店柜台前。

“老板,来十个酱猪蹄,不,十二个,要不然凑不齐仨整猪。”马三炮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票子甩在玻璃柜台上:“顺便来两只酱板鸭,半斤鸭舌头……”

马三炮对这里味道好的熟食了如指掌,很快就买了一大堆熟食还顺道买了几瓶啤酒饮料,店老板笑呵呵的把熟食加热了装好,还奉送了一个精美的购物袋,

当两人驱车到达庆虎山老干部疗养院门口已经是一个半钟头以后了,不过马三炮并没有进入疗养院,而是把车子停到了附近的一座青山脚下,弄块塑料薄膜往地上一铺,摆上熟食饮料,这就算野餐了。

王冰雪倒也不挑剔,随意坐下来伸手撕下个鸭腿儿凑到嘴边,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件让人紧张的事儿,抬头用询问的目光闪了马三炮一眼道:“都快两个钟头了,吃东西应该没问题吧?”

马三炮笑着打开了一罐啤酒道:“没事了,就算有了我也能养得起。”

王冰雪赶紧放下了鸭腿道:“那还是算了,还是等到过了两小时后再吃……”

马三炮喝了口啤酒,然后抓了个猪后蹄儿啃了起来,酱猪蹄只有整个儿啃起来才够味,瞧着王冰雪一个劲的咽口水更有一番滋味。

第一只猪蹄啃完,两个钟头刚好过去,王冰雪终于可以敞开肚皮大快朵颐了,她发现今天的食欲出奇的好,啃完了一只酱板鸭又消灭了仨猪蹄,还尽是后蹄儿。

马三炮暗暗咋舌,以前不知道看过一本啥书来着,里面说男人和女人mL后注入的浓缩蛋白质能增进食欲,事实证明还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至少比那啥消食片要强多了!

一顿愉快的野餐结束,只留下满地零碎猪鸭骨。把王冰雪送回了庆虎山老干部疗养院马三炮便驱车原路返回,当他回到翠岗花园,却意外的发现别墅小区门口停着一台中型货柜车,竟然是在缅边公盘上购买的翡翠毛料到了。

负责运送毛料的是十个穿沙龙的缅边人,还有一个穿蓝布工作服的男子在拨打手机,马三炮兜里的手机一震,紧接着唱起歌来。

马三炮把车子停在货柜车旁,拎着手机下车朝男子一晃,然后挂断,男子手中的电话顿时响起了电话正忙的提示音。

“马少爷您好!”男子笑着伸手和马三炮一握道:“我是华桑物流公司的牛晓峰,专程为您送毛料来了。”

牛晓峰来之前每天至少要看十遍货主的照片,见到马三炮一点也不感觉陌生,反而有那么点老友记的意思,让人倍感亲切。

马三炮笑道:“辛苦了,让车子直接开进去就行了。”他走到岗亭前向保安打了个手势,里面的保安认识马三炮,赶紧陪着笑脸拉闸放行。

货柜内装的除了翡翠毛料之外还有那些从枯门岭运来的木箱,郭家能量之大,办事效率之快还真有些出乎意料。

马三炮打开了地下室大门,安排人将毛料全搬了进去,至于那些木箱一股脑儿抬进了别墅,让李姐腾出一间客房专门存放这些宝贝,反正空房间多,以后弄一间陈列室也好。

华桑物流公司是郭家在内地开办的一家跨国物流公司,马三炮收完货之后特意拿出两万块给管事的牛晓峰作为酬劳,对方却死活也不肯接受,甚至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带着那帮缅边人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张名片。

价值几十亿欧元的毛料放在地下室马三炮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了,俗话说财帛动人心,光凭小区内的那些个保安显然是不能让人放心的,如果要加强别墅内外的安全措施还得借助成家的手腕关系。

掏出手机给成龙海拨了个电话,把情况大略讲了一遍,兄弟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成龙海略一沉吟便满口答应了下来,反正他闲得无聊,正好找点事情做做。

另外成龙海还告诉了他一个消息,那把村正刀已经找人鉴定过了,是属于日本战国时代的制品,而且极有可能是最著名的杀王刀,因为刀柄上用日文刻下了千代恨三个小字。

江户幕府第一代将军德川家康,小名竹千代,其父亲与祖父均为村正妖刀所杀,如果这把刀是杀死德川父祖的妖刀,那么其价值难以估量,用价值连城来形容并不为过。

成龙海缅边之行的最大收获就是得到了这柄宝刀,对马三炮的感激就不言而喻了,说到加强别墅安全措施无非就是砸钱多少,只要你舍得砸钱,就算是建一个银行金库都行。

通完电话马三炮跑到了那个装木箱的房间,揭开箱子用透视之眼反复扫描,因为当初康夫武夫的那份遗书中说了,除了村正刀之外还有一本拔刀流刀谱,不知道是不是藏在这堆古玩中。

翻了半晌,终于在一只不知年代的青瓷梅瓶中发现了一卷皮纸,不过瓶口大小了,纸卷已经散开,要取出来还得花些功夫。

马三炮找来了一个长柄镊子小心的从瓶口探进去,钳住皮纸的一角慢慢旋转,把它重新卷成纸筒,再慢慢从狭窄的瓶口抽出,把纸卷铺在桌上,上面是三幅图画,没有任何字迹。

让他有些纳闷的是三幅画全都是一个扎冲天辫的日本武士低头抓刀,凝神不动,仿佛要拔刀出鞘,然而三幅画并无什么不同,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