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十二位赌王
第五百九十一章十二位赌王
上千家电视台在现场直播本次全球赌王大赛,除了能海赚一笔广告费之外还能给拉斯维加斯做一次最好的广告,其中产生的隐形收益难以估算,洗牌的荷官多玩些花式自然能增加卖点。
马三炮根本不在意这些花式,他眯着眼左右打量着身旁的赌王们,发现十双眼珠子都快贴在飞舞的扑克牌上了,除了一个例外,那个大胡子阿拉伯人,他的名字从资料上早已经看过,叫莫哈默德.西多,一个专和阿拉伯石油大亨们玩牌的奇人。
据詹姆士送来的资料上显示,这个叫西多的阿拉伯人每赌必赢,不过他有个很怪异的规矩,一年中单月不赌,而且在他和人赌钱时不允许有女人靠近身旁一尺,否则他会蹬鼻子上脸破口大骂,不管赢钱多少立刻转身就走。
现在西多跟马三炮一样没有去注意荷官洗牌,而是捏了个筹码在手上把玩着,仿佛根本不需要在意扑克牌的位置。
马三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坐在自己下首第二个位置上的阿拉伯赌王,他那一脸半尺长的大胡子乌黑浓密,表面上还泛着一层油光,足可见这家伙平时没少花心思打理,说不准还是用的飘啥个柔!
啪嗒!扑克牌放入牌盒,荷官伸掌一引示意大家下注,二十六把牌完毕后坐庄的赢的筹码是不会返还给参赛者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荷官也可以代表一方,维加斯九大赌场同邝家的联合。
马三炮在居中的位置,只需要计算七家的牌,可以说难度并不大,赌桌上每一位赌王都是身经百战的人物,上首五位第一注都没有下顶注,最高下了六十万,轮到马三炮时他捡了一百万筹码放进去,下首第二位的西多很干脆的下了两百万顶注。
两张扑克牌发下,庄家明牌梅花九底牌红桃十共拿了十九点,马三炮十六点,而那位阿拉伯赌王多西则拿了二十点,如果庄家不要牌那么他就是稳赢了。
十九点能吃死至少六家以上,赢面高过百分之五十,庄家一定不会冒险要牌,再加上众赌王落注大方,赔上一家顶注还是稳赚的。
马三炮现在有些怀疑那位阿拉伯赌王拥有某种超自然的能力,否则不可能知道第一把自己能拿到超过庄家的大牌,还信心十足的下了个顶注,这事儿他以前可没少干,暗暗的他心里已经把这位阿拉伯赌王列入了重点留意对象,这人极有可能是一批横空杀出的黑马。
不可否认参加世界赌王大赛的十二位赌王全都有超乎常人的敏锐感官,无论是要牌还是过牌都经过了一翻周密计算,这一把马三炮输了,轮到他要牌时正巧碰上个七点,不管是要或者不要横竖是输,他索性要了一张光荣爆掉,一百万筹码就当试水。
第二把开始马三炮变得慎重了,除了发牌就能大过庄家的牌之外他一般选择下不足五十万的小注,输小赢大才是王道,接连十五把下来薄澜不惊的赢了千万筹码,而那位阿拉伯赌王西多则赢了近两千万,目前为止他是赢得最多的。
值得一提的是牌王杰克豪森,别看这家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手底下还真不含糊,他频频抓到了黑杰克,赢了足足一千五百万,暂列第二,这货还会不时朝马三炮这边瞟上一眼,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牌局到了第二十把,马三炮的好运气终于来临,亲爱的杰克船长遥遥向他招手,两百万顶注毫不犹豫的落下,拿到二十一点黑杰克翻倍,这种机会绝不能放过,他还会打时间去观察一下其他赌王的面部表情,他发现在自己落顶注的时候那位阿拉伯赌王眉梢不经意颤动了一下。
连续三把黑杰克让马三炮稳立于六强之中,二十六把结束他总共赢了两千四百万,总金额第一,毫无悬念的进入下一轮,同时晋级第二轮的还有杰克豪森、冈门偏左、黑赌王兰德里、西多、让人意外的是那个印度僧也磕磕碰碰的进入了前六,在确定自己没被淘汰后这货还做出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动作,他把腰一弯,直接把脑袋钻进了裤裆里,脖子一扭下巴搁在了地板上,钻裆望背,好一招瑜伽功。
不管是什么比赛都有胜负强弱之分,最后能获得冠军殊荣的只有一个,被淘汰的六名赌王只能说运气和赌技比留下六位差了一些,当然被淘汰的宁愿相信是运气不如人。
牌局结束,中场休息一个半小时,无非是给赌王们提供一段休息的时间,喝口茶吃个包子啥的足够了。
赌桌上的筹码都用一个大型玻璃罩盖住,不用担心会有错漏,大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中场休息的时光。
马三炮起身做了两下扩兄运动,一转身不由得苦笑不迭,不远处的沙发上何商兵居然跟刘钊偎依在一起呼呼大睡,何商兵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哈喇子牵着线儿从嘴角流下不偏不倚全落在了刘钊脑门顶上,估计这种纯天然洗头水颇具去头屑乌发的功效!
两个很没品的老爷们相偎相依睡得正恬,原本应该坐在一旁的石兰秋却不见了踪影,马三炮举目四下扫了一圈始终没看到这朵失踪的辣手狂花,这下他可急了,三步并两步走到还在梦中砸吧嘴的睡货跟前,伸手捏住何商兵耳朵直接把他给提溜起来。
何商兵被拎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失衡往前一扑,耳朵传来一股子火辣辣的刺痛,出自本能的哇呀大叫起来:“我的亲姑太太,你悠着点喂!”这货只当是石兰秋拎着自家耳朵,张口就告饶起来。
依偎在他身上的刘钊一个轱辘栽倒在地上,湿漉漉的脑门嘭咚一声撞在沙发退子上,这下什么瞌睡都醒了。
“老大,你怎么也学这招了,先放开耳朵,啊呀,痛,跟小姑娘破瓜似的……”何商兵伸手一把捂住了麻辣火烧的耳朵,嘴里一通胡诌乱叫。
马三炮把手一甩松开了这货耳朵,沉声道:“人呢?女人去了哪里?”
何商兵红肿的耳朵,转头望了一眼身旁那张空荡的沙发,低声嘟囔道:“我哪里知道,兴许换小面包去了,人家是有脚的,还是领导,还来了姨妈,丢了人就知道拎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