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巧笑嫣然
萧若苦笑:“这你就想多了,我反倒发现你越来越迷人了,你就算想推开我,也推不开的。”
听了这话,水晴柔心里瞬间舒服多了。
她带着萧若,在云海市的道路上穿梭,穿过大街小巷。
城市的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变换着多彩的光影。
“今晚的夜色好美啊。”水晴柔忽然说。
萧若笑了笑:“这城市的夜色每天都很美好吧?”
“但以前总是匆匆忙忙,根本就没注意。”
萧若大笑:“难道是我让你注意到了这美丽的夜色?那我的作用真是蛮大的。”
水晴柔轻轻点头:“和你在一起,感觉特别开心,结果就发现,城市的霓虹灯这么多姿多彩呢。”
“哦,这么看来,和什么人在一起真的很重要啊。”
他们说着话,经过了一个酒吧旁边。
忽然,一阵呼啦呼啦的声音传来,仿佛风筝在空中翻转着。
听起来又像是衣袂破空的声音。
萧若忙抬头看去,就看到,两个人影正从空中掠过,在远处的路灯杆上借力,弹向一个巷子里,跟着,一前一后,消失在了巷子里。
那肯定是修仙者无疑。
随着他们掠过,萧若觉得脸上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他脸上,
赶紧抬手摸了一下,竟然是一滴鲜血。
鲜血的颜色迅速变暗,非常怪异。
萧若不禁嗅了一下,失声道:“有个修仙者中毒了。”
想想刚才那两个修仙者一前一后地追逐,前面那个修仙者肯定被暗算了。
作为仙医,遇到这种事情,实在不能不管。
不由拍了一下水晴柔的肩膀:“在这里等着我,哪里都不要去。”
双脚用力一蹬,直接从电动车上飞了起来。
落地之后,飞快穿过街道,往那个巷子里冲去。
这个巷子很破,路灯昏暗,根本没有人,可以放心地加速。
萧若使用灵气,立刻加速,如风一般呼啸而过。
很快,到了巷子尽头,顿时看到了那两个修仙者。
为了弄清情况,萧若打算暂时不现身,于是躲进一个角落,这才往外看去。
这条巷子到了这里,已经无路可去,成了死胡同。
借助微弱的灯光,能看到一个女人背靠着墙站着,大口喘着气,似乎已经有些坚持不住。
如果不是背靠着墙,估计就要倒在地上了。
在他身前不足两米远的地方,则站着个男人。
那男人冷笑:“美人儿,你倒是跑啊,我看你还能往哪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声音里都是猥琐的意味。
萧若听得暗叹,真是个禽兽。
再看那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酒红色的丝质连衣裙,身材高挑,风韵撩人,特别那片雪白的春光,实在陡峭而有深度。
别说那边只有两个人,即便在如云的美女中,那身材也是绝对的焦点。
身材撩人,却不艳俗,气质反倒很优雅,有着特别的气度,即便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
她的嘴角还有血痕,脸色苍白,长长的头发如波浪般微微卷舒,散落在肩膀上。
叹了口气,问面前的男人:“你这么追着我不放,确定不累吗?”
那男人再次冷笑:“怎么会累?你这么迷人,追多远,我都不会累的。”
“你追我,只是因为我很迷人?”
“怎么,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不,很充分,为我疯狂的男人可以排出十几条街了,不多你一个,不过你的方法好像不对啊。”那女人竟然笑了笑,在这种危险的境地,竟然还笑得出来,笑得优雅,并没惊慌失色。
那男人问她:“什么意思?”
那女人一副谆谆善诱的模样:“既然为我疯狂,该对我多献点殷勤啊,说不定我就喜欢上你了。”
那男人叹了口气:“可惜,我更喜欢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那女人摇头:“如果那样的话,你更不该如此,你该给我解药,解了我身上的药性,这样的话,才能看出你有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本事,才能看出你是不是足够硬,不然的话,你就不是霸王硬上弓,而是趁人之危了。即便你得逞,我都会看不起你的。”
那男人满不在乎:“我管你看不看得起呢!”
这么说着,从裤脚里抽出一把匕首。
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寒芒,看起来非常锋利。
那女人摊开双手,很无奈:“我不明白,你拿出匕首做什么?我都这样了,软手软脚的,又无路可去,你还需要用匕首威胁我吗?”
那男人冷哼:“我要用匕首割开你的衣服!”
那女人反倒咯咯笑了起来:“你呀,不是我说你,你真是没情趣,何必那么粗野呢,我自己撕开不就行了?反正我已经没法反抗,已经绝望了,干脆就从了你吧。”
这么说着,抓住肩头的裙带,使劲一扯,撕下一块来。
顿时,半边肩头露了出来,大片的雪白也耀眼而来,让人热血涌动。
即便在远处的萧若,都看得眼前一亮,更别说近在咫尺的那个男人了。
那女人把撕下的裙子碎片对着那人一抛,巧笑怡人:“闻一下,香吗?”
那男人实在没法不被飘飞而来的裙子碎片吸引,那碎片轻盈柔软,如翩翩而来的蝴蝶,姿态优美。
虽然还没闻到它的味道,但想必是很香的。
而就在那男人被那碎片吸引到的时候,本来站都站不住的那个女人脸上猛地一寒,跟着前冲,冲到那男人面前,奋力抬起一脚,不偏不倚踢到那男人裆下。
这一下,真的是又快又准,并且力度惊人。
那男人完全猝不及防,他的视线被飞来的裙子碎片吸引,怎么都没想到,那女人笑得那么迷人,转眼就来了这么可怕的一脚,正中目标。
可以说,这一脚下去,那里肯定是碎了。
萧若即便在远处,都能感觉到那种痛楚,忍不住缩了缩腿。
奇怪的是,那男人并没疼得倒下去,依然站着,甚至都没有特别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