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珍藏的宝贝
苏冉灵的手机才不会出毛病,不然她也不会接到章子桦的电话,谁知道章子桦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竟然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自以为是的家伙,和秦贺明有什么区别。
苏冉灵真后悔自己之前还想着章子桦和秦贺明不一样,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太自以为是,这不光是章子桦和秦贺明身上的毛病,而是他们有钱人身上的通病,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意识强加到别人身上,而且还不喜欢听别人的解释。
章子桦突然问道:“你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苏冉灵心里还在生气,别过脸去不愿意搭理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陈嫂看不下去了,劝道:“苏小姐,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你还是告诉章先生吧。”
苏冉灵感觉心里有些过意不过去,毕竟就连陈嫂都忍不住开口了,她又何必斤斤计较呢,索性便把自己被骗到秦贺明私人会所的事情说了出来,但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多说一句。
“你去他的私人会所干什么?还不承认你们私下见面!”章子桦竟然抓着这个问题开始追究,苏冉灵实在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为什么要告诉你!”
“苏冉灵,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挑衅我!”章子桦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苏冉灵正要反驳,却被陈嫂一把拉住,劝她不要和章子桦硬碰硬,可是苏冉灵也是有苦衷的,她被秦贺明欺骗,好不容易回来,章子桦却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一回来就说她和秦贺明之间不清不白,她和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也不想再隐忍下去。
“章子桦,随便你怎么想,没错,我就是和秦贺明见面了那又怎样,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想和谁在一起更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丢下章子桦,苏冉灵直奔楼上将自己反锁起来。
苏冉灵满心疲惫的靠在房门上,身子无力的滑落下来坐在地上,她是真的累了,和秦贺明的周旋已经让她身心疲惫,回来还要应对章子桦的怀疑,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只想平淡的女人而已,为什么章子桦要这样伤害她。
也许她这种人在章子桦面前就是一文不值的,他的自以为是让他的眼里只能容得下自己,哪里还能看得到别人?
她应该看明白的,这么多年以来,她和章子桦的接触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应该再抱有任何希望。
“苏冉灵,你给我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大力敲门的声音,还有章子桦的咆哮。
苏冉灵是真的烦了,不愿意再看到章子桦,更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索性直接双手堵住耳朵,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任凭章子桦在外面如何咆哮,她都全当没有听到。
第二天早上,苏冉灵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发现已经九点半多,她急忙从床上下来赶紧跑到洗手间洗漱,可是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却仿佛没有了动力一般,再也不想挪动半步。
何必这样逼自己呢,苏冉灵扪心自问,这种有钱人的游戏,她真的玩不了,也不想玩,与其饱受操纵,还不如就此离去。
对于苏冉灵来说,她想要的是一个重新开始,既然无法摆脱,那还不如换自己重生,新的生命,新的开始。
苏冉灵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上出租车,在半路上给章子桦发了一条短信。
“我走了,你已经没事,我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章子桦,从此你我形同陌路,永不相见。”
这条短信更像是苏冉灵留给自己的警钟,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再食言,不要再走回头路,她已经犯下许多次错误,没有机会再回头了。
苏冉灵在偏僻的城中村租下一个小房子,简单收拾了以后便住了下来,找了一份简单的工作,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对于她来说,这一直是自己所梦想的生活,简单而平淡,只可惜房子里始终都没有等待自己回家的人,虽然有点孤单,却很自由。
但这种生活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就被章子桦打破了,他出现在苏冉灵面前的时候,苏冉灵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哪怕章子桦已经生气到极点,苏冉灵的嘴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章子桦,我说过,你我形同陌路,永不相见,为什么你要食言?”
章子桦嗤鼻一笑,很是不屑的看着苏冉灵,“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当我是什么人?”
苏冉灵依旧淡漠,“既然是你打破了规矩,那你就要承受后果。”
章子桦依旧不以为然,“苏冉灵,我也说过,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个世界就这么大,不管苏冉灵逃到什么地方,章子桦也会把她抓回来,关起来,留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她就是自己珍藏的宝贝,只能允许自己一个人欣赏,外界太危险,苏冉灵根本无法存活,她只能乖乖留在自己身边,让自己保护她。
苏冉灵沉默了片刻,径直走了过来,将房门上的门锁打开,“进来吧。”
苏冉灵的突然邀请,虽然有些让人意外,但章子桦不疑有他,随即便跟着走了进来,房子不大,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简单而温馨,只不过墙壁上有些地方已经发霉了,空气中弥漫着微微腐烂的味道。
“你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章子桦紧皱眉头,显然有些不太适应。
“我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你不习惯?”苏冉灵一边说着,一边为章子桦倒了一杯水,迟疑了片刻,这才端给他。
章子桦看了一眼杯身上粉红色的小兔子,端过来捧在手心里,微烫的感觉从杯身传递到章子桦的手心里,暖暖的,让人舍不得放手。
“你该走了。”章子桦突然将水杯摔在桌子上,一些水溅了出来,撒在桌子上,也溅到了章子桦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