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女骑士献身
我*地打量着这间现在堆满了炼金器材的阁楼。
好几张做实验用的长桌上,摆满了试管、托盘天平、烧杯、圆底烧瓶、锥形瓶、漏斗、广口瓶、燃烧匙、镊子、蒸发皿、酒精灯、量筒、集气瓶、滴瓶、玻璃棒、铁架台等等简易仪器;四周的柜子上则摆放着一些复杂的仪器、生物标本、材料以及很多和炼金术有关的参考书等等。打开的书本、魔法卷轴、实验用的笔记跟揉成一团的废纸被胡乱地扔在地板上,一片狼藉。
真是间乱七八糟的实验室啊。我暗暗苦笑。
在离银铃不远处的长桌上,金晨曦已经被用秘银制的小锤敲碎(由力气最大的索妮亚代劳),尔后被银铃仔细地碾成了一堆亮晶晶的金色粉末,盛在一个炼金实验用的木碗里。银铃光着脚丫子在实验室内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之间走来走去,来回拿取炼制“百草精华”所需的材料,她原本白皙的脚掌因为踩着太久没人打扫的地板而变得脏兮兮的。
银铃毫无疑问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不过身为一个前大小姐,她当然不会、也不可能自己打扫实验室的——事实上,她一开始就连叠被和洗衣服也不会,是克萝伊教她的。
克萝伊、特蕾莎、莉萨和娜塔莎她们平时偶尔还会帮她打扫一下她的房间。但银铃很讨厌别人进入她的实验室,为了不惹恼这位大小姐,其他人便对这里敬而远之了,时间一长,这地方自然脏乱的不像话。
必须得挑个时间叫她自己把这儿打扫一下才行了。我心想。
“奇怪的老头儿?”银铃从那本厚厚的炼金术书后抬起头来,把金晨曦交给她之后,我便向她讲述了我们之前在龙爪森林里的遭遇。
银铃听完我对那神秘老人的描述之后略一思忖,点了点头,道:“是他啊,我之前在奥戴亚卡也有见过他。”
我怔了一下,随后失声道:“什么?你之前见过那老头儿?!”
“是啊,在我还是洛根军师的时候。”银铃*地说,继续手头的工作。“那时候我正在研究圣剑杜兰德尔和龙袍,有一段时间,我遇到了瓶颈,始终也无法突破。突然有一天,那个老头儿出现在我面前,我和他交流了很久,多亏了他帮忙,我才能完成那两样神器呢!在那之后,他就消失了。”
我赶紧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耶。”银铃摇了摇头,笑了笑道:“他不愿意透露姓名,本小姐也懒得问,反正他帮我解决了一个*烦,这就足够了!”之后轻叹道:“唉,理查德大人说圣剑和龙袍都已经被锁进了国库。那可是我最引以为豪的两件发明啊,也不知此生还能不能再见到它们欸!”
我无暇理会银铃的抱怨,内心顿时翻腾不止。按照银铃所说,那么那个老头岂非不就是个魔法登峰造极且还精通炼金术的怪物??在这天子脚下,帝都附近,为何会有这种怪物出没?
而且我隐约还有一种预感,那个神秘老人,同之前的“血斧”山贼团、暗魔法师卡尔、皮埃尔恩格勒曼兹还有游牧民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没有证据,可我总觉得那老头儿和这些人的异变脱不了干系……
※※※
深夜。
帝都格瑞卡帕塔某处宽敞的屋顶上。
神秘老人轻飘飘地落下,他在白天失去了法袍,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配有古怪花纹的紧身衣,紧贴着他干瘪枯瘦的身躯。
老人左顾右盼,似在寻找着什么。
“你看起来颇狼狈呢,卡夫卡。”一个声音在屋顶烟囱附近的阴影中传来,声音冰冷,语带揶揄。“是谁能让身为大法师的你丢袍弃甲啊?”
那名叫卡夫卡的老人发出了标志性的“咳咳”怪笑,道:“咳咳……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现在的年轻人……有一个传统…就是一代比一代更狠……老朽这旧人…纵有通天之能……一不小心……也会被年轻人拍死啊……”
阴影中那人故作惊讶地道:“哦?那实在可怕。不过你这旧人若不珍惜性命,可是会令很多人困扰的啊。”
卡夫卡又笑了笑,道:“咳咳……爱德华少爷尽管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老朽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那人也笑了:“是嘛?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话音方落,响起脚步声,那人施施然从阴影中走出来,走入月光下。
如银般的月光,将爱德华沃特森诺蒂的脸映得异常苍白惨淡,也映得那抹冷傲的笑容好似一个冰冷却又美丽的梦……
※※※
第二天我便派人把御医请来为我的腿诊治。
御医得出的结论是:当时我为了救克萝伊,一时情急之下突破了极限,致使双腿恢复了知觉。不过这并不代表我的腿就此康复了,我现在虽然可以走路,但也仅限于可以走路,绝对不可剧烈运动,否则极有可能导致双腿残废。
“不过,并不需要禁欲吧?”御医临走之前,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御医望着我,会意地笑了笑,他和我一样是男人,自然心领神会。只见原本一脸道貌岸然的御医伸出一根手指,对我意味深长地笑道:“禁欲倒是不需要,不过埃唐代啦大人,切记每天只可一次,如若多了,有碍康复啊!”
我松了一口气,一次也好啊!从战场上回来直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天,由于受伤行动不便,我始终把女孩子们晾在那里连一个也没碰过,真的快把我憋坏了。
那么今晚该召唤谁侍寝呢?嗯……就克萝伊好了!第二天是为苏菲亚开苞,第三天是瑞贝卡……就这样一个接一个轮流下去。
打定主意后,我顿时盼望着夜幕快些降临。
当天下午,格里弗斯和安得知了我的双腿已经可以走路后前来看望我。更令我感到高兴的是,安和克萝伊两人和解了。哪,本来克萝伊也觉得那天她对安说的那些话的确重了些,现下刚好我的双腿有了不小的起色,她对安的怨恨也就跟着减少了一大半,再加上我顺水推舟,使得她很快就原谅了安。我也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当晚,格里弗斯和安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之后又一直玩到很晚,格里弗斯才抱着已经醉醺醺的安离开——索妮亚找安拼酒,结果两人斗了个两败俱伤。
呼,算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梳洗完毕,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心想克萝伊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在我的床上等我了吧,越想越兴奋,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我的房门口,打开门笑道:“我来了!你一定等不及了吧,克萝伊——”
“主人。”
“咦??!!”
我吓了一跳,喂,搞屁啊!
“爱、爱蕾娜?!!”
没错,此时那以端正的姿势跪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候我的少女正是爱蕾娜!
“您辛苦了,主人。”爱蕾娜在床上对我行跪礼,恭恭敬敬地道。
我从背后关上门,望着床上对我行如此大礼的爱蕾娜,一时间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道:“怎么是你啊?我…我记得应该是克萝伊才对。”
爱蕾娜抬起头来,正色道:“是的,原本应该是克萝伊德纳提凯瑞,但奴婢恳求她将这次机会让给我,她同意了,还望主人不要怪罪她。”
“原…原来如此……”
爱蕾娜看了看我,黯然垂首道:“主人好像很失望……主人是嫌弃爱蕾娜吗?”
“不,当然不是!”我急忙道,“我本来以为是克萝伊,不过,爱蕾娜也很好!嗯,很好很好的!”
“主人,爱蕾娜知道自己僭越了。”爱蕾娜重新抬起头来,一脸决然地直视着我,“但是,爱蕾娜一定要完成自己早该履行的使命才行!”
“…你的使命?”
“是的!那就是……就是……”爱蕾娜起先还一副毅然决然,越往后说,脸蛋却越来越红,越来越害羞,声音也越来越小,目光躲闪地重新垂下了头,几乎要说不下去了。
不过,我已猜到她想说什么了。我勉强忍住不笑,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把女骑士揽入怀里,柔声道:
“就是什么啊?”
爱蕾娜此时连耳根都已红透了,一双眼泪汪汪的美眸痴痴地看着我,张着诱人的小嘴儿,吞吞吐吐地道:“是……是把……把初夜……献……献给主人……”勉强说完,脸蛋已彻底红透,“嘤咛”一声,将整个脸都深埋在我的怀里。
看到这个平日里刻板的女骑士此刻变得如此羞涩动人,令我心中大动,我温柔地抚摸着她雪白色的短发,笑了笑道:“好啊。爱蕾娜,你怕吗?”
爱蕾娜立即离开了我的怀抱,毅然道:“爱蕾娜不怕!爱蕾娜…爱蕾娜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看着女骑士羞红着脸却又一本正经的,忍不住笑了笑,道:“没关系,交给我就好了。”
“是!”
爱蕾娜应道,她就如同一个接到了命令的骑士,在床上抬头挺胸地坐直了身子,紧闭双眼,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
我越看越好笑,从她大幅度起伏的胸脯和额上流下的香汗就可看出她实在是非常紧张。
“爱蕾娜,放松。”
我轻声道,来到她对面把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吻上了她湿润灼热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