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替大人物治病

“哦,是林主任,你好,请问有什么事么?”无官一身轻,秦庄他一个种菜的农民,也犯不着去攀你那棵大树吧。

“是这样,有件事想求你,你有空么,我去找你,我们再详细说。”一个来到县城,县级干部都要在其周围,听其指示的市级领导,竟然说有事求自己,秦庄有点受庞若惊。

“林主任,还是我去见你吧,你在余县么?我现在就在大佛寺广场。”秦庄并不是因为他是大官而屈膝卑躬,他有做人的原则。

“这样吧,你在广场那里别走开,我让司机开车去接你。”

“好吧。”

大佛寺是余县的地标性建筑,因有一座巨卧佛像闻名,寺内每天香客不断,祈福的问卦的,进进出出的人脸上都洋溢着歇望的神情。

几分钟后,一辆奥迪4缓缓停在他面前,林东坐在副驾,他摇下车窗叫道:“小秦,上车吧。”

可是,秦庄还有一辆电动车,还驮有从药店采购来的几大包药材,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把它丢弃吧。

司机是个矮壮的胖子,他下车打了个电话,对秦庄说:“我叫了一个人过来,将你电动车和东西都送回你农庄去。”

说话间,一辆的士载着一个年青人停在广场,秦庄告诉来人自己农庄的面置。

他坐进后座,林东也挪到了后座,车辆沿着红军大道朝东南方向疾驰。

“小秦,上次我外孙女被烧伤,我见证了你医术的神奇,现在我带你去看我的另一位老师,他七十多岁了,平时保养得还可以,但最近体质一下垮了。”林东开门见山对秦庄说了事情缘由。

当然能够惊动林主任亲自操心的病人,一定是个重量级人物,或者是曾经对林东至关重要的人。

“老人患的是何种疾药?”肯定在医院治疗过,医疗效果不明显或者毫无进展,林东才会找秦庄这种非正规的江湖郎中。

“去京城大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医院检查是心血管疾病,其中脑血管也有问题。显著特征是:心悸、气短、端坐呼吸困难、咳嗽咯血、恶心难受,眩晕、说话不利索,不认得人。”

林东描述的症状基本都是属于心脑血管患者的典型特征。

这种疾病,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容易患上。

林东跟秦庄聊着天,专职司机不吭一声,他把车开得非常平稳,没有一点颠簸。

一小时后,车子前面出现一个傍江而建的别墅群。

进入别墅区,有个入口处,保安实行严历的实名登记制度。

小车刚到铁门处,就从里面跑出一个健壮的青年,把林东车带进了岗位亭。

车缓缓在一处别墅前停下,秦庄看见停车坪上停着一辆奥迪6和一辆奔驰级,还有一辆雅阁。

雅阁和奥迪4,售价差不多,都在25万到35万之间。但奥迪6和奔驰级,售价至少在45万以上。

这栋别墅,外表上跟小区其他别墅区别不太,但它外有围墙,建筑面积应该是其他别墅的数倍。

进入铁栏门,里面是一个宽大的停车场,左手边有一个小型游泳地,右手边有一个健身场所。院中绿树成荫。

秦庄似乎还听见狼犬的声音。

“东哥来了?”一位肚子微凸,一脸威严的中年人从门内走了出来。

“福清,老师他怎样了?”林东焦急地问。

“老爷子刚才昏厥过去了,袁医生正在替他针炙,看样子效果不大。”

林东急冲冲拉上秦庄就往二楼走去,一楼客厅走廊都有神情严肃的人,没有一人大声说话。

那个叫福清的中年人,几次把探寻的目光投向秦庄身上。

三人进入二楼一个大的房间,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老者,戴着呼吸机,旁边有一整套医院的抢救器械,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守在旁边。

有一位头发鬓白的老者,一双焦急的眼晴正在盯住施针的袁医生:“袁医生,我大哥怎么样?”

袁医生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老部长可能熬不过这一关了。”

袁剑平是赣市最有名望的心脑血管专家,连他都认为老人病情无力回力,在场众人都陷入情绪悲伤之中。

秦庄远远看见病床上的老人,喉节在上下滚动,一张脸涨得痛红,于是出声道:“病人喉咙上有一口痰堵住,导致呼吸困难,首先要把老人那口痰吸出来才行。”

袁医生白了他一眼:那来的野小子,在这胡言乱语。

头发鬓白的老者也抬眼看了一眼秦庄,又把探寻的目光投向林东。

“他就是我跟你说的秦神医,要么,让他试试?”林东忙向老者解释说。

“现代社会还有什么人自封为神医的?”袁医生也是眉头一皱,出声讥道。

老者正要寻问,却见病床上近乎半个死人的病人,艰难地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秦庄。然后手又重重落下。

“袁医生”老者似乎也明白了兄长的意思,昏迷中的病人肯定也听见了秦庄说的话。

病人对自己的病症是最清楚的。

袁医生只好把针炙拔出,退后一步,将位置让给了秦庄。

秦庄让两个护士把病人伏身在床沿边上,抬手在其背上轻抚了几下。

“咳,咳”病人嘴角流出一口浓痰,终于微弱的喘过了一口气出来。

“对不起各位,我也要替老爷子施针炙。”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碧绿色的银针。

“哼,老子针炙都没有效的病人,你一个毛头小子又能有效。”旁边的袁医生心内腹诽不已。

秦庄的下一句话,让众人听了心内都有点不自在,他说:“我给病人扎针,不得有第三人在场,不然会影响我的治疗。”

这意思就是要把其他人都赶出房间,让想看秦庄笑话的袁医生恼怒不已。

老者心内也有点不悦,这年轻人有点目中无人,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不征求他意见而自作主张的。

但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命悬一线的是他敬重的兄长,他的存在是他宦海生涯平坦安稳的保障,他存在一天谁都不能撼动他。

万一他去了,许多暗流险潭都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