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二 我们的祖先叫炎黄

前言二我们的祖先叫炎黄

登上那古老的城墙,抚摸着泛苔的柱梁,当我兴奋地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楚涌上胸膛。

总会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地对我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溟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

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

圣贤赐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行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

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

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

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

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只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

可叹英雄遭忌,谗士乖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旁,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

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

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了一座祠堂。

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放弃了生命,守护了信仰。

残酷的杀戳,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当孩子们坐在肯德基、麦当劳的厅堂,穿起古奇牌或露着膝盖的时装,嘴里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的歌曲,袒胸露背地走在大街上。

难道我们就不感到无比的忧虑和心伤?

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说:“忘了吗,我们的祖先名叫炎黄”。

而炎黄的子孙却为什么这么如此无耻疯狂。

我记得了,一群褐发蓝眼睛的豺狼,带着坚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

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功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在哪里,那个信义乡?在哪里,我的华夏儿郎?

为什么我向你行的九十度鞠躬礼,你却说神经异常?

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服、唐装,你竟说它属于扶桑?

为什么我真诚的告白,你总当它是笑话一场?

为什么我淌下热泪,却丝毫都打不动你的铁石心肠?

为什么我那如诉如泣的呐喊,你却熟视无睹、冷若冰霜?

在哪里,那个信义乡?

在哪里,我的华夏儿郎?

我不愿为此痛断肝肠,不愿我华夏礼仪倒靠日本人去宣扬,所以,我总有一个渴望:有一天,我们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撑起民族的脊梁。

记住吧,记住吧,曾经有个时代叫汉唐,曾经有一条河流叫长江,曾经有一对图腾叫龙凤,曾经有一件雨衣叫霓裳。

记住吧!记住吧!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祖先,名叫炎黄!

记住吧,记住吧!我们都是炎黄的子孙,应当自立自强。

永远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

歌声响起:《重回汉唐》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广袖飘飘,今在何方,几经沧桑,几度彷徨,衣裾渺渺,终成绝响,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徵宫商,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阻且长,看我华夏儿郎。

(本书出现的歌曲,在网络上都可以搜索到,歌词是方便看官们搜索选定。希望看官们一边看书,一边听歌。乐在其中,享受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