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你提他干什么 跪求推荐票

徐安云越想越觉地可能,毕竟这次她把这个窝囊废耍地不轻。

瞧瞧刚才他妈被气的,都动手打了他!

这个窝囊废虽然骨头软了点儿,可是最近脾气见长,说不定真可能做出什么狠辣事情来。

徐安云哆哆嗦嗦地警告,“你别乱来啊,我现在可是孕妇,小心一尸两命!”

“放心,我对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感兴趣。”陆函身体愈加地靠近她,手指隔着稀薄的空气勾勒着她脸部的轮廓,声调邪肆而暧昧,“咱们好歹领过结婚证的,我连你的手都摸过,却要给你的私生子当爹,我也太亏了。”

鼻子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陶醉般感叹,“好香啊!”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微敞开的领口,目光变为压抑的炽热。

徐安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原来是不甘心当王八而发疯啊!

只要不是动粗,她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悄悄勾起了唇角,她就说嘛,好歹是和她一个屋檐下住了一年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不动心?

不过,终究是个瘪三,都被耍成这样了,也不过是想占点儿便宜而已!

她徐安云最不怕的就是男人,尤其对付动了歪心思的男人,她拿手的很。

她换上了风情万种的笑容,涂抹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地刮蹭着陆函衬衫的纽扣,“不就是想和我做真夫妻嘛,可以。只要你帮我度过了律所的危机,以后我就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我安安心心地给你当老婆,对你百依百顺。”

“那汪奎仁呢?”他轻问。

徐安云撇撇嘴,“有了你,我哪儿还会去管那个死人渣!一次又次地骗我,害我挺着大肚子被人逼债,我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你就不一样了,你先是不问我缘由,娶了我,后又忍气吞声地挨我的冷落,却没跟我提离婚。可见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以前是我鬼迷了心窍,我现在已经彻底醒悟,只要你回心转意,和我好好过,我可以连这个孩子也不要!”含情脉脉地望着陆函,仿佛眼底真地唯他一人。

陆函长哦一声,双臂伸出,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一个用力反剪,徐安云的身子被迫地往前拱,好似一张被拉开的弓般,无限接近陆函。

她笑地更娇媚了,花枝乱颤,“轻点儿,手都被你弄疼了,瞧你这心急的,哎哟……”

陆函讥诮地看着自顾卖弄风骚的女人,扯下领带,快速地缠住她的手腕。

徐安云乖乖地任由动作着。此刻的她,只要能征服这个男人,让他乖乖交出存款,她什么都肯做!

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一种莫名地刺激感荡漾着徐安云的心房,她暗想,看不出嘛,这家伙还挺会玩,只是在医院里这样……她迟疑的时间,已经被陆函拖拽到扶梯边。

陆函将领带的另一头扎在了钢管扶梯上,打了个死结。

徐安云手腕被捆地疼了,想挣脱,手腕却根本动不了。

她讨好地冲陆函笑,“亲爱的,要玩,咱们回家玩,这里是公共场合,影响不好,先放开我嘛!回家,怎么来都行。”

陆函冷笑,“谁说我要跟你玩了?”

徐安云笑容一僵,身体打了个激灵,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深深地望进男人的眼里,震惊地发现,对方的眼里哪里有什么她自认为的暧昧,根本是一片渗人的冰寒。

她看走眼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徐安云恐惧了,这种被绑住的姿势对她太不利。

陆函没说话,弯腰脱下一只鞋,扯了袜子,攥成球。

徐安云总算明白他要干什么,张嘴欲喊,“救……”陆函将袜球捅进了她大张的嘴里,用力塞紧。

徐安云不停地晃着脑袋,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陆函捏住她的下颌,毫不怜惜地,目光凶狠而冷冽,“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要干什么了。我!要!整!死!你!”

敢把心思动到他家人身上,尼玛不整死你,老子不姓陆!

他用力甩开徐安云的下巴,抽出纸巾,快速地擦拭着摸过贱人皮肤的手指,满脸嫌恶。

尼玛,真恶心!

他扔掉了纸巾,掏出手机,上面显示正在录音。

徐安云也看见了,张皇地瞪大眼。

陆函轻点播放按钮,手机里就传出了徐安云娇媚勾人的嗓音,“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只要你回心转意,和我好好过,我可以连这个孩子也不要!”

……

“啧啧啧,不愧是骚浪的贱货,听听这声音,小电影里的女主角都比不上你。”陆函好一顿嘲讽。

他高举起手机,邪恶地笑,“你说,我把这段录音发给汪人渣,会有什么后果?”

这就是陆函拖拽徐安云离开的路上想到的计谋。他读取了徐安云的内心世界,知道她还对汪奎仁抱着一线希望,才没去找汪奎仁闹,而是来逼他。

想留有一丝希望,哼,他就将她的希望彻底践踏,踩碎!

徐安云彻底害怕了,嘴里呜呜呜地叫着,身躯不安地摇动。

【不可以,绝对不能发给老汪!】

这些天,汪奎仁一直躲着她,不兑现承诺,她很生气,很愤怒,特恨他,可他毕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因为这层血脉关系,以后她还能继续利用他,帮她走上事业巅峰,虽然她可能要花费很多心思去和他纠缠,可她从没想过和他断了关系。

可若是让汪奎仁知道她有投入陆函怀抱的想法……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陆函的手指快速在手机上点着,把刚才的录音做了节选,只剩下徐安云发浪,发骚的话语,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发送给了汪奎仁。

徐安云眼睁睁地看着陆函做着这一切,目光由最初的恐惧,害怕转为怨毒,含混不清地骂起来,“侬个混蛋!”

陆函把手机塞回裤兜,轻笑,“我混蛋?比起你这个连老人和病患都不放过的贱货,我TM不知道多高尚!事情还没完呢,你等着吧,你会知道惹了我陆函,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冷冷地瞥了徐安云一眼,转身离开,顺手把楼梯间的门反锁。

一股对未知未来的恐惧感袭上徐安云心头,她腿一软,差点儿跌倒。

“救命!”徐安云含混不清地喊着,拼命扭动身躯,踢踹双腿,弄出声响。

这家医院病患少,清洁人员也大多消极怠工,非到下班时间前的清扫,根本不会来楼梯间。

不一会儿,身骄肉贵的女人就累了,呼吸不畅,精疲力竭耷拉着双肩,像头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