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北齐书》中的王者农药
“这效果也太弱了吧！”
然而与想象中的不同，即便他激活透视眼，但笼罩在冷媚儿三人身上的光团，也仅仅是弱了大半。
最多也就能隐约看清三人的身体轮廓。
连穿了什么衣服，都看不太清。
“不会这么鸡肋吧！”
莫小凡有些不死心，趁着透视神通的时间没有结束，他又转身向着周围望去。
他目光落在墙壁之上，发现自己透视眼的虽然不能穿过墙壁，但却能通过有限的距离，看清埋在墙壁内的电线。
若是按照这种透视程度，一般的衣服、背包，他也都能透视。
而像彩票站卖的刮刮卡，更是不在话下。
并且与神通我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不同，透视眼的冷却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现在透视眼的异能等级只是F，若是把它提升到E，恐怕又会不同吧！”
莫小凡想都没想，立时将三枚段位果摘下，让透视眼的神通果实吸收。
三枚段位果，不多不少。
透视眼的神通果实，等级刚好提升至E。
莫小凡只觉得自己的竖眼，视野微微一亮，竟然可以直接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侧的景象。
甚至从自己身边路过的漂亮女生，原本笼罩的光团，现在也可以直接无视了。
甚至一些颜值普通的女生，他的透视眼还可以看得更透一些。
“仅是E级的透视眼，就这么强么！”
莫小凡有些激动，困扰自己整整一年的“马赛克”，终于有办法解除了。
虽然每三小时，才能使用三分钟。
但这颗竖眼看到的层次，显然比自己肉眼，要“透彻”很多。
“最后一枚神通果实，没有激活！”
莫小凡刚收了透视眼神通，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只得先行赶回教室。
上午后两节是历史课，若是回去的晚了，又要被历史老师窦文恒絮叨了。
“偶像回来了！”
“莫哥威武啊，竟敢同时撩永航高中的三大女神！”
“莫小凡，你觉醒了神通，渣男本性也暴露出来了吗！”
莫小凡赶回班级时，窦文恒还没到。
迎来的则是全班男同学，充满崇敬的目光。
冷媚儿、武小雅、乔珊珊，身为永航十大女神，身边从来都不缺少追随者。
莫小凡刚刚的土味五连击，早被很多“尾随”三大女神的痴男同学，看在了眼中。
瞬间传遍永航高中各大年级微信群。
虽然莫小凡表白“失败”，但他敢同时“表白”三大女神的勇气，着实令无数有贼心没贼胆的男同学，由衷的敬仰。
能光明正大的渣到这个程度，真是……
真是吾辈楷模啊！
“你们身为高三将星一班的师哥师姐，上课铃声响了，怎么还是这么乱糟糟，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吗。”
门外，一个顶着地中海的油腻大叔，夹着厚厚的教案走了进来，看着毫无组织纪律的一众同学，脸上不禁浮现出深深的失望之色：“我从教三十年来，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
“窦老师。”
莫小凡见窦文恒走了进来，连忙坐回座位。
窦文恒，燕北大学历史系博士毕业，永航高中历史学科的扛把子，一辈子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华夏历史。
据说现在还保持着无漏之身，纯纯的24K童男。
并且教学严谨，与时俱进，素有三藏高僧的雅号。
“你们啊，就是缺少忆苦思甜的教育，没有挨过冻受过饿，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
窦文恒扶了扶眼睛，痛心疾首的讲述起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自己亲身经历的下乡岁月。
“那个时候，还是计划经济，为了偿还国家外债……”
台上窦文恒声音并茂，台下的同学们也是异口同声的小声嘟囔。
这段台词，仅是这学期，他们就已经听了不下六遍了。
闭着眼睛，都能倒背如流。
“罢了，和您们说话，真是鸡同鸭讲，我们上课！”
窦文恒听着教室里回荡的人工和声，脸色一沉，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几行字：
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邙山之战，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入阵曲是也！
“同学们，你们可知道这段出自《北齐书》的记载，说的是历史上的那个人物吗？”
窦文恒放下粉笔，看着教室里一众同学的茫然脸，摇头叹气道：“果然如此，你们对游戏的虚拟人物了如指掌，但对真正的历史人物却毫无所知，北齐书上记载的这个历史人物，我昨天课间还听你们很多人说起呢！”
“历史人物？”
“不可能啊，课间时间这么宝贵，我们只讨论游戏的，怎么可能和历史扯上关系！”
同学们小声议论，却都不明所以。
这倒不是他们学习太差，而是《北齐书》在高中教学大纲中的分值极少，并不是学习的重点。
很少有人会涉猎教科书以外的内容，尤其是五代十国这么复杂的历史时期。
“不知道这颗神通果实，会带来什么异能！”
莫小凡的注意力，正集中在神通树上。
刚才获得了两枚神通果实，他只激活了一枚。
“希望这次能抽中一个不一样的技能！”
莫小凡伸手，轻轻碰了碰神通果实。
“获得E级定向神通，神通类型将根据你的下一句话，确定！”
神通果实闪了三闪，脑海中一阵奇异波动，缓缓荡漾。
“根据我的下一句话，确定神通类型？”
莫小凡微微一愣，有些惊奇。
这是他第一次抽到定向果实，而且等级竟然直接是E。
“莫小凡，你既然举手了，就由你来回答！”
正在他惊疑之际，窦文恒的目光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
莫小凡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
他知道，一定是自己伸手触碰神通果实的动作，被窦文恒误解为举手了。
莫小凡本想要解释，但一想到神通树的提醒，就立时收住了话。
心中更是暗怕不已。
若是刚才，他喊出窦文恒的名字，搞不好真要抽到什么奇葩的异能了。
万一来一个，我的发际线很地中海，又或者是24K童子功之类的异能。
他哭都没地方去哭。
想了想，莫小凡只能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