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话

第二十四话,所谓的半年番都是24话制

“易暮言是重伤状态!”

被谷欣雨进行了一个简短而温馨的kiss之后,请注意“受”行动词,被!如果不这样用的话,就无法突出以后易暮言的态度了。

虽然这话从易暮言这个肉体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令人发指,并且毫无人性可言。但是很可惜,这样的话语,目前正以令人担心跟让人无奈的状态诉说着。在塔楼的顶端,对着同样已经陷入昏迷的安德烈,对着悬浮在安德烈头上的水精灵,又或是,对着在下边看戏的白衣女子,又或是路人甲乙丙丁之类的存在诉说着?

至于被谁诉说,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了。

我是易暮言,不,这样去说的话,就好像是一个主角在面对自己的黑暗面的时候,高喊“我就是你,无论是黑暗还是令人厌恶的憎恨,不可否认的,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一样的可笑吧,传统的把自己的厌恶的记忆分摊出去形成另一个自己一样的戏码。

但是,很可惜,我并不是那么可爱的戏码般的存在。倒不如说,我只是一个第三者一样的存在,源自于血液,深埋于骨骼。我就是一个这样简单而古老的存在,虽然自己说自己是古老的存在的滋味很是复杂,但是,不可否认的,我就是这样的存在。

“咔咔咔咔!”

我可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易暮言的身上。

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易暮言失去了初中以前的记忆,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嘛。我知道你们很好奇,但你们就算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其实呢,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源自于血液,深埋于骨骼,这就是我。但是,这也不是我。

我是构成天朝人血液的一部分,深埋于所有天朝人的骨骼,每个天朝人的体内都有我的存在。唯一的差别只是存在感的大小罢了。如果用准确的的定义来形容的话。大概,是先祖。我是黎民之祖。存在于所有后代人的血液之中,深埋于所有后代人的谷歌之内。就是这样的存在。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将我从血液的枷锁与骨骼的禁锢中将以记忆碎片为形式而存在的我,提取出来。

当然,易暮言是,但不只是易暮言。嘛,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记忆碎片,那么现在的我,一定也不过是吸收了一点先祖记忆的易暮言罢了。不过很可惜。因为,虽然我是天朝人的先祖,但是,我还活着!不不不,准确的说,是我的本体还说着。所以受到本体的影响,我并没有被易暮言所同化。

好吧,其实这些并不重要,我的存在本应该已经被封印,我的出现意味着易暮言又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

是的,又一次。

易暮言是一个小说家,玄幻小说家。

说到玄幻类的小说,不管是家族弃子,穿越附身,亦或是什么少爷横行。只要是大家族,总有那么一个传统的戏码存在。

家族内部的比试!

智慧与渴望让人类拥有了阶级,适者生存,一个传承至今的家族,没有残酷的上位机制是无法适应这样的社会的。很可惜,谷家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饭堂,面对下代谷家家主的指婚。试图干涉,并且以小学生之身挑战某项由分家给出的挑战,就是上次导致易暮言失忆的挑战的开始。

族试的内容很简单,简单的令人悲伤。

虽然很想用整整一卷的内容去叙述,但是很可惜,这次的从第六话开始的回忆篇也到了结局了,是时候让这一卷进入正题了,是时候以日更的形式把自己之后发生了许多的故事讲完了。这个,似乎还是易暮言被初吻后,失去意识前的想法。所以,我只能用短短的一句话来介绍由来。

众所周知,天朝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虽然天朝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历史悠久到何种的地步,但那并不妨碍天朝人对历史的认同感。同样的,这样的国家自然也有着强悍的战斗力。排名第一的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大城管战队,号称一队即可收复宝岛台湾,一队即可捍卫我钓鱼岛领土主权的强悍存在。那么,第二的,就是被洗脑或者蛊惑之后,战斗力报表的战斗民族们了。当然,排名第三的自然是校长了。从小学到培训班,只要是校长都是跟图书管理员一样是有着各种意义上都有的隐藏属性的牛人存在。

但是,在这三类之上,还有着一个世界性的强悍存在。

小学生!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某94年出道以来,单兵作战能力强悍,走到哪都死人,飞机汽车轮船,全机械精通,智商卓绝的某万年小学生。

还有,便是当时的分家“以小学生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类”的理由,将易暮言推上了挑战的密室的某身为分家继承人的小学生A了。

很可惜的是,易暮言面对的密室,不是什么密室逃脱,也不是什么XXX密室杀人事件求破案。

密室中间,只是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炸弹,一个单纯的易燃易爆物,一个堂堂正正的毁尸灭迹用兵器。

没错,聪明的你们应该已经想到了吧,作为我骄傲的后人,如果这样都想不到大概也只是我的捏他没有易暮言那样准确。

嘛嘛!一把剪刀,一个全部都是红色线路的**,拆除炸弹,活着出来就算是易暮言的胜利。

以上就是上次挑战的全部。

纳尼!为什么我会存在?既然易暮言能够活着走到初中,那么之前的问题已经可以不追究了?啊呀,真是冷血并且毫不留恋过去的人类啊。不过,这可真是一个绝赞的问题。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几个问题,小小的,关键的,决定性的问题!

Question-one

难道堂堂一族居然真的同意用这么简单甚至儿戏的方法来决定所谓的一切呢?

答案是:yes!

即使是一次也好,如果真的有人类可以在这种必死的情况下成功的拆除了炸弹,那么,智慧,力量,强权。在那种可以用命运来形容的强运面前便会显得苍白无力。

Question-two

难道堂堂一族居然真的认为世界由虚无缥缈的命运所左右吗?

答案是:yes!

世界是数据性的!世界的本质是数据。

根源代码!基因序列!人体电子运行模式!人类,不,世界以树形柱状图的数据形态运行着。

人类可以从气压的变化,云的流动,水蒸气循环的云生成位置完美的推算出风雨雷电的变化,明明知道天气预报,为什么不相信预见未来呢?

任何人类的根本性的未来从做出第一个选择开始变已经出现雏形。

世界在选择!

人类在选择!

命运在选择。

完美的project,也会因为一点点的运气上的衰落而最终泡汤。

没错,强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你与强运为敌?直接或间接的,你会变成世界的敌人这样扯淡却真实存在的事实。

Question-three

那么,易暮言拆除掉炸弹了吗?

答案是:No!

易暮言面对的炸弹是一个复杂的12回路并联电路。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按照顺序来剪断干电路的话,只要剪错一根,就会导致当时易暮言面前,这个爆炸力等同于两公斤的**炸药**瞬间爆炸。

2公斤是不是少了?一枚Mk.II型手雷才不过500克的**含量。当然,就破坏力而言,手雷依靠的是弹片杀伤。

这种相当于12位密码的组合方式,如果真的有人存在这等强运的话,这个狭小的世界早就被简单的统一了吧。

所以易暮言面临了死亡的威胁。在只是剪断第一根干电路的时候炸弹就爆炸了。

没错,所以出现了我的存在,在炸弹爆炸生命垂危的情况下。

易暮言能做的只有祈祷。

人类的脆弱本质。

人类的生存本能。

人类的罪恶本性。

在面对所谓的死亡的威胁时候,人类能做的都是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其他人。

或者,神魔。

但如果每个人的祈祷神魔都去回应的话,根本不可能,即使是天朝也有16亿的人类,嘛,姑且允许那些存在,那些骄傲的自以为是的,连自己是什么样的生命体都不知道的,稀里糊涂的脆弱的小生命称之为人类吧。

我可是非常善良的,作为先祖来说。后代不争气虽然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好歹名面上也挂着我的牌子,虽然这些后人早就把骨子的某种东西弃之如履了。但是,在这也是我会回应易暮言的原因,原因是我看他顺眼。啊呀,似乎诸君对这个原因很不满。但其实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10岁的孩童为了保护家人,能够毫不畏惧的面对死亡,即使是在我出生的年代,也不是什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没错,易暮言向魔鬼,向吾等祈祷,以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作为交换,换取了多活1个小时的时间。

1个小时,哪怕之后自己死了,但无论如何,炸弹爆炸了,自己还完好无损的活着,没有比这样更加戏剧性更加强运的事实了吧。

嘛,之后的事情诸君应该已经知道了。在收取代价之前,我就被某个更加凶残,不对,是某两个更加凶残的存在给镇压了,一个把我这弱小的灵魂碎片直接封印,一个直接去找我本体施压去了。

嘛,作为相中的后辈,本来就没有收取代价的打算就是了。不过,其初中之前承载的记忆被抽出来交到了我手中倒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啊啊,这可真是了不得重伤状态!”

塔楼顶端,易暮言似乎很是惊讶的用自己唯一的左手摸了摸自己被洞穿的胸腹,又摸了摸失去右臂,好像某神雕大侠一样造型的残缺的空荡的袖管,用着一种似是而非的语气,古怪的说道。

“你是谁,不,你现在是谁?”

一个沙哑而优雅的声音从易暮言的背后传来,失去了从容后的谷欣雨,声音显得无比的嘶哑,但却并未失去应有的判断能力。

“啊,对了对了。那个啊,易暮言呢,失去意识之前让我给你报个平安。说起来我们应该是第二次见了。”

“啊啦,好久不见,尤叔。我家的暮言又守你照顾了。”

“啊呀,什么玩意啊,鼬鼠?别把别人说的好像臭不可闻一样。”

“啊啦,失礼了,鱿鱼叔!”

“哈?鱿鱼鼠是什么,一身腥臭,能吐墨汁的触手系米老鼠吗?真是的,不过三年没见,毒舌属性终于超越人类的极限了吗。”

“哈啊?您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可是信任着哦!单纯的信任着您这种自私自立,超越生命体下限的节操。”

“喂喂!虽然被信任的感觉很好,但你好像信任错方向了。”

塔顶,易暮言(暂定)跟谷欣雨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叙着旧。

“那个,没问题吧?”

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在易暮言看来,谷欣雨的状态相当的差,就像是走钢丝而毫无防护措施那样的高悬着!

但是,谷欣雨,冷静,高贵,优雅,恬淡的问询着,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友一样的和绚。

“其实呢,比起下边拿了钱不办事的白无常,我还是还有职业素养的好吗。真是头疼了呢,这么重的伤势要怎么才能恢复呢。喂喂,挖了这么大的坑,放我出来填,回来一定要找那两个混蛋收点利息。不过,还好五殿出手大方,不,这已经不是大方的级别了,兼职就是买1赠10大杀必死。这不死身的加持还真是恐怖,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一滴血都没流。前后20年阳寿的代价是找不回来了。不过,运气很好的是,眼前刚好有一个大红药。”

“那么,姑且还像上次一样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吧!”

“NO-problem!”

“是吗!!”

“是吗.......。”

听到答复的谷欣雨似乎失去支撑其站立的力气,浑身酸软的坐倒在了地上,干红的眼圈在此留下了似乎为此欣喜的泪水。

哼,在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一定会保持最大限度的冷静吗。以及,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之前的担心显露无余。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摇了摇头,单手整了整自己破烂装的衣领,将胸前被洞穿的伤口四周的衣服扯掉。

“那么,回忆篇最终回,准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