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9章
“轻功啊,你们信么?其实我还有内功呢哈哈哈哈哈。”白浪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穿越之前可能是个宅男,但是三年牙行里混下来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跟待人接物上的本事可是见长——如果什么都靠拳头的话,恐怕早就被人打死了。
长乐帮势力很大,高手不少,但是场面上未必会为了下面区区一个牙行出头到哪一种档次的高手——所以若是下面牙行的人惹了某些水准的高手,哪怕事后那“高手”被帮里的人干掉,那还不是白死么?
白浪跟那些人打哈哈,当然他有功夫这件事是毫不隐瞒的,因为瞒不了,但是功夫高到什么程度?那是可以打哈哈的。而一般人确实也不晓得也看不出白浪功夫有多高,大家只是觉得他动作快捷而发力迅猛,看来确实挺能打的。
然而这个世界有功夫没用,挣不了钱的功夫只能是爱好,而大家也认为功夫再高,一枪撂倒,那什么“内功”跟“轻功”也只是武侠小说里面的东西,当不得真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而不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还相信武侠小说的一定是笨蛋。
说到这里,白浪还摆了几个架势,“真功夫!不骗你们。”这种方法能够非常有效地降低其他人的注意,大家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
就算是救了人,旅游的行程依旧不会耽误——大家来日本是玩的,可不会为了救人什么的耽误时间。就连白浪自己也没觉得算是什么大事,直到晚些时候有日本记者找上门来.
“你们找我?”白浪看着眼前一男一女两个记者,他们一口流利的中文——那是因为他们就是中国人,这是侨报的记者。“白先生么,我们来找您,就是想要采访您救人的事情”男记者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但是马上女记者就问了,“真的是功夫么?我们看到了监控,好快的速度!”
应付记者比应付团友要麻烦多了,然而白浪依旧干得不坏,反正这两位也没本事让他演练一番,他只要努力将话题往这代表了中国人的道德水准上引就行——这本来就是好事,日本人这样的救人行为可不多。
好不容易应付掉了这两位记者,白浪总算是有时间再度修炼周天——这算是静功。“这个世界好像除了给予我练功的时间之外,并没有什么好东西啊?”虽然觉得那个所谓的声音很坑爹,但是真的发现玉鱼能穿梭时空,白浪也是抱有着某种想法的——又不是没看过所谓的无限文,说实在的三年时间过去,他都还能依稀记得不少呢。
这种现代社会跟他所在的那个世界比起来,那个世界更类似“奇幻”,他体内流动的内力可以作证,那么能不能将“那个世界”的情况透露给这里的人,甚至将身上的功夫传授出去获利?说实在的白浪不太想要尝试,就他这种小身板,万一捅出篓子恐怕不是能自己搞定的。
而且也不能就这样肯定这个世界就绝对没有所谓的“内功”,他现在不过就是个参加了旅游团的“普通人”而已,这个世界面纱背后的“真实”他可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闷声大发财才是真的,哪怕没得到什么好处,十年的修炼时间就已经算得上是最大的好处了。
日本游就是这样,很快就到了回国的时候。看着护照跟身份证上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的住址,白浪也是苦笑,“我他娘的连在什么地方上班都不知道,别看钱包里有银行卡,麻痹的我连密码都不晓得.这个身份有没有父母?有没有其他亲戚朋友?这都全然不知啊!这下要怎么混?”
好在这个穿越的福利还是有,至少白浪在回去之后发现房子里就他一个人住,翻箱倒柜之后好不容易翻出来户口本,发现就他一个人。那就非常好了,至于亲戚跟朋友?那不需要,上班的地方也不重要,反正白浪就呆十年。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房子卖了,用这个钱在这世界过十年。说干就干,白浪在最短的时间里卖掉了房子,然后将自己的户口本之类证件找了个银行库房租了个箱子放好,随后就去浪迹天涯了。
修炼武功本来便是如此,他随身只带了手机与笔记本电脑,反正卖房子的钱足够他到处住酒店了。“嗯,那三个高中生居然真的发邮件了,这倒是还不错。让我看看啊,虽然语法错误甚多,但是总算能看得懂。”
白浪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西北之地,这地方没人认得他,修炼武艺在这种地方确实比在繁华都市要进展顺利得多。白浪心思现在也纯净了下来,一开始还真有被现代繁华所迷,稍微放松了一下的情况,而现在到了西北苦寒之地,也是一下子就又回到了过去苦练武艺的时候。
每日天不亮即起,三十二路长拳练起,日出之时采集第一缕紫气化为精气游走经脉之中,一动一静纯粹以练武为乐。虽然这个世界的食物似乎没有那种富含元气能够补益真气的好处,但是补充血气消耗的功能那是一点不少,而且只要有钱,肉这种可以随便吃。
现在的白浪武学修为还没有到直接吞吐天地元气化为精气的程度,他还是需要大量补益血气的食物吃下去以维持消耗的。哪一天他要是能打通任督二脉,成就天地之桥的话,或许就可以不需要当这样的大肚汉了。
现在白浪所住的地方乃是西北一处县城,他租住了一处平房,水电煤皆有,网络也接通,平日里就是打熬气力提精练气,除了每日去那市场购买大量肉食之外,并不与其他人有多少交际。
只是偶尔白浪也会稍微放松一下,那就是上上网或者逛逛街之类的。这个地方乃是驴胶风行之地,虽然不甚喜欢这教派,但是白浪也无意干涉他人,但是他不干涉他人,不代表别人不干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