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命案【求推荐求收藏】

半蹲在地上的高义怔怔的看着里面的小单间,咽了口吐沫的高义脑海中衍生出了一个骇人的想法。

在一旁摸不着头脑的阿毛,小心翼翼的问道“所长,有什么问题吗?”

高义摆手示意阿毛不要说话,随后高义半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那鲜血流过的痕迹,片刻之后高义站起身来,凝重的说道“你去外面看住那个老羊倌,别让他走。”

尽管阿毛还是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的照着高义的吩咐走到了外面。

紧接着,高义掏出自己的手机,打通了所里的电话,电话里高义传达的任务便是“所有人带武器和警戒线来此集合。”

挂掉电话的高义,神情肃穆的看着里面那个狭小的空间,虽然他才入职一年,但是在省厅的时候,各种案件他可没少参加,对此第一直觉告诉高义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想到这里的高义反而不急于揭开真相,深出了口气的高义,从兜里掏出了香烟,嘴里嘟囔着“这事你说赶得多寸啊,过去十年都没啥事发生,到我这上任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

瞥了一眼外头的阿毛和老羊倌,高义猛吸了一口香烟走进了石屋里面的小房间里。

里面的小房间里由于终年见不到阳光,高义一进来便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这更加证明的他的猜测,看着地面上堆放的杂草和石块,高义心头的问题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高义走了出去发现所里剩余的四名辅警竟然全部到齐,高义吃惊的推算了一下时间,距离自己给他们打电话到他们过来也就二十分钟不到啊,看着眼前背着各种装备的四人,高义竟然有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随后,高义组织众人将警戒线拉起来,把所里唯一一台相机拿在手里的高义率先走进了石屋里面,其余四人紧随其后。

摆出了这样的阵势,五名辅警早就知晓了即将发生的情况,只有老羊倌在一旁问道“小阿毛,你们所长不帮我找我的羊崽崽,把这个破屋子围起来作甚啊?”

阿毛脑海中响起响起了高义的话语,随即话语严厉的说道“宝叔哟,还请你配合我们工作呦,那里头应该是死了人咯。”

“吧嗒”着烟杆的老羊倌,也愣住了,随后那双浑浊的双眼看向屋里,嘟囔着“那个死在里面咯?老汉儿我一天不知道要在这一片溜达多少趟咯,我看你们所长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娃娃,地上的羊血就搞得他失去了想法呦......”

老羊倌在一旁碎碎念着,说着高义这个毛娃娃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帮他找羊来的合算些,阿毛站在原地,扭着脖子不断的朝着石屋里看去。

只不过石屋只有两扇窗子,而里面的那个小单间却是密不透风的,阿毛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搬动石块的声音,还有那扬起来的尘土。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恐惧的叫声,紧接着高义便脸色铁青的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四名辅警个个脸色惨白,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般。

阿毛好奇的朝着一人问道“里面啥情况么?”

那名脸色惨白的辅警刚要说些什么,便捂住自己的嘴巴跑到一旁“哇哇”大吐起来。

其余三人同样忍不住的吐了起来,阿毛眼睛睁大的看着石屋里面问道“真有人死在了里头?”

其中一人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不断的点着头。

而刚才还在信誓旦旦的老羊倌,此时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就连他那烟枪都不曾“吧嗒”了。

高义咽了口吐沫,待到石屋里面的灰尘散的差不多的时候,独自走进了石屋里面。

一旁的阿毛,急忙招呼同时看好老羊倌,紧跟着高义走了进去。

此时,整座石屋里都飘荡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微微的腐臭味,小单间里面的杂物已经被搬开了,一具尸体赫然的倒在了地上,而那具尸体四周的稻草此时已经被浸染成了红色。

高义抱着怀里的相机不断的寻找着合适的角度,拍摄相关证据。

可以看到的是,尸体背部朝上,脖颈两侧各有一个将近三指宽的血洞,此时鲜血凝固伤口处的皮肉狰狞的向上翻滚着。

拍完照的高义,将相机轻轻的放在了一旁,朝着发呆的阿毛说道“来,看看认不认他,是咱们镇子上的吗?”

回过神来的阿毛死死的盯着尸体的侧脸,咽了口唾沫说道“认....认识....”

高义眉头一挑,问道“是咱们镇子上的?叫什么?镇上的?还是村里的?”

阿毛看着高义结结巴巴的说道“所.....所长.....他.....他就是.....刘....刘权。”

高义闻言一愣,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的是老羊倌说的那个刘权?”

阿毛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高义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尸体,不断的吸着凉气,自语道“怎么可能呢?那老羊倌不是亲眼看着刘权偷了他的羊,追到这里来的吗?”

以高义的经验推断,地上的尸体至少死亡时间接近四十八小时,那也就是说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前天,那时候自己还在省厅呢,老羊倌是今天报的案。

想到这里的高义一拍脑袋,暗骂道“特么大意了!”

暂时不去理会尸体的高义来到外面,看着同样在发呆的老羊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刘权的钱包的?最好说实话,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

回过神来的老羊倌说道“昨天.....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听到羊叫,我就看到有个人影从我家墙头闪过,我就急忙跟出来了,然后就看到那人影跑进了这屋子里,等我进去的时候,人不见了,就剩个地上的钱包咯。”

老羊倌的话语不像是假话,但是他这段话的所反映的问题太多了,刘权那个时候就已经死在了屋子里,那个人影是谁?他会不会是凶手,还有一点年近六十的老羊倌身手真的能跟上一个抱着三头羊的人吗?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想到这里的高义眯着眼睛说道“老先生,你最好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