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还其彼身

现下两人都无兵刃,刘无极虽说抢了池强的金刀却弃之,实则放水。

然他就地认输,看似仁慈却很是羞辱池强。

要知道池强一铁铮铮汉子,很是在乎颜面,虽说平日持强凌辱算是小人一个。

但自也没有怎般在人面前给人让了还输了的情况,这般颜面无存,内心一阵恼怒,手中无刀自还要打。

刘无极见此兀自叫道:“还打!”。

池强道:“我没输!为什么不能再打!”。

刘无极笑道:“没输你个蛋蛋!这叫没输那什么叫输?非得打得你死我活不可?”。

池强嗔道:“士可杀不可辱!”。

刘无极哈哈一笑,笑得极为讽刺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辱的人还少?只可你辱别人,别人不可辱你?!”。

池强一时语塞,忽地硬气嗫嚅道:“是·····又······怎么样?!”。

刘无极本看他就来气,还这么蛮横无理更是气,他眉头一索,叱道:“老子今天就辱你了!本想就此罢了,料定你以后也不敢再欺辱我,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竟还不知悔改!”。

见他此刻眼中生戾,池强心中有些惶恐,后又想:“赤手空拳我怎能输他这个粉头黑脸,何况我有金身铜体,这是打小童子功,怕他不成?看我不给你羞辱回来!”。

念完一猛拳大步夸飞出去,对着刘无极脸面就是一猛拳,刘无极侧头躲过,擦他手臂而过,一击肩撞,撞他个满怀,池强被一股刚柔相并的力道给撞开。

还未有稳身之际,刘无极已闪身迎面而来,迅速一推掌打在他胸臆,只听一声“铛!”如击铁罩。

刘无极只感手掌酸麻,收手反身一脚,池强吃了一击回退数步,止足拍了拍胸臆不屑道:“吃没吃饭?饶痒痒?!”。

刘无极暗忖:“这小子太硬了!”。不住有一丝酸麻从足底传来,想必是刚才没捞到半点好处。

刘无极忽地灵光一闪,微微笑了笑,池强问道:“你笑个屁!等下让你哭!”。

刘无极点了点头道:“好!好!我等着你让我哭!”。说着左手引诀,掌缘泛泛清流而出,两掌皆是。

池强心里一震:“双持!这小子怎么做到的?”。

池强傲气虚惊一时,不敢灭自己威风,也引诀身泛金光,见他面硬耳金,如十八铜人!

刘无极先下一攻,左右横向迎面而来,互交水影即显,不待喘息之时击他面目,池强横臂一扫,打在刘无极手臂之处当即改向上扬,只觉臂疼匪浅,刘无极忍疼翻转身子左掌一出,池强左肩结结实实吃了一掌。

掌劲甚为柔和,断然伤不得他寸许,却有一股冰凉刺骨之意刺他肩骨,随之不住后退捂肩,瞧着刘无极道:“水行术:秋水掌!”。

刘无极揉了揉手臂,起袖一看,一团瘀青,臂膀隐隐生疼,蹙眉道:“金行术:铜臂铁拳!”。

池强见他伤得更重,得意笑道:“怎么样?!可还吃得消?!”。

刘无极傲然道:“不怎么样!一身蛮力莽夫一个!空有一身能耐不知巧打,就你这点本事还敢与我斗?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说不定能领悟五行拳掌之道!”。

池强怒目道:“还是以前的刘无极,吹牛不打草稿!”。

刘无极道:“你不知道爱吹牛的人一般实力都不会太差?!”。

远处传来一声:“是爱笑的人一般运气不会太差!文盲!”。

刘无极瞧向任嫣然大声道:“文盲一般会说别人文盲,就好比神经病老说别人是神经病!”。

任嫣然起身怼道:“那你老骂我榆木脑袋,可不是你就一榆木脑袋?!”。

刘无极笑道:“你榆木不榆木是我说的!我不说你就不是榆木脑袋?!你心里没个数?!”。

任嫣然说不过气得跳脚,扭头嗔道:“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这么句“不想跟你说话了”自打小说了很多遍了,可每次遇到刘无极又不住开口与他嚼舌头。

旁侧林若也看在眼里,打心里看不惯刘无极,劝道:“咱好女不跟无赖斗”。说着拉她坐下。

刘无极大声叱道:“你们算得哪门子好女?那我家敏妹不得是仙女?!”。吃瓜二人组不次他,便又吃着瓜儿。

而此刻池强则是火冒三丈,他心系的徐敏却是硬被他说成是他自家的,只见他横眉怒目一拳打来。

刘无极迎拳推掌,直击他下腕,池强拳头蓦地上引改了方位,刘无极一脚踹去,池强纹丝不动,而刘无极则就后退了数米。

见池强又甚为得意无改怒色,双手交叉跳起一手锤,刘无极后跳一步见一锤咋地,地显巨大凹坑可见刚猛,池强还未起身,刘无极一膝顶直击池强面额,又是“铛”一声,刘无极暗自叫苦。

池强虽然无事但余力所倾,当即仰头一交,刘无极借势按住他面额,直接往下一摁“碰!”,池强整个铁后脑勺砸入土地。

林若见此一阵酣然道:“池强师兄这战定是要输!”。

任嫣然观之认同,微微点了点头,不住心底担忧,果真就如刘无极所说有心看戏忧心看人·······

又听一声:“我们放暗号召集非常······欺无极联盟吧!”。本想说“非常七减一”但适才被刘无极嘲笑一番,自打心里也觉得此名滑稽,故叫另外一名。

任嫣然醒悟过来,听言又莫名的难为情,饶是说召定要刘无极死得很惨,一人难敌四手何况是六人,要是不招吧故此后欺无极联盟颜面无存。

两者之间突然之间很难抉择,自打心里要说刘无极其也没那么讨厌,就是嘴碎了点,自还是自己欺负他的多。

林若叫道:“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啊?!你不叫我叫了啊!”。

任嫣然回神,抿了抿唇回道:“你叫吧!”。后心念:“反正不是我叫的,怪也怪不得我!”。

林若从怀中取出一火箭筒,走到空无掩物的扩地,晃火折点燃药引,举向当空,左手捂耳,火箭筒中“jiong”!一声飞上天际,后“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白天隐约能见漫天流星。

吓了刘无极二人一跳,此时刘无极正按住池强脑袋,遥望当空不明所以然笑道:“你打输了你师妹还给你庆祝,果真是同门情谊深啊!”。

被按的一脸灰的池强暗骂:“庆祝你个头!那是非常七减一的信号弹!······不行!等下他们来了看我这般落败定是要被他们笑话!”。

随后抬脚一踢,刘无极反应够快持手一档被震退开来,池强当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转身一个蹲地扫堂腿,刘无极跳开,他又来一击七十二铁扫唐,只见地面被扫的烟雾弥漫,刘无极却无一中招,一一躲过。

就在他最后一扫,刘无极挑起一拳打去,拳头泛着冰凉透顶之水,正中他左肩,拳法无有杀伤,但拳头冰凉之水却透入他肩皮,池强又感冰凉刺骨“哎唷!”叫了起来。

刘无极乘势急打,来了七八掌拳,拳拳到肉,掌掌入骨,打得他不住后退,最后一掌硬是没撑住单膝跪地不起。

刘无极抱手问道:“服不服?!”。

池强倔强道:“不服!”。

刘无极“啪!”的给了他一后脑勺,又叫道:“服不服?!”。

这般架势如当年池强欺辱他一模一样,当即池强语塞。

刘无极又是“啪”的声,他后脑勺二次创击,怒道:“不服就打,怎地不说话也要打?!”。

刘无极仍是“啪”一声,道:“不服?!有意见?!”。

池强:“你······”。

刘无极看着他就来气手又举起,但此刻忽地被人握住了手腕,背后传来一书生气:“可否卖我一个薄面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