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避讳

金叹走进总统套房,也不避讳,自己脱掉T恤扔到一边,回头看见杨舞落一动不动胆怯的站在入户门口。

“你不进来吗?”

“哦~”杨舞落浑身一怔,然后轻轻将门锁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一步步走到沙发前站好,紧张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金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肆无忌惮的从下到上的打量这自己。

杨舞落被金叹这种炙热的眼神看得一脸潮红,双胎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总之就是很别扭。

拥有buff在身的金叹,身形很好,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又倒了一杯,然后拿起两个高酒杯走了过去。

“喝吗?”

杨舞落低着头不敢看金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金叹已经把酒杯递到她手上。

杨舞落两只手端着酒杯和金叹碰了一下,见金叹一饮而尽,杨舞落也只有咕噜咕噜的把酒喝完。

金叹把两只酒杯放在茶几上,伸手拦着她的细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然后两只手还是在杨舞落肌肤上轻轻的游走。

“金叹~~”

杨舞落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将金叹的手止住住,抬起头看到金叹的眼睛,那种很有侵略性的眼神,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杨舞落红着脸,咬着唇,也就只是喊了一声金叹的名字,提醒他请自重。

金叹的左手向上,游走到她耳边,此时杨舞落的耳朵开始变得很红,这种红还是蔓延到俏脸之上,然后又将坚定的眼神变得迷离,变得虚无缥缈。

“你有男朋友吗?”金叹看着她的眼睛问。

杨舞落摇摇头:“没有,我妈不让我大学时候交男朋友。”

金叹被她这话逗得笑了两声,然后一把将她拉倒自己身上,紧紧贴着,低头附在她炙热的耳边,喃喃的说:“看来你是个好女孩。”

“我~~~”

还不等杨舞落回答,杨舞落的话刚说了一个字,瞬间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中一样,整个人愣住了,低声“嗯”了一下,却是金叹在她耳垂变亲了下去。

“怎么你有事?”金叹停了下来,问。

杨舞落摇摇头。

金叹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再次喝了一口红酒。

此时的杨舞落被金叹刚才那一番动作,搞得有点飘了,两只腿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很没力气。

而现在,自己也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沙发上的男子。

金叹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浴室在你身后,你先去吧。”

杨舞落心中更加慌了:“我~~~我~~~我还是个~~~”

“你后悔了?”金叹起身拿起钥匙:“我送你回去吧。”

杨舞落看到金叹冷漠的表情下浮现出一丝失落,杨舞落鬼使神差的替他感到一丝心疼。

然后鬼使神差的转身朝浴室走去。

打开淋浴,冲头冲下来,这才清醒了一点,低头看着自己傲人的身材,杨舞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低声喃喃道:“我心疼他干嘛?我该心疼我才对,我还是个处,哎呀~~~凭什么心疼他。”杨舞落懊恼的捶打自己的脑袋。

杨舞落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要给一位自己喜欢的男生,而且那个男生也必须爱自己。

可是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我就是仰慕他而已,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们也就才见面五个小时不到,我就这样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如果是一般的男生,杨舞落保证端起红酒就朝那人泼上去,甚至破骂一句下流,然后踢上一脚,转身就走,甚至还会报警!

可是现在呢?我的脾气去哪儿了?

洗了很久,杨舞落把头发吹干,裹着浴巾,关着脚丫子从浴室胆战心惊的走了出来。

杨舞落知道做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接下来的事情大致是在脑海中有浮现过。

总统套房的灯光并没有全开,只是开了几张壁灯,窗户外的环球中心反射的光射进屋子里,时而变蓝、时而变红,氛围很美妙。

杨舞落看到金叹独自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就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杨舞落发现金叹好像很孤独。

红酒已经喝了一瓶下肚,金叹明显有些醉了。

然后金叹又开了一拼继续喝了起来。

大概又喝了一大半,杨舞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拽着裹着身子的浴巾走了过去,将金叹手中的红酒强了过来:“别在喝了,这样喝会伤身子。”

杨舞落虽然不知道金叹心里有什么心思,但是却莫名的为他感到心疼。

金叹抬起头看着杨舞落,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伸出手拉着他的手腕,一把拉倒自己怀里。

杨舞落吓得“嘤”的一声。

然后就被金叹的炙热的嘴唇封住了。

接下来,金叹肆无忌惮的亲了好一会,突然停了下来。

金叹发现杨舞落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然后舌尖尝到一丝苦涩的味道。

“你哭了?”

金叹抬起头看了看杨舞落在自己身上哭。

金叹摇了摇脑袋,稍微清醒了片刻,再次看着怀中的杨舞落,金叹猛然意识到她不是我的杨舞落。

“对不起,你走吧。”

金叹站了起来,转身径直走到卧室,关上门。

杨舞落哽咽了两声,然后回到浴室床上衣服,给金叹发了一个微信:“对不起。”看看卧室的门,转身出了总统套房。

因为喝了两瓶红酒,在加上情绪不高,金叹感到脑袋很昏沉,倒在床上天旋地转。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过了过久,金叹好像朦朦胧胧之极看到房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而且喊了一声“金叹。”

因为酒精的缘故,金叹的意识很不清晰,摇摇头想清醒一点,看清楚是谁,但是就是看不清楚,只是觉得这女人很熟悉。

然后,金叹看到那女人走了过来,来到自己身上。

弥留之际,也难得去想是谁了,一把扯掉那女人的上衣。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后,屋子里传来一声痛的声音。

一抹红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次日清晨,金叹醒来的时候,却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