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女武神永不落幕
（此章歌曲《女武神永不止步》）
“居然凭借自身的意识挣脱了汝等自身的欲望，即使在英灵之中汝等能力也位列前茅了。”
看着从圣杯幻境之中挣脱出的莉雅和莫雷，圣杯发出了惊叹，它没想到两人居然没有靠外力就突破了“欲望”，那么也就是说....
“汝等似乎已经并不准备向吾许愿了。”
“哼！那当然！”
“那么就让这场战争加速吧。”
虽然一边的莉雅还没有什么表示，但是莫雷则抢先一步开口回答了圣杯，没否认两人已经不需要许愿的事实。
所以....
“诶？”
“汝等那有趣的内心，让吾好好研究一下吧。”
“为什么是我被攻击啊？唔！”
我现在非常理解什么叫做躺枪了，明明我还没有对圣杯发表什么胜利宣言，圣杯居然就已经学会了“人质战术”，直接用了某种能力束缚，将我捆绑了起来。
“不要妄图挣扎了，这是专门针对汝的束缚。”
“专门针对...我？”
是了，这家伙好歹也是几万年的产物，能做出针对我的招式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这能力....对“灵魂”的解析？
但是为什么还是有种违和感？我...似乎忘记了什么？
“被你们这样看重真是谢谢啊，但是我并不是来解决这战争的。”
“哼！等汝的力量被吾....嗯？”
“所以说不要无视她们啊~”
铛！
『ああ~教えて，果てない記憶の片隅でこぼれた涙は，星になるでしょう（啊啊~告诉我，在无边记忆角落里洒下的泪水，会变成星星吗）？』
下意识用能力在自己的身上做出防御姿态，下一秒圣杯便发现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莉雅的咖喱棒打中了它，虽然没有破防。
“愚蠢！凭借汝等英灵之躯，怎可能与吾抗衡！”
“这种事情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发现自己的攻击没有破防，莉雅立刻向后一个撤步，虽说看起来圣杯没有四肢，但这个圣杯肯定有进攻能力。
果然，下一秒一道白色的激光从圣杯中间射出，径直冲向已经后退的莉雅。
『あ~聞かせて切，ない吐息の子守唄，貴方を刻み付けたあの日の空（啊~你听，那悲伤叹息的摇篮曲，刻有你模样的那天的天空）。』
“所以说别无视‘我们’啊！！”
“莫雷.....”
在莉雅即将被激光打中前，莫雷的身影出现在激光前，她用手中的Clarent弹开了激光。
“这场战斗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啊，莉雅！”
“.....你这个称呼让我很不习惯。”
“无....无路赛！”
『不意に彼方か歌えば，心，踊り出す（不经意间向着那边歌唱，我的心，激动不已）。』
听到莉雅居然当场马上就指出莫雷称呼上的问题，莫雷原本那一往无前的气势突然一滞。
“难道我要叫你...”
“来了！”
就在莫雷还想要“威胁”说出某个不能喊除的绰号之时，莉雅一脸严肃地看向了圣杯，因为这可不是回合制游戏，圣杯的攻击已经再次打出。
“切！”
『私溢れ出す胸は激情（我心中汹涌澎湃的激情）....』
习惯性地再次不爽，莫雷尽管知道这是莉雅借机岔开话题，但她也知道这可不是聊日常的时候，而且之前的幻境之中聊的也够多了....
“之后再讨论你那点床上的缺点！”
『とまらないから，このまま抱きしめて，夢が覚めるまで（无法停息，就这样紧紧拥抱，直到梦醒时分）。』
轰！
躲开了比刚才威力还要大上几分的激光，莫雷没有如同莉雅那般摆好架势，而是如同她的职介那般，发挥了自己的机动力，骑上了不知何时召唤出来的机车。
“宝具解放！绝不停息的疾驰！”
“呼...呼...我有点理解...为什么你是以Rider的职介降临，而不是其它职介了...”
感觉到每一次挣扎都会撕裂我的一丝灵魂，我有些艰难地看向莫雷，现如今我才理解莫雷自身的愿望。
“你一直在追逐着我们，追逐着我们的背影，不想要只在我们身后，想要超越我们，想要让我们变成追逐你的人，所以你选择成为了那个最快的。”
『何も要らない，愛も要らない，壊れちゃうから，ああ（我什么都不需要，也不需要爱，因为它已变质，啊啊）~』
滋啦！
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空气，在所有人都还没有眨眼之时，已经“瞬间”来到了圣杯前，然后狠狠地撞向了圣杯。
“笨蛋啊，你！为什么要撞上去啊！又不是...唔！”
“无法战斗的人好好看着就好了。”
莉雅没有直接冲上前的原因，是因为我被圣杯施展的结界困住，想要确定我安危所以才暂时没冲动。
当她在仔细观察结界，并做出现在没必要担心我也没办法解救我的判断之后，便向前跨出一步，准备朝圣杯发动进攻。
“以前没人说过你话很多吗，阿龙？”
“你....还有时间调侃我吗？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
『裸るままでいいよ，朝まで見つめて（就这样赤裸着就好，凝视着你直到清晨来临）。』
「是啊，自己很清楚你这家伙可不是一两次被人说话多。」
早在她和我还没有离开威尼斯，前往不列颠之前的时候，莉雅就经常听见身边的人抱怨某人太喜欢“说教”了，即使那个“说教”非常有用。
更别提我们前往不列颠，在她成为亚瑟王，我化身梅林之后的时间里，圆桌骑士会议上基本都是我在唠叨，而她就大部分都是点头或者摇头。
真是....
“所以在我们结束战斗之前别死了，你死了我会很困扰的。”
“呵呵...彼此彼此...唔！”
『破れ，かぶれて，全て忘れて，愛しさがとまらない（破坏掉，毁掉，忘记这一切，爱不停息）』
真是糟糕到不行的状态了，如果是被直接击败的话，我不会有什么不爽，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可是现在...现在我可是被封印的大法师一般被“抓住”了啊。
但是....
“风王！”
“可笑之极的行为！”
并不完全是坏事啊，即使没有我在中间做“媒介”，她们两人也终于能够站在一起，能够一起前行了。
『ワルキューレがとまらない，ワルキューレがとまらない，ワルキューレはとまらない（女武神不停息X3）！』
“汝等区区两名从者，居然想要违抗吾等意识？可笑！”
“我们可不是区区‘从者’啊！”
“嗯？”
“站在你面前的是不列颠最高战斗力！亚瑟王和圆桌骑士啊！！”
借助她身为Rider的宝具——“觉不停息的疾驰”，莫雷已经通过一个机车飞驰，跳跃到了圣杯头顶的半空之中。
而也在这时，圣杯才发现莫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拿着ClarentBlood....不，那不是，ClarentBloodArthur！而是原本姿态的Clarent！灿然辉耀之王剑！！
“给我....”
“倒下吧！”
轰！
『LookingmychangeCosmicloveTakeoff（看我无边的爱进行蜕变）』
随着莫雷在天空中拉走圣杯注意力，并且用Clarent原本的姿态一记集束光线....呃，虽然不是奥特曼的这种光线技能，但你们明白就好。
总之就是莫雷用Clarent击中了圣杯，而莉雅也借此机会释放了一次咖喱棒冲击，狠狠击中了圣杯。
『あ~答えて，吸い込む微熱の境界で乱れた呼吸は，風になるのね（啊~告诉我，卷入那温存世界的慌乱呼吸，会变成风吗）？』
“成功了？”
“哼！有我和你一起攻击，即使是圣杯也...什么？！”
“这是....圣杯的原本面目？”
随着冲击所产生的灰尘散去，浮现在在场人眼中的，既不是被解决的圣杯，也不是没有损伤的圣杯，而是变得如同高达一般的金色身躯！
“稍微...对汝等的能力进行一点称赞吧，汝等二人的攻击的确能够对我造成伤害。”
“圣杯....”
“但，仅此而已罢了。”
“唔！”
由圣杯变成或者说这才是原本姿态的巨型金色身躯，在下一刻“轻轻”地挥下手臂，便将半空中的莫雷击出老远！
『あ~おどけて，闇より，浮かべた紙の月，誰にも語られないおとぎ話（啊~真好笑呢，比起黑暗，浮在夜空的纸月亮，那对谁都无法诉说的悄悄话）。』
“呼....呼...呼....”
“....真是不像你啊。”
“刹...那...”
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虽然我的意识已经渐渐涣散，但还是判断出是刹那来到我身旁，没想到这家伙恢复的第一时间就是来嘲讽我。
“说...什么胡话...呢？”
“如果是以前的你的话，一定会拼尽全力上场战斗的吧？这次就这么退场了吗？”
“呵....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有上场的错觉？”
“嗯？什么意...等等，嘛萨嘎？”
“索达哟（日语：‘没错哦’的谐音），我才是召唤了Archer的人，以令咒的名义，恢复你的全胜姿态吧，莫雷。”
『不思議鼓動が響けば，すいせん熱くなる，二人奏で合う歌は，慟哭（让心砰砰直跳，渐渐涨红了脸，你我合奏的歌曲，悲恸哭泣）。』
伴随着被我藏起来的多余令咒的消失，被击飞的莫雷在下一秒以更快的速度，再次冲向了圣杯！
“你这家伙...”
“规则...呼...就是用来打破的。”
一开始在俩呆毛准备加入圣杯战争的时候，我就做出了两手...三手准备，轮回天生是第一手，第二手便是多余令咒的夺取。
为了在圣杯战争确定胜利，或者说确定不出现意外，第一个关键是排除异己，也就是其它目的不同从者，第二个关键便是自己从者的力量恢复。
如果是我能够出手的情况，莫雷和莉雅的魔力补给以及身体恢复都可以由我来完成....我没想歪，就是补魔。
那么要怎么在我没办法出手的情况下补充魔力和恢复体能呢？圣杯战争已经给出了答案，就是令咒。
『とまらないからこのまま突き抜けて，息が止まるほど（无法停息就这样刺穿这个夜晚，直至呼吸停止）。』
不过我不想也懒得去如同远坂时臣那般，去偷或者白嫖其它御主的令咒，那么答案就简单了，再召唤一个从者不就行了？
所以我在召唤莫雷之前，在莉雅被真召唤之前，我悄悄地召唤了另一个从者，也就是一直没登场的Archer，很弱的一个Arhcer。
然后我没有犹豫，直接当场下令让Arhcer不要反抗的退场，但没想到即使是很弱的Arhcer，居然也能找到令咒的漏洞。
不过在我消耗了第二枚令咒之后，Arhcer还是退场了，然后我得到了多余的令咒....虽然只有一个。
『夜に溺れて，噓にまみれて，壊れちゃいたいああ（就这样沉溺在黑夜里，满是谎言的虚伪，好想毁掉它啊啊）~』
“这...可真的是最后...的波纹了，别浪费...”
“真有你的。”
看着我在使用完最后一枚令咒后，便直接昏迷过去，刹那不禁又一次感叹我的“没底线”。
而另一边满状态恢复的莫雷，已经再次用她的机车飞起...所以你们英灵里面的坐骑都是能飞的咯？
莉雅也没有闲着，她准备来一波大招，也就是蓄力的咖喱棒，不过圣杯明显不会让她简单地完成蓄力。
『止めを刺していいよ，覚悟はできてる（让它停下就好，我已做好心理准备）。』
“唔！”
一道莉雅只是勉强能够看到的激光，擦着她的头发刺穿了地面！如果不是莉雅下意识地侧头躲避，估计她就真的退场了！
“莫雷！”
“啊？又要我掩护你？还不如让我....”
“。。。。。。。。。。。。”
“切！我知道啦！”
『知ってろ戻ろうは，致命傷だね，胸騒ぎ，とまらない（了解真相和回到你身边，都是我的致命伤，让我胸口不断跳动，无法停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莫雷突然就明白了莉雅的想法，即使莉雅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ひらりひらりと愛は，ゆるゆるさえ（轻飘飘的爱，毫无根基）。』
“我可不是为了帮你防御而被召唤的！所以这是有限度的！知道了吧？”
“我知道。”
“啧！”
看着那一如既往坚定的眼神，莫雷知道再多余的话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所以她将手中的机车...是的，她把机车当成了“武器”！并且现在插在了地上！
『ゆらりゆられて爪は，罪と交わる（缓缓摇晃的手指，与罪恶相交）。』
“那么就搞快点！”
“。。。。。。。。。。。。。”
一边蓄力的同时，莉雅一边看着莫雷用Clarent将圣杯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地化解，即使是化解不了的，她也能想办法使攻击偏离，这让莉雅....
「又想起以前了，真是...」
“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的原因啊。”
“又在那里自顾自悠闲地说什么...唔！”
『目を覚ませ，いたずらだ恋の調べよ（睁开双眼，原来都是玩笑般恋爱的情调啊）。』
一个不留神，莫雷便被一道激光击中肩膀，整只手臂立刻无力地垂下。
“可恶！这样的攻击这家伙难道能无数次使用吗？”
“呼！让你久等了！”
“呼...终于吗？”
松了一口气，莫雷看了眼似乎已经蓄力完成，将自身魔力完全凝聚在咖喱棒上的莉雅。
“希望这一次能够结束战斗，要不然就是我们被结束了啊....”
『今輝く，身を焦がす導かれる，みしずらに共鳴のFIVE（如今闪耀光芒，身体迫不及待地被引导着，与你击掌）。』
“这是当然的，身为王....”
“哈？”
“身为一个人，一个你们的家人，站在战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觉悟了。”
差点又一次以王的器量来说出那种...那种...那种中二式发言，莉雅在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改口了。
“但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我...我们不再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不再是为了拯救世界这样的愿望，而是一个极其自私的理由....”
“为了能够再次回到那里。”
“回到那个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ねえ~今すぐこのまま傷つけて，夢中で致して（呐~现在马上就这样带着伤痕，沉醉其中吧）。』
再次捏紧手中的咖喱棒，莉雅抬头看向面前那个巨大的金色身躯，她的眼中不再仅仅只是坚定，还有着担心、希望、恐惧、怀念。
“过去我以为舍弃情感就能成为战无不胜的王，是他们让我知道没有人是战无不胜的，所以很抱歉，圣杯，即使你很强大比我们都强大，但你依然会在此引颈长叹！”
“哼！区区一介....”
“因为我们不是一人，你一‘人’要如何战胜我们呢？”
『空が燃えてる，星が燃えてる，愛しちゃいそう（天空在燃烧，繁星在燃烧，我好像爱上你了）。』
还没有等圣杯再次嘲笑莉雅的“弱小”，莉雅便已经平静地说出了她敢于宣言胜利的答案。
咻！
“嗯？”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在下一秒，一个被圣杯遗忘的身影出现在它的身后，然后狠狠地撞在圣杯上！
“Berserker？”
“不要小看人类啊，圣杯！”
『とまらないから，このまま抱きしめて，夢が覚めるまで（无法停息，就这样紧紧拥抱，直到梦醒时分）。』
不知道何时走到刹那身旁，远坂时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在刚才他已经将最后一道令咒用了，而他的要求便是摧毁圣杯。
“圣杯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吧？”
“撒~具体我并不清楚，但结果也不会变的，不是吗？”
“.....不愧是高板龙的同伴，扯开话题的水平和他一样，但是...似乎的确不重要。”
『何も要らない，愛も要らない，壊れちゃうから，ああ（我什么都不需要，也不需要爱，因为它已变质，啊啊）~』
看着已经几十秒内已经被揍出去五次的Berserker，远坂时臣知道这个圣杯也许的确连接着他们魔术师追求的“根源”，但它却不是自己所追求的东西。
“因为我所追求的东西，可不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存在啊。”
“.....这就是你们人类看到‘神’之后的感想吗？”
“是的。”
『裸るままでいいよ，朝まで見つめて（就这样赤裸着就好，凝视着你直到清晨来临）』
人类不需要这么高高在上的神来指引，这是远坂时臣经历了这一切之后的结论。
也许是被叛逆的莫雷所触动，又或者是因为呆毛王的觉悟所点醒，又或者是被我那直白的发言震惊，他此刻明白了什么东西才是自己追求的。
“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守护力量的根源，究竟是什么赐予了我这一份力量。”
“你现在有答案了？”
“一半吧...”
『破れ，かぶれて，全て忘れて，愛しさが（破坏掉，毁掉，忘记这一切，所谓的爱）....』
抬头看了眼互相掩护着彼此，向着圣杯冲去的莉雅和莫雷后，他转头看向远坂凛所在的位置。
“另一半的答案不需要我去特意寻找，因为我还想要陪着女儿渡过后半生。”
“在答案面前恐惧了吗？”
“难道你不恐惧吗？”
“。。。。。。。。。。。”
“恐惧不是错误，它是让人类进步的根源之一，人类正因为恐惧所以才会拥有力量，才能够珍惜眼前的一切，而不是如同神一般，没有恐惧就发现不了自身的缺点。”
『とまらないから，このまま突き抜けて，息が止まるほど（永不停息，就这样刺穿这个夜晚，甚至呼吸停止）』
随着远坂时臣的感悟发言，莫雷在又一次挡开圣杯的攻击之后，将Clarent以一个蓄力的姿势，横在了胸前。
“莉雅！！”
“所以说！”
立刻明白了莫雷想要将自己用剑身弹至高空，莉雅快步冲向莫雷，一脚踩在了Clarent的剑身上，然后下一秒莫雷便将莉雅狠狠抛向高空！
『夜に溺れて，噓にまみれて，壊れちゃいたい，ああ（就这样沉溺在黑夜里，满是谎言的虚伪，好想毁掉它，啊啊）~』
“你的称呼让我很不习惯啊！莫雷！”
“天真！”
圣杯看到了两人的行动，它也不准备坐以待毙，所以它抬起金色的手臂，幻化出一把巨大金色镰刀，准备一刀砍向莉雅。
而莉雅似乎没有躲避的意思，一副准备同归于尽的样子，就这么在半空之中做出了举剑的姿势。
「你可是还在恢复阶段！饮食要规律！不能老吃麻婆豆腐！」
突然莫雷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之前幻境中莉雅那副断臂的姿态，以及自己心甘情愿为她穿衣服照顾起居的画面，然后....
她后悔了，后悔刚才没有用她那“无敌”的机车，直接多花点功夫带着莉雅一起“飞”上去，因为那样自己就不用面对要照顾莉雅的这种结局。
『止めを刺していいよ，覚悟はできてる（让它停下就好，我已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还为时不晚！
“不要小看我啊！！”
大声地怒吼着，莫雷将Clarent抬起，然后猛地向莉雅丢去！
“给我赶上啊！”
虽然祈祷着自己的Clarent一定要在圣杯的攻击到达之前飞到莉雅身前，但似乎还是差了这么几秒....
『知ってろ戻ろうは，致命傷だね，胸騒ぎ，とまらない（了解真相和回到你身边，都是我的致命伤啊，心跳不已，无法停息）。』
“....算了，就当我一时的冲动吧。”
看向那几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的Clarent，身为旁观者一直都没插手的刹那，自言自语地低声念叨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指对着莫雷轻轻一划。
嘭！
“我...诶？”
下一秒莫雷突然就这么出现在莉雅和圣杯之间，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还是遵从了本能，张开双臂迎向了圣杯挥出的镰刀。
“有我在你永远不能伤害她！”
“愚蠢！”
正如同圣杯所说的那样，如果莫雷真的就这么挨下这一击，那就不是退场那么简单了，不过，她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ワルキューレがとまらない，ワルキューレがとまらない，ワルキューレはとまらない（女武神不停息X3）！！』
咚！滋啦！
一阵传遍全场的撞击声，随后一阵让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是Berserker居然再次暴起，以全力撕开了圣杯那巨大身躯的一只脚底。
这让圣杯整个身体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让圣杯的攻击打偏了一些，莫雷也因此只是被击中头部，然后倒飞了出去。
“Berserker....居然不惜以自身最后的存活为代价，但仅此而已了，汝的攻击也仅仅只是让吾受伤而已。”
看着在撕开自己的脚底后便渐渐消失的Berserker，圣杯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惊叹，它没想到在自己看来基本没有威胁的Berserker居然伤到了自己。
“但现在结束了，是时候结束这场扭曲的战争了。”
“EX.....”
“糟了！”
「是的，该结束了.....是该结束你了，圣杯！」
在圣杯反应过来之前，在圣杯想要再次挥动手臂之前，莉雅举起了双手，将武器对准圣杯。
“Clarent....”
不仅仅是咖喱棒！莉雅另一只手中还抓着刚才被莫雷投向自己的Clarent！
“住手！！！汝等凡人....”
“BloodArthur！”
『LookingmychangeCosmicLove，Takeoff（看我无边的爱，如何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