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 世界动荡的开始
“出事了,队长。”“什么?本小姐还说先在那边休息一下呢,那村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因为还不清楚贤龙的所在,所以就算蕾切尔在梦中看到了有些不太妙的未来景象,她也不能真的就按照自己的梦去指挥其他人。然而在她们第二天打算移动到下一个村子时,走在最前面负责侦查的诺科特却带回了糟糕的消息。“那个村子里的贤龙子嗣就在刚才被一伙外来者杀了,那些人已经逃走了,但现在整个村子的庇护似乎都减弱了,我看到很多暗影眷属已经开始在村子周围出现了。”之前蕾切尔她们和黑夜中的眷属战斗过几次,虽然那些藏于黑暗的龙族眷属有些奇异的能力,但在绝对实力的差距下,那些眷属根本就没有可能会伤到她们、但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普通人就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了。“糟糕了啊,那我们得去帮他们。”嘉娜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蕾切尔却伸手拦住了她。现在发生的事和自己梦中看到的非常相似,如果自己的梦中所见真的是未来的某种可能性的话,那么……“保护这个村子可能来不及了,如果本小姐没猜错的话,做这件事的人实际上的最终目标是贤龙本身。”静听蕾切尔说过自己的梦,所以她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不过嘉娜和诺科特就不太明白蕾切尔这么笃定的理由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那些人就死定了啊。”“不,我们也许可以保护他们一两天,但是失去了贤龙子嗣的庇佑,这个村子迟早还是会被暗影的眷属攻破。”相对于单纯的嘉娜,外表看上去十分热血的诺科特却相当理智。他很快就理解了蕾切尔的想法,这个世界的人类几乎全部信仰着贤龙,绝对不会去对抗贤龙的使者。“之前的确听村民说在我们来之前还有其他外来者询问贤龙的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诺科特有些懊恼地挥了挥拳,虽然他之前在调查的时候的确得了一些奇怪的消息,但他并没有将那些事真的放在心上。这个世界表面上有些过于和平了,所以他在不经意间忽略了一些疑点。“如果本小姐没猜错的话,罪魁祸首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引出隐藏的贤龙。虽然对不起这里的人们……但是我们现在必须赶在那家伙之前找到贤龙!”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算暂时保住了这一个村子,其他的地方也会被袭击。最终整个世界都会失去贤龙的庇佑,暗影的眷属将会开始狩猎所有的人类。“蕾切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还是不想放着他们不管!我自己一个人去”嘉娜并没有接受这个建议,而是直接扛着战斧冲向了村子。蕾切尔本想要再劝说嘉娜两句,但诺科特却伸手拦住了她。“嘉娜不那么容易听劝的,她做了决定的话在下也拦不住,所以在下认为我们先和她暂分开行动最好。”“这样吗,那本小姐就暂且采纳这个建议吧。”但是心中的阴郁感却完全无法抹去,蕾切尔突然产生了些许负面的念头。虽然她本来也和嘉娜与诺科特两人不太熟悉,但这样的结果还是让她相当的不满。没错,自己根本就不想拯救什么人类,自己……才不是那种需要依附外物才能存活的卑微存在。【第一……认证。】“欸?什么?”蕾切尔恍惚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是她来回转了几圈都没看到任何像是能和她如此交谈的人。静在一边微微歪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转了转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唔,好像是幻听了,没什么。”刚要想指示诺科特和静朝另一个方向走,蕾切尔眼前突然闪过了一幅画面。她看到的影像似乎是一张地图,标记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和某个奇怪的地方。“这……这是……”“蕾蕾?你没事吗?”发觉好友有些不太对劲的静立刻凑了上来,而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蕾切尔迅速地恢复了过来,只是她脸上的表情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的惊讶。“我好像……知道贤龙在哪了。”“什么?队长,虽然在下知道你很着急,但是我们还没有收集到任何线索啊?”“不,就是这里。”蕾切尔打开了终端的投影,放映出了她们在这个世界的行动轨迹,然后她在三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南方的某个点上做了个标记。虽然她们没有这个世界的地图,但蕾切尔仿佛已经知道她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了。“就在这里,贤龙所在的圣山,就在这个位置上。”“蕾蕾?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静也无法理解蕾切尔到底为什么能够能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确认目标的所在地,但她觉得自己的好友并不是那种会为了这种事而撒谎的人。“我不清楚……就好像突然有人告诉了我答案一样。”蕾切尔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自己却有种仿佛可以完全信任那奇妙景象的感觉。她觉得那很可能和自己这些天做的梦有关,而自己在梦中所看到的事情,实际上都是在帮助自己做出更好地选择。“不管了,就算你们不信也无所谓,本小姐一个人也能到那边去。”“哎,队长怎么也是这样的脾气啊……请把坐标发给嘉娜,然后这边由在下开路!”诺科特直接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而两名少女则是紧跟在了他的后面。虽然完全不知道蕾切尔到底是凭着什么理由才确定了目标,但静并不打算做任何的质疑,只是她也有些担忧,若是到最后她们的目标没有实现的话,那么自己又该做些什么才好呢。“拜托了,一定要……赶上!”从梦中知晓了自己未能及时赶到的话,就会有惨剧诞生的蕾切尔,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中究竟是多么怪异。这似乎并不是所谓的责任感,而更像是……某种超脱于他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