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八章 各方混战
一时间,似乎所有人都陷入了苦战之中,随着共颖朝着要塞逼近,要塞的火力也增强了数倍,无论是水军还是镇守在要塞附近的修炼者,纷纷以远程手段压制张雨为,而张雨为无论朝那边逼近,其另一方都会急速向前,以这样的方式牵制张雨为。
见两方的目的只是拖延,张雨为也懒得跟他们玩闹,他答应燕秦淮十五分钟搞定结界核心,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分钟,自己连要塞的门都没有进去,想到这里,张雨为索性用“御”字文加持在自己周身,随即他右拳紧握,右臂之上九种元素之力交相呼应,对着坚不可摧的要塞一拳打出。
“轰!”
就在张雨为要打中要塞的瞬间,要塞的铁壁上突然出现了一层结界,伴随着惊天动地的一声,整座要塞剧烈晃动了起来,但其表面却没有任何破损,显然要塞表面的结界挡下了张雨为的全部力量,这让张雨为很是无语,他没想到要塞的表面居然有着这样坚固的结界,随即张雨为张开右手,放在了要塞的表面,就在他打算解析结界之时,要塞墙壁上的炮口齐齐对准了张雨为,这些能量炮同时开火,数百道能量弹打在张雨为的脚边,而张雨为背后的水军也同时开火,一时间,张雨为被漫天火焰吞噬其中,整个要塞的下方化为一片火海,哪怕连沼泽都被蒸发。
就在张雨为陷入苦战之时,一直跟随着水军前行轨迹的项羽也找到了白龙吟,他躲在一块石头背后,见白龙吟被几名水军带进了一个水下基地,由于海底很深很黑,项羽无法看清基地的全貌,只能微弱的看到基地前方一点蓝色的光亮,在水军全部进入基地后,项羽也靠近了基地旁边,他不知道怎么进入基地,只能是在附近摸索。
摸索过程中,项羽意外的发现基地的墙壁很奇怪,并非是那种可以抗击压力的高强度石材,而是软软的,就好像软体动物的身体一般,且墙壁有节奏的鼓动,这让项羽很是意外,他感觉这不像是墙壁,倒像是什么生物的身体一般,只是由于海底实在是太黑了,项羽一时间也无法确定。
眼见水军进去了一些时间,项羽知道自己再不赶快,白龙吟肯定会有危险,就在项羽唤出天龙破城戟,打算在这软软且鼓动的墙壁上开一个大洞时,许多水泡突然从项羽的右侧冒出,项羽赶忙藏在了一块岩壁背后,只见一道暗门缓缓打开,数十名水军从暗门中走出,他们全副武装,朝着湖面的位置游去,丝毫没有在意周围有没有人。
看到这些水军离开后,项羽来到了暗门前,只是此刻的暗门已经关闭,项羽用天龙破城戟刺了刺,但因为在海底的缘故,天龙破城戟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项羽见状,索性收起天龙破城戟,他用右手掰住暗门右侧缝隙,左手掰住左侧,一时间,项羽全身的肌肉绷紧,他的周身溢出庞大的丹能,就连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且项羽的双目翻白,这一刻,他用尽了全身全部的力量,随着项羽发力,暗门发出“嘎吱吱”的声音,在项羽恐怖的力量下,暗门生生的被他打开了。
打开的瞬间,一条没有水的走道出现在项羽面前,项羽没有多想,走进了暗门,他发现这条走道的墙壁十分诡异,整个墙壁都是鲜红色的,连地面也是,且这些墙壁十分柔软,就好像什么生物的血肉一般,但很奇怪是,墙壁的上方居然点着一排等,看电线的走向,这些灯竟然还是用电供能的。
整个走道没有一个人,项羽见状,径直的走向里面,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项羽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瞬间亮光的方向走去,项羽走出了墙壁是血肉状的走道,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眼前居然出现了一片海,但海水并不清澈,而是泛着微微的黄褐色,且不断有刺鼻的酸味从海水中散发出来,海面上浮着许多生物的白骨,似乎这海水有强酸性,把这些生物的皮肉都腐烂了。
而在这片酸海的中央,有一座透漏着诡异气息的小岛,小岛的基石并非是可以抵御强酸的地基,而是各种生物的白骨拼凑而成的,项羽站在走道的位置观察小道,只见小道上不断传来修炼者的哀嚎声,且每次哀嚎声消失后,都有一名水军被扔到酸海里,看到这一幕,项羽顿时明白,这里是水军生产的地方。
“没想到居然让本王找到了大本营,龙吟你这次可是坑苦本王了,这些水军可要比韩信当年的百万大军都要恐怖无数倍,不过,本王也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了。”
项羽微微一笑,面对这种险境,他不仅没有慌张,反而感到十分兴奋,随即项羽唤出天龙破城戟紧握在手中,他将右手按在胸口的位置,喝道。
“出阵!”
就在项羽打算攻破水军的生产工厂时,长河真人和水军的战争也进入了白热化,长时间的战斗让长河真人身受重伤,且无论是体力还是丹能都受到了损耗,他的右臂不断流淌着鲜血,宝剑落在一旁,左臂则是紧握着酒葫芦,以此为武器。
而和长河真人对垒的水军则更是凄惨,原本数千水军此刻连一百都没有,整个海底都是水军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尸体甚至将进入废弃神殿的路遮蔽,这些水军身上尽是剑痕和灼伤,而在长河真人和水军的头顶上,湖面已经彻底燃烧起来,冲天烈焰将这一片空间点亮,轰隆隆的火光下,是长河真人那坚毅的目光。
他丝毫没有担忧自己的伤势,而是兴致勃勃的看向剩下的水军,见这些水军再一次分成两排,第一排单膝跪下,第二排则是弯腰微曲,两排水军肩膀上的能量炮同时开始汇聚碧蓝色的能量,看到这一幕,长河真人大笑起来,随即他痛饮一大口酒,拿着酒壶冲着剩下的水军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