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纯阳赤血功,晋升一流高手!

这些日子,秦然接连获得了多达七次的窃运之手使用次数,所以使用起来也不心疼,一口气在陈近南身上又施展了五次。

‘滴!获得赤血功十年功力!’

‘滴!获得赤血功十年功力!’

……

‘滴!获得赤血功七年功力!’

至此,陈近南这颗韭菜苦苦修炼的内力,被秦然全部掠夺一空。

伴随着四十七年赤血功内力的注入,秦然原本平静的经脉也开始升起不断的波澜。

这是两种属性完全不同的内力在相互攻伐,秦然闭目盘坐,努力运转内力,半响,才勉强控制住了这两种运转路线截然不同的力量。

但如此一来,两种属性不同的内力时时刻刻在相互消磨攻伐,使得秦然无时无刻不得控制,平衡它们。

不仅无法大规模运转内力,甚至无法在战斗中使用,这使得他的实力不进反退,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秦然心中焦急时,耳畔突然传来了悦耳的提示音,

‘滴,检测到宿主同时将两门内功修炼到极致,是否消耗500积分将其融合。’

这无疑是雪中送炭,使得秦然精神一振,“系统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快给我融合它们!”

莫名的力量下,原本运转路线截然不同的两种内力陡然间混合在一起,这次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对抗,而是温顺无比,并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逐渐融合成为一股内力。

新诞生的内力集合了两家之长,不仅具备纯阳童子功的刚正,也具备了赤血功的煞气。

‘滴,功法融合成功,获得纯阳赤血功。’

“打开我的个人面板。”秦然在心中默念,

‘宿主:秦然。

命运点:1200

窃运之手可使用次数:1

武学境界:外功:二流

内功:一流

武功:纯阳赤血功(第九重,不可提升),神行百变(第二重),点穴大法(第二重),穿心龙爪手(入门),化骨绵掌(第五重,不可提升),金钟罩(第九重,不可提升)’

“我的内功终于达到一流水平了!”

秦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未免在心中嘀咕,“纯阳童子功和赤血功的品级过低,我修炼到极致并融合才是一流高手,若是日后想要再有所寸进,岂不是要修炼融合更多的内功。”

另一边的陈近南满目茫然,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苦练半生的内力,居然随着秦然的虚空一抓,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惶恐质问,“我的功力呢?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秦然瞥了陈近南一眼,没有对他进行过多理会,失去了力量的陈近南,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可利用的空间。

随口吩咐下人将其囚禁在此地,秦然便转身离开。

至于那些天地会高层,秦然决定先饿他们几天,杀杀他们的锐气再说。

次日,秦然意外的接受到了来自顾命大臣苏克萨哈的消息。

根据苏克萨哈所言,他邀请了朝中众臣,准备共商大清政事,以及下一任皇帝的人选。

“邀请我去他们的地盘,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秦然心中不断冷笑,但已经成为一流高手的他,自信无论在任何处境下,他的实力都足以自保,当即答应道:“好,回去告诉苏克萨哈大人,我这就过去商谈国事!”

“是!稍后会有人带领秦大人前往商议地点的。”那名被派来的仆役恭声道,随后立刻转身,回去复命。

秦然看着那仆役的背影,伸手招来双儿,“等我走后,你们立即调集五千人的军队,等我去了何处,就立即带兵包围那里,明白吗?”

“夫君,恐怕其中有诈!”双儿担忧的说道。

秦然淡淡一笑,“无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土鸡瓦狗。”

不多时,那名仆役便去而复返,秦然便跟着这名仆役的身后,来到了城中一处私人府邸,

进入其中后,秦然赫然发现,此时,府邸大厅内,已经有数十人落座。

秦然细细打量过去,发现这些人最次都是朝中三品大员,可以说整个清廷权力最核心的一批人都在这里。

“刚好,免得我到处寻找他们,可以一网打进!”想到这儿,秦然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见到秦然后,众大臣中也开始窃窃私语。

“他居然真敢来,真是好胆量!”

“是啊,我也以为他不敢来呢,不过有胆量又如何?一个汉人而已,以下犯上,该死!”

“哈哈,他若是躲在兵营里,我们还奈何不得他,自己过来送死,真是愚蠢至极。”

相比于那些鞑子大臣,以张廷玉为代表的不多汉臣则眼观鼻,口观心,宛如雕塑坐在那里。

苏克萨哈轻咳一声,“大家静一静,有请鹿鼎公入座!”

言罢,便有人在苏克萨哈身边加了一把椅子。

秦然冷眼环视众大臣,以他的实力,就算这些大臣加起来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不过此时动手,以他一人之力,很难将他们完全留下来,看来还要与这些人虚与委蛇一阵子,等待双儿调大军前来。

想到这儿,秦然也没有在意那些或惊讶,或嘲弄,或充满恶意的眼神,径直走到苏克萨哈身边,也就是主位之一上。

见秦然镇定自若的落座,苏克萨哈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但这里是他的主场,他虽然有些困惑,却没有细想太多,而是径直开口:

“皇上被歹人刺杀,这是举国悲痛之事,可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应该早点有个章程才对。”

秦然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件事不应该去问太后娘娘的意思吗?苏克萨哈大人为何在这里擅自言立皇帝之事,这恐怕有失体统吧。”

苏克萨哈笑容一僵,他眯起眼睛,冷声道:“怎么,秦大人还准备去皇太后那里告我一状不成?”

“有何不敢?”秦然微微笑道:“难道苏克萨哈大人真有谋逆之心不成。”

苏克萨哈还没有说话,坐下的一个鞑子大臣忍不住拍案而起,破口大骂道:“秦然,你不过是一个仗着皇恩的汉人,一个奴才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疑苏克萨哈大人,你若是识相,乖乖把兵权交出来,还能有一条生路,不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