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哎,苏寡妇的撩人风情
九十一哎,苏寡妇的撩人风情
等到刘干事情不自禁,多次来到苏寡妇的米粉店时,彼此已经成为神交已久的熟人。
一天傍晚,刘干事下班后像被磁铁吸引,又鬼使神差的来到苏寡妇的米粉店,坐在苏寡妇的厨房里,看着苏寡妇忙上忙下,自己也主动做一些剥蒜苗洗大葱的轻巧活路。
他还经常买点棒棒糖之类小玩意,来逗弄苏寡妇的一双儿女,顺带也想起自己两个可爱的娃娃。
“苏小妹看你好麻利噢,一个人忙里忙外,上侍奉老人,下抚养小娃娃,还要经营生意,养家糊口,真是太难为你了。”
说到动情之处朱莽娃又想起自己的婆娘幺妹,幺妹回家已久,不晓得现在自己婆娘还在家里头受啥子罪哟。
那乖巧苏寡妇以为刘干事可怜自己而红了眼圈,感动的和刘干事并排坐到一起,苏寡妇刚才烫的香喷喷的爆花脑壳慢慢的斜靠在刘干事肩头。
哪知道刘干事此时此刻还沉浸在思念自己婆娘娃娃的挂念之中,没有察觉到苏寡妇对自己早已有了由感激而生成的亲近之情。
像刘干事这种温柔暖男,对于女人是那样的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相对于湘西男人,苏寡妇对于男人有了全新的感受。
此刻,她想循着这种感受追求下去,一直跟着感觉走。
刘干事此时也只得受潜意识的支配,双手把苏寡妇紧紧拢在怀里,厨房炉子上的开水早就烧得咕咕嘟嘟上下翻腾,苏寡妇猫在刘干事怀里不敢动,她觉得躺在刘干事怀里是一种享受,她怕失去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刘干事感觉好热,苏寡妇感觉好热,刘干事心里头感觉好热,苏寡妇心里头感觉好热。
厨房炉子里升腾的火苗把两个人的脸映衬得红扑扑的,刘干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低声说道:
“热”,
“热就脱嘛。”
苏寡妇起身脱去刘干事身上棉袄,然后眼睛多情的望着刘干事,两个眼珠一动不动,刘干事被脱下的棉袄摊铺在地上。
他嘶哑的嗓子提高音量:
“热”,
“热又脱嘛。”
苏寡妇痴情的会说话的眼睛询问朱莽娃,一直脱到露出朱莽娃一身腱子肉。
灶头上的滚水依旧咕咕嘟嘟,灶膛里的火苗依旧熊熊燃烧。
刘干事两手端着苏寡妇俊俏的脸问道:
“你热不热?”
苏寡妇眼球里被炉膛里的火苗映衬的忽闪忽闪的,放射出一股股撩人的摄人心魄的光束。
“刘大哥我好热,”
刘干事笨拙的脱去苏寡妇的水红色小棉袄,一股久违的女人的芬芳气息在热力作用下扑面而来。
“刘大哥我还是热,”
苏寡妇内里穿着的粉红色紧身薄毛衣,霎那间把苏寡妇的躯体勾画的淋漓尽致。
高耸的山峰突兀屹立,陡降的深沟下降的干脆果断,高耸与深沟之间的连接,过渡的那样舒缓,柔曼和曲线,刘干事舍不得再脱下去,两只滚烫的手紧紧拥住风情少妇苏寡妇,自己一张通红的脸紧紧贴住苏寡妇滚烫的脸庞。
刘干事似乎觉得这就够了,他愿意此刻时间就此凝固,他愿意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与这个可交心的,性感的,和自己可以心灵相交的女人温柔的怀里。
刘干事他根本不了解一个从前为生计而受苦受难的女人,那时候她一定是忘记了自己的性别,一家老少饿起肚皮,哪里会有时间想起自己的下半身,还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
即使镇上好事泼皮来小店无理滋事,在苏寡妇胸前大腿上屁股墩上扭一把,苏寡妇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感到的只是屈辱和麻木。
而目前千载难逢的与自己心仪男人依偎在一起,多年以来的欲望就像一场春雨打在了久旱的田地里,贪婪的小苗艰难地冲破土地的束缚,喷薄而出昂扬向上。
苏寡妇怎么会轻易地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机会呢,她征求刘干事,只是尊敬刘干事雄性的自尊心,湘西女人敢爱敢恨,必定要让刘干事永生难忘。
在熊熊火光映衬下,苏寡妇推开刘干事的迟疑,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衫羁绊,像一尊雕像凝固在刘干事眼前,两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中年男女疯狂的滚在了一起。
此刻刘干事被苏寡妇调动焕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在胸中奔突汹涌,苏寡妇深埋心底的欲望被刘干事强健的体魄刺激,升腾再升腾直到无以复加。
刘干事满足的低沉吼叫声,与苏寡妇痛并快乐着的娇喘声,低吟声,交织成一曲美妙的和声,震撼彼此的灵魂,陶醉着彼此的欲望身体。
双方此刻想得到的仅仅是卖力地向对方索取,仅仅是满足于人生最基本和最原始的需求。
突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他们万万没想到已经有几个带红箍箍的镇上的民兵造反派,以及派出所大盘盘帽堵在了门口。
苏寡妇打开门若无其事微笑着打招呼:
“哟派出所的同志这么晚了还要来吃粉呀,外面冷快进来坐嘛,”
“哪个吃你那些资产阶级的米粉,镇上革命群众揭发你耍流氓,拉拢诱惑工人阶级,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到派出所去交代问题。”
“哪个砍脑壳的杂种坏我哟,狗日的生个娃儿没得屁股,全家都不得好死。”
苏寡妇气的嚎啕大哭,不仅惊动了街坊四邻,刘干事工程队里也来了不少人看热闹。
苏寡妇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呀你们把我抓起走,我屋头老的老小的小咋个办嘛。”
“苏小妹你安心去,共产党有政策,他们不敢把你做个啥子。”
刘干事站出来,两只手拢住苏寡妇两个孩子。
“就是嘛,啥子事都要讲个实事求是,莫得证据不能冤枉好人。
人群里有人在打着抱不平,鄙视造反派那种酸葡萄心理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