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河岁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
河岁村刚换好鞋子,从换鞋区出来。就在海武总高学校内樱花树下看到了昏空守岁,毕竟大樱花树和美少女,两者本来就很引人注目,两者合一那更加引人注目,一下就把河岁村的目光吸引过去。昏空守岁一个人兴奋的站在校门口樱花树下,时不时朝校内眺望,看上去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河岁村心想,应该不是等我。见到河岁村走来,昏空守岁露出明媚的笑容,快步跑上去。牵住河岁村的手,两人靠在一起。软软的,暖暖的,河岁村试着抽出手来,结果昏空守岁太用力抽不出来。当然用蛮力河岁村还是可以抽出来,但那就太不给昏空守岁面子了。“你干嘛?”河岁村疑惑的看着昏空守岁,显然不知道昏空守岁这是要搞哪一出。“我妈妈还说,我要多照顾你,我看是你要照顾我才对。”昏空守岁亲近的往河岁村身上贴了贴。“你是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真。”河岁村用手挡了挡昏空守岁的亲近,不理会她口音怪癖的问题。“刚才怎么没在体育馆见到你上来帮我。”“人家刚才外面在,照顾新生了。才不是帮忙不想。”昏空守岁连忙解释,河岁村需要好好想想,才能理解他讲什么。“人家是听到,有人挑战部长,观看的才回来的。”“回来,就看到穿着剑道甲,两个再打。”“好帅,你打赢部长的那招。”“也好帅,脱头罩的动作。我还以为认错了人。直到你说了名。”“我才知道是希子,所以我就等希子了,跑来。”河岁村用手推了推昏空守岁,试着把手抽出来。“太紧了,守岁。”昏空守岁和溪西希子两人关系是互相称名,而不是互相称姓,所以河岁村叫的是守岁,而不是昏空。“还有你的语句,怎么那么奇怪,前后怎么老出现混乱?”“欸~欸~我记得我和希子了说过,因为这样超超帅的呢。”因为帅?想引人注意的女子高中生行为吗?河岁村表示自己不理解。“你这样只会让人听不懂,要想有引人注意的话。”河岁村摸摸下巴想了一下,接着开口:“你每次说话,都加个超的助气词不就行了?”“真的吗?”昏空守岁似乎有在认真的想,然后看着河岁村接着说:“希子,你刚才的动作,有点超男人,超有点像我老爸。”“是这样子的吗?”河岁村面无表情,心中却超无语。“对,超有特点。让人一下就注意到你的话。而且容易听懂,就是有点夸张。”“夸张?”“嗯,就是让人容易觉得你是个夸张的人。”河岁村想了想,接着说:“不过,别人习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总比听不清楚你说什么好。”“超真的吗?我超开心。”河岁村感觉两个颇有规模的东西在自己肩膀上摩擦。虽然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但他面无表情的说:“嗯,你高兴就好。不过你能松松手吗?你勒的太紧。”“喔,超不好意思。”呵呵~上嘴还挺快,一下就习惯了。看来其实昏空守岁是可以正常说话的。这让河岁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好像自己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叛逆行为,跟人说话时,喜欢皱起眉头眯起眼,让人注意到自己。直到有人注意到且指出说,这是他的个人习惯并不是因为他心中对你说的话不爽,他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个动作。回过神来,河岁村已经和昏空守岁走了一段路了。“所以说,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那个…那个…我是来道歉的。”昏空守岁终于放开河岁村的手,走到河岁村面前鞠躬。“其实我不知道校园网对希子的造谣,直到后来在体育馆,大家说了我才知道。”“真的对不起,妈妈叫我照顾希子,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若是希子真的被欺负了,我现在后悔都来不及。真的很抱歉,希子能原谅我吗?”“欺负我,你在开玩笑吗?你没看到刚才在体育馆,我怎么欺负剑道部部长的吗?”“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原谅你了!那不过是件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对于昏空守岁这种死脑筋,河岁村还是把话说明白了的好。“真的吗?”“超真的。”“谢谢你,希子。”“嗯,剑道部有让守岁不高兴的人跟我讲,明天我帮你教训他。”“真的吗?希子超帅!”昏空守岁虽然是死脑筋,但河岁村还是喜欢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哪怕不是朋友。两人聊着有的没的,很快就到一个拐角处。“拜拜!”“拜拜!不对,希子你不是超骑车的吗?”现在你才想起来?要是我真骑车,被你拉到这里我还得回去把车骑回来了。河岁村心中对昏空守岁十分无语。“今天我没骑车,走回去也是很快。”“嗯,那拜拜喽希子,我去超车站了。”两个在十字路口处分别,昏空守岁显得十分高兴蹦达般的离去。河岁村面无表情看着昏空守岁的背影渐远渐小,也转身离开。……溪西希子在河岁村家,左等右等见河岁村还不回来,她发LINE,河岁村也就回了一句不闲聊。打电话溪西希子又觉得太唐突。她只能拿起昨天看到一半的《青春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兔女郎学姐》来到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河岁村已经和溪西希子说过他会晚点回来。所以溪西希子并不担心河岁村是出了什么事才没回来。溪西希子还差几页就把《青春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兔女郎学姐》看完,这时,门口突然传出动静。溪西希子连忙把书合上放在桌上,跑到门口,就见到河岁村开了门,准备换鞋。“欸~欸~,前辈是不是少了一步?”“我从来不说那玩意。”“前辈~现在家里有人啦~”“喔~”河岁村换好鞋子,侧着头看着溪西希子,冷漠的说道。“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