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黑丹呢

唐元是金丹中期,法力充沛,虽没有人见过他全力出手,但仅从他能从容的挡下武树的攻击这一点来看,就知道他实力强横。谁能接下他的位置?李听是蕴灵巅峰,但腿受伤后不能全身运行法力攻击,所以支撑力不够,夜鸣只是蕴灵高期,更不能比较。所以就算唐元说的办法好,也没有人能代替他,用充足的法力护住石门。你做门的时候要我们挡吗?夜鸣显然也明白关键,心怀侥幸道。他当然知道,唐元不可能一边炼器,一边分出余力挡门,可万一呢,万一他有什么法宝呢?唐元点了点头,神色冷淡又无奈的看着他。夜鸣被看的有些尴尬,用手抓了抓脸。需要帮忙么?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夜鸣背后传来,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响起,让他整个人都是一激灵,显然是吓了一跳。可反应过来那声音的主人是谁之后,夜鸣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喜色。欧阳前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真是……真是太是时候了!李听转头一看,便对上了欧阳松的眼睛,这人长得也算器宇轩昂,蓄着些胡须显出几分稳重儒雅,眼神锐利平稳,看着就觉得不会是庸人。还是个炼丹师,真是上苍偏爱。需要,前辈,最重要的是把这个套解开。夜鸣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显然是已经难受了很久。欧阳松笑了一下,掐了个法诀,来回点了几下两个透明的环。下一刻,夜鸣就觉得脖子上的束缚尽去,忍不住的摸了摸脖子,然后还不等他动作,欧阳松就自己运力,从他背上下来了。不错。欧阳松淡定点头,对夜鸣的帮助很满意,仿佛那个晕过去前将他脖子套上的人不是他一样。夜鸣无语,也不与他理论,只道:前辈,你的伤怎么样了?当然没好。欧阳松理所当然道。……那您还说帮忙?夜鸣皱眉道。真是和我那徒弟一样笨。欧阳松摇了摇头,道:就算没好,护住一块石头也没问题,这可比杀寒子期简单。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简单调息着法力,他是从唐元说那句最好的办法是在离它不远的位置,再做一个门,然后任由怨鬼们闯入,我们躲到新的门里面。的时候醒的,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欧阳松正打算先问问怨鬼的事情,就听到夜鸣嘟囔道:寒子期还是我和李兄杀的呢。欧阳松微微皱眉,李兄?是谁?什么实力?夜鸣伸手指了一下李听。李听做了一礼,道:在下李听,见过前辈。李听的修为比欧阳松低,又没有刻意遮掩,是什么境界一看便知。蕴灵巅峰?欧阳松冷哼了一声,哼,小子狂妄,还挺会说大话。….寒子期困住他许久,他想了很多办法,才在夜鸣来的时候找了个机会逃出去,现在夜鸣却说他和另一个蕴灵期杀了寒子期,他当然不信。之前看这个小辈聪明诚恳,他还算喜欢,却原来也是个为了虚名不知轻重之辈,倒是看错了。欧阳松本就是炼丹师,脾气孤傲,思考至此,竟是有了要不就不帮忙了这种想法。是李兄他夺……夜鸣刚想解释,却是神色一动,止住了话头。李听一身秘密,他答应过保守,虽然黑丹之事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但那也是李听主动说的,他不能随便讲。想至此,他也不再为自己辩解,索性止住了话头。欧阳松见他如此,眼中闪过疑惑,难道这事有什么隐情,或者是谁已经伤了寒子期,让他们捡了个便宜?夜鸣本就没什么城府,虽然打定了主意不说,但有秘密三个字却写在了脸上,让欧阳松有些好奇,便道:怎么了?说下去。夜鸣摇了摇头,小子多言了,前辈您爱信不信。李听闻言笑了一下,夜鸣此举也算是为他,欧阳松已有误会之意,他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夜鸣继续被误解,况且黑丹之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上前一步道:欧阳前辈,我也是侥幸破坏了寒子期的一物,削弱了他六七成力量,然后又借着地利和其他鬼,对他造成了伤害,非全是我二人之功。欧阳松闻言眼中精光闪过,立刻道:你说破坏了的东西,可是一颗黑丹?他被寒子期抓住的时间比较久,自然是费尽全力打听对方的弱点,他知道寒子期在那湖边等人,也知道他会躲在附近修行。多次试探打听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看到了寒子期吐出那颗黑丹。那一次险些被寒子期发现。可寒子期一旦吐出黑丹,就会让黑丹在湖中吸收力量,周围都是它的白藤,防范严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过很多种办法,没有一种能破坏那黑丹。这小子怎么办到的?天下之大,没准有什么特殊的法宝呢,对于李听的话,欧阳松心中已是信了几分,毕竟若不知道黑丹,也不可能编出这样的话。用了什么法宝不重要,重要的是黑丹。那黑丹在哪?欧阳松立刻道。李听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道:当时还有一只鬼帮忙,晚辈就是用黑丹引来了那只鬼,黑丹就也被它拿走了,然后它们才开始了死斗。这也是他敢和欧阳松直言的原因,他知道炼丹师和炼器师都喜欢宝贝,可是已经被鬼吃了的东西,是吐不出来的。果然,欧阳松闻言,眼中那控制不住的狂热一点点的消退,摇了摇头道:可惜啊,可惜,那东西很值得研究。他发了会儿呆,才舒了口气,道:罢了,无缘之物不可强求,说说现在的情况吧,待我调息好法力,可以帮你们稍作抵挡。多谢前辈。李听立刻一礼道。一礼后他直接讲道:外面有三十多个怨鬼,它们趁我们解阵时打破了石门,正护着石门的是我们的同伴,他是炼器师,若前辈能帮忙护一下石门,他就能腾出手来,在后面再造一个门,我们也就安全了。炼器师?欧阳松闻言看向唐元,上下打量了一番。晃来晃去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