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实锤了,你就是段大老板的人
吃过晚饭后,符景略正要帮媳妇儿捏脚,傻柱掀开门帘笑着敲门走了进来,拱了拱手,“恭喜你又加工资了。”
“哈哈,运气好而已,来,随便坐。”符景略伸手笑着招呼道。
“嗯,刘海中和阎埠贵实在太自不量力了,还想着背后给你使坏,结果现在遭报应了吧。”傻柱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了,一脸讨好的笑道。
“呵呵,人家是大能耐梗啊,不整点事怎么成?”符景略嘲讽的笑道。
“也是,眼下他们的管事大爷职位肯定要被撤掉了,你有没有兴趣接过来?”傻柱笑着试探道。
“我一向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感兴趣,你要是想参选的话我可以支持。”符景略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个正科级干部啊,开会的时候像个哼哈二将一样坐在易中海身侧充当左右手,实在太丢份了。
“呵呵,谢谢你,其实我也没这个心思,是聋老太太的主意,雨水又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傻柱被说中心事,立马憨憨一笑,解释道。
“我没意见,其实你能选上也挺好的,不过你事先最好和一大爷沟通一下。”符景略倒是无所谓,最起码傻柱挺能打,非常时期能帮助易中海镇住外面的人来院里闹事。
“知道,我这就去找他,那你们忙吧。”傻柱笑着点头。
“行。”
禹雅清等傻柱出门走远了,微笑着说道:“傻柱说话难听,又得罪了院里的不少人,能选上吗?”
“院里的人都有从众心里,只要我选他,他就一定能选上。”符景略自信的笑道。
“懂了,傻柱一下子变聪明了不少嘛。”禹雅清笑着点头。
“你没听他说吗?是雨水这小妮子的主意,估计聋老太太的边鼓也没少敲,估计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唆使傻柱去参选的。”符景略把媳妇儿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边捏边笑着说道。
“有道理,看来何雨水也不能小瞧喽。”禹雅清舒服的直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可不是嘛。”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何雨水笑着敲门走了进来,“景略哥,嫂子,说我什么呢?”
“夸你聪明呢。”符景略笑着回道。
“嘿嘿,哪有?”何雨水看着景略哥和嫂子之间的举动,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雨水,随便坐啊,这么晚过来有事吗?”符景略笑着招呼道。
“哦,没啥事,蔡厂长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明天上午抽个时间去找他。”何雨水笑着回道。
“好,我知道了。”符景略点了点头,猜测蔡万钧应该是想和自己通报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事情。
“那我去找盈盈姐学纳鞋底了。”何雨水很喜欢符景略家这种温馨的气氛,因为这里有种叫“家”的感觉。
“好啊。”符景略感觉何雨水今天有些反常。
没一会儿隔间就传来何雨水、秦盈盈和秦京茹的欢声笑语声……
……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一科看管室,厂办给刘海中、刘光天和阎埠贵下达了处罚通知书后就把这三人集中到一块了。
刘海中听完自己的处罚决定后顿时懵了,等厂办的人出去之后就将怒气全发泄在他儿子的身上,对其一个劲的臭骂:“你个王八羔子,连老子都能出卖,我养你有什么用?”还有一句居然想和老子抢功实在没脸骂出口。
后来又嫌骂的不过瘾,抽出皮带来就要打他,最后被阎埠贵拉住了,“老刘,消消气,门外可有人看着咱们呢,你这一打人明天可就出不去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刘海中知道阎埠贵说的对,还是嚷嚷了两声才作罢。
“谢谢您,小姨父。”刘光天躲在屋角冲阎埠贵拱了拱手。
“不用,不用。”阎埠贵苦笑着摆了摆手。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海中系好皮带后又对着阎埠贵喷了一句。
“嘿,你这可真‘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啊,要不是你们父子俩瞎逞能想害人家符科长,我能有今天这事吗?”阎埠贵怒极,自顾自的找了把破椅子坐了,不想理这种浑人。
“你……”刘海中自知理亏,也拎了把椅子在阎埠贵不远处坐了,小声哀叹道:“我实在想不明白,聂副厂长咋就和符景略是一伙的呢?杨厂长明明和蔡副厂长不对付啊,咋就连我家老二也处罚了呢?”
“哼哼,就你这种脑子还一门心思的想当干部?趁早歇着吧。”阎埠贵冷冷一笑,嘲讽的说道。
“那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我实在是死不瞑目啊。”刘海中诚恳的问道。
“呵呵,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符科长一直是杨厂长的心腹,现在和蔡副厂长走的近也是他故意安排的,他们俩背后的大头头其实是同一个人,聂副厂长就是知道这一点又惧怕杨厂长才抓的你,而你家老二干脆是自己送上门的。”阎埠贵嘲讽的笑了笑,故作高深的说道。
“咝……我栽的不冤啊。”刘海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阎埠贵说的很有道理,杨厂长背后的大头头那得有多大啊,捏死自己那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吗?现在有这结果好像还是好的。
“小姨父,那您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养一辈子的猪啊。”刘光天也反应过来了,哭丧着脸看着阎埠贵。
“我也不知道,咱们这一次把符科长得罪狠了,他不报复咱们就算不错了。”阎埠贵苦笑摇头。
刘海中和刘光天听了心中一凛,这事他们还真没考虑过,同时都悔青了肠子。
“都怨你,出的都是什么馊立意啊?”刘海中还是忍不住起身给了二小子一个巴掌,心想老子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才谋了个小组长的位置,这下全被眼前个王八羔子坑掉了,现在连工资还得降两级,让院里人笑话死了。
“你当时的积极性不也挺高的?”刘光天弱弱的反驳道。
“你还敢顶嘴?”刘海中又是一个巴掌。
“好了好了,门外的保卫人员要进来了。”阎埠贵起身好言劝道。
“回家再收拾你。”刘海中撂下一句狠话。
刘光天低头看着地面,眼晴充满了对他老子的仇恨。
……
第二天大半上午符景略去轧钢厂找了蔡万钧,从他那里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真相,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原来三位厂长都误认为自己是段大老板专门安插在轧钢厂的一颗小棋子,欣喜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小忐忑,要是哪天被人当面揭穿了就好玩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离开蔡万钧的办公室出了办公大楼,正好撞见杨厂长的秘书,被其告知今天大半下午跟着杨厂长一块出去给人放私人电影。
符景略心知肚明是给段大老板放电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果不其然,和傻柱跟着杨厂长坐车到地方了还是段大老板的秘书来迎接,和上次的过程别无二致。
放好电影吃完饭收拾东西正准备走人,陈秘书走了过来,和气的说道:“符科长,你先别急着走,待会儿大老板想见见你。”
“好的。”
符景略笑着点头,随后托傻柱帮自己把放映器械送回电影院。
大半小时后,杨厂长离开前拐到了会客厅来拿公文包,见符景略还孤零零的坐在里面发呆,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这个……陈秘书刚才通知我说大老板想见我。”符景略立马站起身来恭敬的回道。
杨厂长听了一愣,暗想这事段大老板刚才都没和自己说啊,原来符景略真是大老板安排的人啊,真是太好了,这下睡觉都踏实了。
不到片刻功夫杨厂长就回过神来,迅速换上了和蔼的笑容,轻轻的拍了拍符景略的肩膀,眼含鼓励的说道:“今天做的不错,我先走了。”
“诶,您慢走。”符景略瞬间就明白了杨厂长的想法,恭敬的说道。
没一会儿,陈秘书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伸手笑着邀请道:“请跟我来。”
“好。”符景略目不斜视的迈着矫健的步伐跟在陈秘书的身后。
进了客厅之后符景略就听见一阵激昂的乐曲声,循声望去,一台黑棕色外壳的留声机正卧在五斗橱柜上悠悠的转着,随后就看见段大老板架着二郎腿,靠坐在小沙发上闭目养神,右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的和着留声机里传出来的调子,显示他此刻的心情极好。
陈秘书轻轻的走到段大老板身侧,对其耳语道:“大老板,人我带来了。”
“是吗?”
段大老板立刻睁开了眼睛,看着符景略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快请座。”说话间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侧的小沙发。
“诶,谢谢大老板。”符景略恭敬的点头,不紧不慢的走到小沙发前坐定。
“不用紧张,其实我早就想见见你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正好碰上了,就想和你聊几句。”段大老板和蔼的说道。
“嘿嘿。”符景略憨笑着挠了挠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段大老板等陈秘书给符景略倒好茶关门离开后,笑着问道。
符景略摇了摇头。
“有人对我说你是调查八局的人,还是我亲自安排进的红星轧钢厂,你做何解释啊?”段大老板用锐利的目光看着符景略,饶有兴趣的问道。
“大老板,这其实是一个误会,有一天我……”符景略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将自己发现阿尔本·西雷做间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段大老板,心中却暗自吐槽:“我是不是调查八局的人您不是最清楚吗?何必开这种玩笑呢?”
“嗯,手段稍显稚嫩,不过处理的还算不错。”段大老板颔首赞道。
“嘿嘿,我这不是不认识什么人吗。”符景略憨笑道。
“那个岳绍武真是你的师兄吗?”段大老板继续问道。
“不是,是我强认的……”符景略老老实实的将自己和岳绍武以及与柴斯年来往的经过都交待清楚了。
“哈哈,原来你一直在扯虎皮做大旗啊,结果还阴差阳错的立了这么多功劳。”段大老板大乐。
“嘿嘿,我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符景略憨笑着说道。
“这可不光是运气好才行的,至少眼光要好,脑子够聪明。”段大老板摆了摆手,赞道。
“您过奖了。”
“看来让你继续保持这种神秘感很有必要啊,对杨厂长他们也是一种无形的监督,你愿意吗?”段大老板目光炯炯的看着符景略,威严的说道。
符景略听了心中一沉,有了段大老板的背书,自己的虎皮就没人能戳破了,虽然这里面有极大的好处,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麻烦,而且段大老板不会无缘无故的信任自己,说不定这是在试探,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接。
符景略很快就拿定了主意,摇了摇头,肃然说道:“不愿意。”
“哦?为什么?”段大老板好奇的问道,不相信符景略不知道里面蕴含的好处。
“我是个平凡的人,很怕麻烦,能不能谨慎的利用这层身份为轧钢厂工作,我没有把握。”符景略坦然说道。
段大老板开心的笑了,对符景略的回答很满意,颔首赞道:“你很诚实啊,其实我知道了你的事情之后就很想戳破你的真实身份,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您是怕我利用这层身份为非作歹。”符景略坦然回道。
“没错,我估计杨厂长他们都可能有点怕你三分了,你要真为非作歹的话他们可能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段大老板毫不隐讳的说道。
符景略心悦诚服的点头,还是段大老板看的远啊,接着好奇的问道:“那您又为什么改主意了?”
“主要是你给蔡副厂长那套管理办法的时候让我看见了你的赤胆忠心,还有你立的那些功劳,而且你进厂以后也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所以我就起了这样的心思,毕竟你阴差阳错的弄成今天这种局面也很不容易啊。”段大老板坦诚的说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