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下午。四合院里,何雨水抱着孩子在睡午觉。忽然一道脆响,打破了平静。老家的玻璃也被人砸了。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得何雨水一下子就惊醒了。而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一大妈·····”何雨柱喊人,很快一大妈跟院子里的妇女们都来了。“雨水,发生什么事儿了?”“您看,这满地玻璃碴。”“有人砸玻璃。”一大妈紧张道:‘孩子没吓到吧?’何雨水:“还哭着呢。”一大妈心疼坏了。“那个该死的····”聋老太太:‘怪我啊!’“我以为我坐在柱子家门口,就没人···结果···”“他一大妈,你去厂里一趟,我在这里替你看着他们娘俩。”“我倒要看看,那个不长眼的敢再来。”一大妈:“那好,我现在就去、。”“二大妈,三大妈麻烦你们也帮忙照顾下。”一大妈先让人去车间找易中海。“易师傅,您爱人来了。”“什么?”‘我媳妇?’“是啊,易师傅您快去门口吧。”“你怎么来了?”看到一大妈,易中海有些惊讶,因为一大妈几乎从不来厂里找他。“家里出是了。”易中海:“出事儿?”一大妈:‘刚刚有人砸抗战家的玻璃。’一大爷紧张道:“雨水跟孩子没事儿吧?”“他们娘俩睡午觉,被吓醒了。”“我来的时候小爱国还哭呢。”易中海怒了。“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先砸柱子家,又砸抗战家。”“先别说这些了,你去告诉抗战一声。”易中海:“你去大门口等我,我顺便请个假。”“雨水坐月子呢,这要吓坏了,该做病了。”易中海小跑来到招待所。“一大爷。”傻柱最先发现易中海。“抗战呢、”“睡觉呢。““去,给我喊他起来。”“得嘞。”李抗战回来就开始休息,因为今天中午运动量太大了。傻柱:“醒醒。”“又招待你做就行了。”“是一大爷来找你。”李抗战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吧。”离开房间,李抗战看到焦急的易中海。“一大爷,怎么了?”“走,咱们回家。”“家里玻璃让人砸了。”李抗战立马就不困,精神了。“没砸到雨水跟孩子吧?”“那没有,不过吓得不轻。”李抗战:“柱子,我跟一大爷先回去。”傻柱:“快点回去吧,我这边也尽量早点回去。”俩人骑车风风火火的回到四合院。李抗战:“辛苦老太太,二大妈,三大妈了。”“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李抗战:“雨水,别怕。”何雨水摇头::“我没什么,但儿子好不容易才哄好。”“太可恶了。”“吓我没什么,别吓我儿子啊。、”何雨水是善良,但为母则刚,孩子就是何雨水的一切。李抗战:‘这事儿,交给我。’“我现在去买块玻璃,不然这透风啊!”聋老太太:‘去柱子家,上次他买几块预备着,就怕再发生这样的事儿。’李抗战:“那好,我现在就去找。”“大兰子。”“柱子买的玻璃放在那里了?”大兰子:“就在柜子底下呢,”“抗战,你可得把这个小人给揪出来。”李抗战:“我会的。”重新镶上玻璃,李抗战跟易中海坐在门口抽烟。他们不敢在屋子里抽烟,怕呛到孩子。“一大爷,这次你可不能护着贾家,护着棒梗了。”“你就确定是棒梗?”“呵呵,除了他没别人。”“行,我不管,这孩子再不管教就上房揭瓦了。”晚上。李抗战亲自下厨。做了一道红烧肉炖土豆。炒了个鸡蛋。炸了花生米,切了几个咸鸭蛋。然后把刘海中跟阎埠贵请来了。“抗战,我们都听说你家的事儿了。”“好在没发生什么大事儿。”李抗战;“抗美,去给二大妈三大妈把菜送去。”李抗战给他们两家也拨出去一些。,“记得跟二大妈,三大妈说谢谢。”李抗美点头:‘好,我知道。’李抗战;“二大爷,三大爷,今天得感谢您二位家里,多的话不说了,都在酒里。”易中海:“太可恶了。”“这个人必须抓到他。”刘海中:‘的确,可是怎么抓啊?’阎埠贵;“不管是谁,抓到他不能轻饶了。”吃人最短,李抗战请他们就是为了到时候,他们别心软。李抗战:“呵呵,我想好怎么抓了。”“用不了几天,肯定能抓到。”吃完喝完,李抗战特意用安眠药兑在预留出来的一碗肉里。然后去找秦淮如。“你这是?”“给贾张氏小党吃吧。”“你别吃啊!”秦淮如:“还能让他们睡一晚?”李抗战点头:“晚上我来找你。”秦淮如端着肉进了屋,棒梗心虚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这红烧肉就便宜了贾张氏跟小当。“谁送来的?”“管那么多,你吃不吃?”贾张氏看着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吃,怎么不吃。’一碗红烧肉,几乎都进了贾张氏的嘴里。小当就吃了一块。,“别吃了,剩下的给你哥留着。”只是贾张氏没忍住诱惑,一会儿吃一口,肉碗见底了。最后连汤都没放过。吃完饭就迷迷糊糊的睡觉了,小当也是。等棒梗回来,秦淮如也不问他去哪里了,因为晚上李抗战要来,而是让棒梗尽快睡觉。夜深人静,李抗战来了。“他们早都睡了,你怎么才来啊?”李抗战:“雨水才睡着。”今天李抗战的行为十分扭曲,他在故意刺激棒梗。棒梗咬牙切齿,心里更狠这个羞辱自己母亲的男人了。“你今天怎么了”“心里有火。”“你家玻璃被砸,你就找我发泄啊。”“跪下。”·······翌日。李抗战请了假。就在家里不出去,等着棒梗来砸玻璃。到了午休的时候,李抗战果然等到了棒梗。早上起来,秦淮如就发现棒梗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不过着急上班,她也没管。上学是不可能上学的,棒梗逃学在外面游荡到了中午才回家。吃过午饭,就在默默的数着时间。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偷偷来到前院。看着李抗战家,想着昨晚的事情,恶从胆边生,拿着石头再次砸向李抗战家。让你欺负我,欺负我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砰。”“哗啦!”玻璃再次碎了一地。李抗战直接打开房门,一个健步薅住要跑的棒梗。“小子,还想跑?”棒梗:“李抗战你放开我。”“我咬死你。”看着棒梗竟然还敢反击,李抗战顿时几个大逼兜,一下子就把棒梗给打蒙圈了。因为过于用力,棒梗的嘴角都溢出了血丝。动静不小,四合院的人都出来了。“抗战,你抓着棒梗做什么?”“是啊,你怎么还打他了?”李抗战:“你们看看。”“你家玻璃又被砸了?”“你这是得罪谁了啊!”李抗战指着棒梗:‘我特意请假蹲守,就是这个王八羔子做的。’“棒梗?”“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混小子。”贾张氏这个时候也出来了。“李抗战,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放手、”李抗战看着贾张氏朝自己而来,上去就是一脚。“跟我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打死你啊?”“杀人了·····”贾张氏这样大家早都习惯了,也没人管她。一大妈;“雨水跟孩子没事?”“没事,我提前都做准备了。”“一大妈,您去报警。”“这次我必须让这个狗崽子付出代价。”一听李抗战要报警,贾张氏害怕了。、“不行,不能报警。”“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李抗战:“呵呵,你长得挺丑,想得挺美。”“棒梗已经不是犯错一两次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大家的底线。、”‘诸位邻居,你们要是不想以后家里玻璃也被砸,那就给棒梗说好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一旦涉及到她们自己,那个会援助棒梗?棒梗已经成了大家心中存在的威胁。很快,一大妈就带着大檐帽回来了。李抗战:“j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这位同志,什么情况?”“你们看我家。”“就是这个小子做的。”“这不是棒梗吗”如今棒梗已经在派出所挂名了,因为总是作恶。“就是他,”“昨天他就砸了一次我家,我媳妇可是刚生产还在坐月子呢,把我媳妇跟孩子都吓坏了。”“还有,中院的何雨柱家玻璃也被砸锅,我怀疑也是他干的。”j察一等眼睛:“贾梗,说,是不是你。”“是·不是,。”“到底是不是。”棒梗低着头不说话。“带走。”李抗战下午又给家里镶了新玻璃。何雨水:“抗战哥,真的要送棒梗进去啊?”李抗战:“不能再从容他了。”何雨水:“好吧,你决定。”晚上下班。圈子里的人都回来之后,听说了今天的事儿,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因为他们也怕棒梗这么对待他们家。易中海:“抗战,真让你说对了。”“没想到真是棒梗这孩子。”李抗战:“秦淮如要是求您,您可千万别心软。”易中海:“我知道怎么做。”刘海中:“棒梗这个狗崽子,胆子是真大啊,连续作案。”阎埠贵:“这次棒梗怕是不能轻易放出来了。”李抗战冷笑:“把我媳妇孩子吓得不轻,我是不会饶了他的。”秦淮如因为走着回来,是院子里最后一个知道的。她刚一进院子就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不对劲。秦淮如还想,难道自己跟李抗战的事儿被人发现了?要是这样自己该怎么办在忧心忡忡中回到贾家。贾张氏躺在炕上,仿佛私人一般。“秦淮如,你快去,快去救救棒梗。”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棒梗又闯祸了?”贾张氏:“棒梗砸李抗战家的玻璃,已经被带走了。”秦淮如宛如晴天霹雳。这个棒梗你惹谁不好,偏去惹这个煞星。刚出门,秦京茹就来了。“姐。”“京茹,到底发生什么了?”······秦京茹说完之后,秦淮如想了想先去对门何家。“柱子,大兰子。”“你来我家干什么?”“大兰子,我是来提棒梗给你们道歉的。”大兰子:‘不需要。’秦淮如:‘你们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他还小不懂事。’何雨柱:“秦淮如,你这么讲就没劲了。”“棒梗砸我家玻璃我不在意,但可是吓到大兰子跟孩子了。”秦淮如眼圈含泪,可怜巴巴:“柱子,秦姐······”何雨柱:“你求我没用,还不如去求李抗战呢。”“雨水可是被吓得不轻,连续两天砸玻璃,李抗战这关你就过不去。”秦淮如:“柱子,看在你东旭哥的面子上,绕过棒梗这一次。”“帮我去跟抗战兄弟说说好话。”秦淮如抬出了贾东旭,傻柱不止如何是好。看向自己媳妇大兰子。大兰子狠狠剜了一眼傻柱。“你还是先去找李抗战吧,我去说也没用,李抗战不会给我面子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谁不清楚?”秦淮如无奈,只能离开何家。转而去了易中海家,因为傻柱说得对,李抗战可是谁面子都不给的主。“一大爷。”易中海躺在床上,头上还搭着毛巾。一大妈:‘小秦啊,你一大爷回来就病了。’“你有什么事啊?”一大妈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秦淮如一看也明白了,易中海这是不想管。想想也能理解,易中海肯定偏心李抗战一家。可是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啊!“一大爷,我求您了。”再次下跪!易中海只能狠心装看不到。一大妈叹道:‘哎!’“秦淮如,实话跟你讲,抗战也不会听我们老两口的。”“何雨水跟孩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你也清楚,我们无能为力。”秦淮如见易中海夫妻说死不肯帮忙,就去求刘海中,。刘海中连门都没给他开。二大妈:“老刘,你不管?”刘海中“棒梗做的太过分了,该好好管教了。”秦淮如去找阎埠贵,但阎埠贵吃人嘴短。“秦淮如,你求我也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