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吃力不讨好

“咕噜噜……”到了光明制药集团,秦天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不知何处飘荡而来的香味,勾出了秦天肚子里的馋虫。昨晚一夜大战,秦天体力消耗很大,说实话的确有点饿了。“几位师姐,你们先忙,我去吃点东西,昨晚喝的太多了,现在肚子里空空的,不吃实在受不了。”“扑哧!”几个师姐相视而笑。苏晓倩心疼地说道:“赶快去,附近就有许多小吃店。”“知道了!”秦天应了一声,就飞快地朝着街对面跑去。很快,秦天找了一家小吃店,他点了一大碗面,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或许是肚子饿了,吃啥都香。没两下,一碗面就被干掉了一大半。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小吃店的门口,停下来一辆车。一群人从车上抬下来一个老头,几个人又将这名老头抬上了轮椅,由一名长相极其俊俏的女孩推着,身后还跟着几名保镖。然而,这个老头一出现,秦天就立即瞧出了问题。双目微眯,这可是凝血煞骨之症。不知是秦天的医生身份作祟,还是他看到如此疑难杂症后手痒。盯着坐轮椅的老者脸庞,眼眶发黑,嘴唇青紫。“没想到,富州城竟有人得此绝症?”“幸亏你们遇到了我,这老头子命不该绝。”秦天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阴冷的弧度。等轮椅老头被人推着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秦天突然开口喊道:“请留步,论疾惟以令仙抵之,然亦无须配药伤其身之,论尔英雄豪杰、达官贵人,也难抵此灾,尔时日无多,不可一错再错,若尔不听劝告,届时,神亦难救之……”“大胆,老爷子何等身份,你这等闯江湖的臭郎中,有何资格在老爷子面前说三道四?”秦天的话音刚落,跟在老者身后的一名保镖,顿时暴怒,指着秦天的鼻子怒喝起来。“大龙,不可仗势欺人,爷爷要去光明制药集团找天医治病,不可惹事,如果这个家伙继续骚扰,给我赶走便是……”那名推着老者轮椅的女孩,声音悦耳动听,只是这脸色却显得无比的阴冷。“听见没有?滚远点……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哼……骗人也不擦亮眼睛看清楚,什么人都敢骗?简直就是找死……”几个保镖的脸色微显怒意,望向秦天的目光都闪动着不友善的光芒。秦天头也不抬,继续吃着面,喃喃自语着:“善意的提醒,不听也罢,一会要是吐血不止,别来求老子……”说完,秦天吃完最后一口面,用纸巾擦拭着油腻腻的嘴唇,准备付钱离开。噗!轮椅上的老头,竟在这时候,真的口吐黑血,脸色瞬间苍白,毫无血色。“爷爷……”女孩吓傻了,惊慌失措地跪在了轮椅前:“爷爷……你可别吓我……”“快,还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对着保镖咆哮的时候,女孩下意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秦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爷爷的病症,竟然被这小子给说中了。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是巧合?突然,秦天脸色极其凝重,高声喊道:“如果你们不想老人当场暴毙,就最好别轻易移动他的身体……”“给我闭嘴。”这时,女孩将老者扶靠在轮椅上,对秦天叫骂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如果你不是医生,就别捣乱,如果我爷爷出了什么事,我就让你全家陪葬……”几名保镖更是暴露:“小子,你简直就是找死,老爷子身份何等尊贵,你区区一个臭郎中,也敢在老爷子面前装神医?我现在都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如果你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就弄死你……”女孩的嘴角抽动着,仿佛有一种要咬死秦天的冲动。“老人的嘴里有异物,不妨撬开他的嘴,便知分晓……”秦天负手而立,面对这些人的质疑,他显得非常的淡漠。“快,掰开爷爷的嘴……”女孩回过神,立即按照秦天所言,让其手下保镖强行掰开了老者的嘴,果不其然,在老者的咽喉处,果然发现卡着一颗硬物。当异物取出后,秦天走上前去,一根银针直接扎入老者的天门穴上。啪嗒!下一秒,老者双眼睁开,双腿直挺挺地蹬了一下。这一幕,看的保镖和纳闷女孩震动不已。老爷子生病这一年多来,那可是找遍了整个大华的所有名医。无论是国手还是有关权威的专家,都束手无策。老者的双腿更是僵硬到瘫痪的地步,根本无法行走,甚至用硬物敲打其双腿,老者都没有半点知觉。如此严重的病情,今天竟然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用一枚银针给刺激出了反应?这……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女孩和手下保镖面面相觑,都感觉极其不可思议。“我爷爷到底怎么了?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喂,你未经我同意就给爷爷扎针,我告诉你,如果我爷爷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女孩心中怒火顿时冒起,哪怕秦天这一针的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可老人的病一天未治愈,谁也不敢打包票能治愈,女孩越想心里越是着急。“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我爷爷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说话啊……”秦天面对女孩的咆哮和质问,脸色瞬间阴冷。以极快的速度拔掉了老者天门穴上的银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怪我自己吃饱撑着多管闲事了,现在老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五分钟后便可神志清醒,告辞……”说完,秦天气恼之下,转身离去。救了这个老人,这些人竟然不领他的情?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所有人都把他当成骗子?既然如此,找上门的时候,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秦天的步伐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对面街,进入了光明制药集团。而这一幕正巧被女孩看到,不知为何,她心头有了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