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0七章 峨嵋杜娟
三女一听,顿时笑开了花,笑得脸比杜鹃花还要好看。
希来˙瑶雅道:“如今正是花花世界,地表分季节。我老家是一年四季鲜花盛开,但我也就看了屋前屋后几里远的地方,而且品种不多。那像地面?一年四季都有各种各样的花儿盛开,只要有时间有票票,就有得看?”
陈婉丽轻轻地搭着她的肩,道:“世人都在为生计奔忙,那有时间来旅游?一千个人里面,一年有三二个人出来游一圈就不错了?谁像你大小姐?一年四季就想着玩,尽想着看好景致?天生的富贵命。”
希来˙瑶雅道:“要不是你和队长,我们姐弟俩还不是贱命一条?说不定,我在去年就当妈了?要不,让我亲你一个表示谢谢?”
“啊?你也来这套?还是算了吧?”陈婉丽叫了一声。
李凡阳懒得管他们,意念一动不见了踪影。
项开明朝希来˙瑶雅做了个鬼脸,调侃道:“让你去亲,队长有意见,走了。”
希来˙瑶雅嘻嘻笑,懒得理他,也是意念一动,不见了踪影。
不多一会,他们出现在峨嵋山景区,路过报国寺后,一路快速而上。
余慧看着路边蔫了的花朵,道:“有些遗憾了,它已经过了花期。这里的杜鹃盛开是分月份的,低海拔的杜鹃是四月开花,然后是层层向上。所以,我们现在要看杜鹃,只有到雷洞坪之上了。”
希来˙梦达大为兴奋,道:“这不正好玩吗?比赛谁爬得快?”
项开明哼了一声,道:“你那点本事,又在这里显摆了?谁怕谁?”
希来˙梦达手一挥,道:“那来呀?”然后,他沿路箭一般冲上去了。
其实,他们还没到雷洞坪,仅到“九十九道拐”,便能见到不少的杜鹃花,红的、黄的、白的等各色杜鹃,零落地开在山坡上,有的开得正艳,有的正在打蔫。
三女到了这里,变成慢慢走了,一张脸笑得和花儿一样灿烂,不时凑到花前,低下鼻子闻一下,一脸陶醉与满足。
陈婉丽一笑,道:“我们江南的杜鹃,树还没小手指大,花多是薄薄的小红花。这里各种颜色的杜鹃花都有,树比江南的大多了?哟,要是在十年前,我早爬上去大呼小叫了。”
余慧点头,道:“所以,还是佛爷的人会找地方,好山好花好景好世界。”
李凡阳道:“赏杜鹃花的地方多了去了,浙江、江西、湖南、湖北,还有贵州,都是赏杜鹃的好去处。看杜鹃,网上并不多人推荐这里。”
项开明道:“如果单看杜鹃的话,这里比不上其它地方。但综合看,这里的景致是一流。你们看,眼前各色杜鹃在绿树从中点点盛开,不远处云雾缭绕,在山谷间飘荡,各个山头若隐若现,是一幅怎样的美景?”
希来˙瑶雅道:“大自然到处有美景,去上面肯定更好看?”
几人边看边走,不到一个小时,来到了雷洞坪。只见一席花儿从他们眼前的坡下,铺向远处,有的地方是整块的杜鹃,有的则在云杉树下开得正艳。
花儿也是各种色状,有的是纯红,有的是紫红,有的是白花衬红心,还有的则是外层为浅红、里面为浅白、中心则是带籽的黑色花蕊。
“啊哟!还有这么漂亮的花儿,要是找了花神做老婆,这个男人最有福气了?”希来˙梦达喃喃道。
几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项开明轻轻地拍了他一下,道:“切,你小小年纪,特花心。你上次说要找羽蛇神的孙女做老婆,现在又想娶花神了,都什么人?”
希来˙梦达哼了一声,道:“你也别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事?你是恨不得将天下美女都抱怀里的那种,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啊?这个成语,你也知道?你不是没学文化了吗?”项开明傻眼。
“嘿!你别嫉妒,那位不是送了我三粒精灵丹?你当真药没用?你千万别再向我伸手了,到你手里也浪费了。你只知道傻看余慧姐。我看你都成花痴了。”希来˙梦达撇嘴道。
“哎哟!梦达,你这张嘴怎么越来越厉害了?”李凡阳大笑。
三女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陈婉丽看着他,道:“梦达,你就这样反击他,多整点笑话出来,让大家高兴。”
“切,不跟你们玩了,我到金顶看花去。再过几年,我请花神做媒,请她把侍女嫁给我。花神的侍女肯定不差,至少可以和杜鹃花媲美,是不?”希来˙梦达一拍屁股,走了。
“啊哟!还说他不花心,二分钟都没有,又想娶花神的侍女了?都什么人?”项开明边喊,边追了过去。
随后,几人笑着,在山路上狂奔,朝金顶而去。
这个时刻,正是艳阳高照,尽管如此,总有薄薄的白雾在各山谷间飘荡,给山色添了一层朦胧美。金顶的杜鹃,主要开在东边的山坡和山谷间。
站在金顶向下了望,只见北边淡淡地雾霭在山间缭绕,如丝如缕,一直铺远处的高山上,与高山上的银装、天上的白云相接。
但看东边的话,不远处的山坡向下倾斜,满山的艳丽铺向远处。这里的杜鹃是常绿灌木,高在一米到二米五之间。叶革质,卵状是长圆形,或是倒卵状长圆形;
叶面初有黄色短毛,叶背有两层毛绒,上层红棕色,叶成长时多脱落,下层毛极薄,灰色;花顶成伞形,一枝有花六到十朵;花冠是钟状,白色,或白含粉红,花管内上部有紫色斑点,底部为紫色斑块。
余慧道:“这种杜鹃是金顶特有的品种,还是个叫费仲的德国人发现的。所以,它又叫费仲杜鹃。”
陈婉丽道:“我搞不清,没有备这方面的课。全世界的杜鹃有一千多种,我国有六百多种。我们一路上来,至少看了有十种?但除了你能叫出的费仲杜鹃的名外,怕又是那个是那个了?”她自嘲地一笑。
项开明道:“别说我们了,怕是当地人也难得分得清?但这里的高僧应该能分辨出来。不过,有必要去搞清吗?我们只是来玩儿。”
李凡阳道:“那走吧,我们去看那个刺激的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