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任重道远
恋上你看书网,宿主,反派又在撩你
柳如颜愣了会,想到满屋子都挂这铃儿……
“一个足矣。”
公输宇绕到她跟前,摇头:“一个哪够呀,既然欢喜,定是多多益善。”
“什么多多益善?”董轻弦过来串门。
他眸光微扬,窗台之上,骄阳透过绿茵,几道金色碎光落在了风铃,风过时,白贝在凉风中打着旋儿。
“槐安,你要做风铃,上哪去找这么多贝壳?”董轻弦问。
公输宇被问住,他初来驾到的,对这里还不熟悉。
他突然恍然:“小兵,你既然去集市,也不给槐安买一份?”
他委屈巴巴的,这回倒把柳如颜给问住。
论起来,公输宇常常会送她一些保命之物,相比之下,她确实待人疏忽了。
“我上街去给你买。”她心中有愧。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董轻弦福至心灵:“颜儿也会给我买吗?”
“大家都有。”她自责不已。
“想要,便自己去。”沈晏初信步走来,脸色已是不悦。
公输宇看清他腕间的贝螺,再加上两人一道从集市回来,酸唧唧地说:“她待你果真不一般。”
“是又如何。”沈晏初回视,“最好收起你那点心思。”
公输宇平生最忌女子,唯独能与柳如颜亲近,友谊的小船岂能说翻就翻。
“小兵——”公输宇泫然若泣,“你为何要如此偏心?”
少年委屈。
她彻底没辙了。
公输宇一向对她多加照拂,这点要求并不过分,若是一碗水不端平,反倒显得她有失公稳。
待柳如颜买来风铃,久违的提示音再度响起:“剧情人物公输宇,忠诚值90,成功缔结同心契。”
这回大家窗前都挂了一串白贝风铃,就连凌云也有,他一时感触良多:“柳家女郎性情纯善,为人豁达,正如皎皎明月,人人都向往,哎,尊主任重而道远,还需加把劲呐。”
夜里,柳如颜熄火就寝。
刚闭住眼,但听窗外一阵铃音,一道身影越过了窗台。
她坐起去看。
月色朦胧,沈晏初杵在窗下,仰视那头顶悬挂的风铃。
“碍事。”他道,铃声清脆作响,许会引来旁人。
柳如颜就纳闷了,不知这魔头阴晴不定,怎么又和自己买的风铃过意不去。
他合上窗,走向床榻,见人还没有入睡,褪鞋躺在她外侧。
柳如颜正想往里沿挪,却被他从背后拦腰抱住。
“如颜——”他埋着头,轻柔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颈项,“念你许久,再依我一回。”
白日时看到她花容月貌,他便心头悸动,终而挨到了晚上。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紧紧抱住她,掌心如铁,箍着她纤细的腰。
他寡欲多年,从未像现在这般难忍过,欲望蠢蠢而动,想要对她使坏。
柳如颜咬着唇,不敢再乱动了。她夜里贪凉,只穿了件轻薄的绸衣,内里空无一物。
当他攀到雪峰,双手微微合拢,白玉荡漾。
“大了些。”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她顿时羞恼,掰开他禁锢。
沈晏初轻笑,那笑里竟有几分邪气,他忽地一低头吻住檀口,攻城掠地,长驱直入。
她被迫扬起脸,丹唇微张,指尖拽紧一瞬又松懈,最后脱力般环住他精瘦的腰。
绸衣脱落,交颈般的缠绵。
他辗转地落吻,不知过了多久,沈晏初直起身,望着她,眸色凝顿。
她身上的旧伤已然痊愈,泛出一层浅淡的粉,他一路看下来,心里愈发地疼。
柳如颜追着他的目光看去,释然道:“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罢了,抹过药,不细看都察觉不出。”
她说得轻巧,他俊眉仍是拧着。
“当初受伤时,白芷也像和你一样的神情。”她无意中提起。
“白芷?”沈晏初眸色渐沉,指腹揉着痕迹,“你这里被他看过了?”
“验伤涂药时,自然是见过的。”
“这里呢?”他指腹下移,拢起峰峦,垂首伏了进去。
细细密密的痒堆砌而来,她涨红了脸,破碎的吟声里带着娇憨:“没——没有——”
“那帮小子有没有对你做过这种事?”他忽然间发了狠,扯落两人最后的衣物,衫子掉落一地。
他宽肩舒展,撑在她上方,一双瞳眸带着危险的意味,却抵不住他眉眼清隽,染了红尘。
一眼,便诱人沉沦。
柳如颜怔了片刻。
“你还想让旁人对你使坏?他猛然下沉,抵住了她,“就像这样?”
女子的柔荑,软弱无骨般格着他胸膛,沈晏初唇色绯艳,眼尾泛红,额际沁出一层薄汗。
平时波澜不惊的一个人,床笫之间,却犹似惊涛骇浪,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了欲,便显得过分的好看。
沈晏初眼睛微眯,盯着她眉心。
“我没想——”她柳眉蹙起,手指从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划落,推了他一把,“什么东西硌得我疼。”
她伸手抓住。
他登时如遭雷击。
她一晃神,突然想起从前在军营,她虽然有心避讳,但长期耳熟目染的,也知道男子身上会多出一物,俗称雄风。
不过依照如今所见,雄风凛凛不倒,哪怕有长袍加身也掩饰不了,平时他都怎么藏住的?
怪哉,怪哉。
她还想再看个细致,他反倒退后三尺,长臂一捞,取了件衫子去遮掩。
她直道可惜。
早知她与别的女子不同,殊不知,竟然如此彪悍!
沈晏初赧红了脸,眼神游离:“元阳若出,功法自破,唯有迟些再给你……你且忍一忍……”
说罢,他从衫子里掏出一册书。
柳如颜探究的眼望去,觉得眼熟,像是他昨日才买的那本册子。
“道家房中术。”她翻阅,“这是何物?”
她一页一页地看。
翻到一半时,她脸色变了几变,终于猛地一合册子,灵台通明,又羞又恼地抬目。
“你!”她恨不得将书拍到他脸上,“谁想要你这个了!”
坦诚相见本已是面红耳赤,谁知,还须……
“你说想要的。”沈晏初翻身躺下,以手支颐地道。
她拽紧布衾,恨不得戳出个洞来把自己埋掉。
“待见到舅父,我自会禀明一切。他若是肯成全,自然为好。”
“若是不愿。”他顿了一刻,“我这身功法皆为舅父所授,焚心诀练至九重,可有乾坤之力,届时……”
变作一个无悲无喜的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