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在茉夏体内

植物人集体复苏的事情引发了轰动,说是行业地震也不为过,在这股风波将南悠希等人攫住前,一之濑诗织出手,捞出了这些前植物人们。

他们住在东京的一栋别墅里,别墅由一之濑诗织购买,南悠希和女孩们的零花钱,也由一之濑诗织提供。

对此,一之濑诗织颇有微词,南悠希不得不安抚了她好几个晚上。

奈绪她们简单处理了家里的事情,也加入了安抚活动。

她们的家庭情况与梦境世界仿佛。奈绪和茉优父母已故,夕子和静只剩下并不关心自己的母亲,玲奈父母离异,唯有舞夏和美月父母双全。

离世的家长默默赞同,在世的家长因女儿的死而复生,而变得格外宽容大度,再加上一些神明、奇迹和命运的话术,他们轻易认下了南悠希这个女婿。

六花和十花她们是同一所孤儿院的同伴,半年前遭遇车祸,昏迷入院,诗织注册了一家福利院,接手了她们的抚养权。

女孩们不与南悠希住在一起,一之濑诗织嫌她们麻烦,有她们在时施展不开,在别墅旁边为她们置了一所宅子。

女孩们年纪虽小,但自孤儿院的长大,本就有着自理能力,又在梦境世界里积累了许多的生活经验,足以自己照顾自己,何况一之濑诗织还聘了女仆。

每天白天,女孩们吵吵闹闹着到南悠希身边来,在他的膝前环绕,傍晚又被女仆抓回去,不打扰他的正事。

这样堕落了近一年,南悠希才有空去琢磨自己的梦境世界。

他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只在夜晚梦境中运行,在现实中的白天,梦境世界依旧好好的运转着,那些从现实世界里投去梦境世界的人们,依旧在活动。

也许称这个世界为精神世界更加合适。

更让南悠希惊异的是,精神世界可以影响到现实世界,不只是记忆和技巧上的影响,还有更深层次的,涉及肉体的干涉。

这种干涉起初有着两样例证。

一是妻女们的身体。当了这么久的植物,按道理该腰乏乏、腿软软,躺轮椅、拄拐杖,要做许久的复健活动,才能恢复正常,可实际上,她们醒来时便如常人,玲奈的心脏病也痊愈了。

二是南悠希的身体。尽管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摆平两三个不在话下,但也没有好到独战十女的地步。这一年来,他竟一次也没有感觉到力不从心,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他断定,这个精神世界有着很大的发掘潜力。

为了加快发掘的速度,也为了让少女和女孩们别总绕在自己身边,给他做其他娱乐的空隙,他向妻女们开放了精神世界的权限。

发掘是个技术活,也是个运气活,不管是现实中的挖掘还是游戏里的挖掘,挖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家常便饭,挖得老板跑路、公司破产也时有发生。

在妻女们的努力发掘下,每隔几天,别墅里都要发生一场异变。

淹了房间、烧了窗帘都是小事,猫会说话,影子会走路也不算什么,上个月,舞夏将自己意外改造成了猫娘,长了猫耳和猫尾巴,惊艳了所有人。

南悠希将舞夏拉进房间,进行了详细的研究测试,确定了猫耳和猫尾巴并非摆设,而是可动可感的肢体。

毛茸茸的耳朵可折可转,包裹着格外舒适,细长的尾巴可直可绕,还分外敏感。

可惜女孩只是误打误撞,猫耳猫尾维持三天便消失不见。

这一个月里,南悠希不断尝试,想要复刻舞夏的异变,将其她妻子也变成猫娘,将女儿们也改造成小猫,一直没能成功。

直到今天,他终于有了不知道算不算收获的收获。

他低下头,没有见到熟悉的隆起,被子一片平坦。

猫娘事件过后,他已存了许多桃色幻想,此刻,他发现自己的幻想居然没能跟上现实的发展!

昨晚和奈绪努力到深夜,他沉沉睡去,早晨被敲门声唤醒,醒来一看,头顶的天花板不是昨晚的天花板,身下的床铺不是昨晚的床铺,就连腿间的山脉都变成了平原!

伸出双手,他见到两只纤细、幼小的手掌,掀开被子,他看到一对幼嫩、洁白的脚丫。

这天花板这床铺、这手掌这脚丫,他都很熟悉。

这是他最小的女儿茉夏的房间,这是茉夏的小手和小脚丫。

他在女儿体内!

南悠希理清了现况,种种问题和思考随之而来。

我是谁?是茉夏还是悠希?如果说灵魂是意识,肉体是物质,按唯物主义那一套,我应该是茉夏。可我有着悠希的认知,在为大众所接受的普遍逻辑里,我应该还是悠希。

我在哪?我的灵魂此刻在茉夏体内,但我的肉体呢?被茉夏用了吗?“我”这个称谓,该是指我的意识呢,还是我的肉体?

我要干什么?拥有一个稚嫩女孩的身体和一个成熟男性的灵魂,我该走向何方?

南悠希很快得出了答案。

来都来了,管它是谁在哪干什么,今天谁也不能阻拦我用小女孩的身体四处调皮捣蛋!

精神世界的影响不会危害人体,而且一次持续的时间很有限,所以什么都不用探究,好好体会这神奇的经历才是正事!

定个小目标,踢奈绪的球、捏夕子的脚、摸玲奈的腿、揉美月的臀、钻茉优的怀、骑静的肩、叫舞夏妈妈、将一美和诗织叠在一起!

在他畅想未来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一道稚嫩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茉夏,起床啦!”

粉色的门板被推开,穿蓝色连衣裙的美羽走进来。

“今天不去爸爸那边吃早餐,我们自己吃,茉夏想吃什么?”美羽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黑色的公主裙,放在床边,伸手去脱南悠希身上的睡衣。

她的动作熟稔,已不是第一次这么照顾妹妹。

南悠希坐在床边,任她摆弄。

作为奈绪的大女儿,美羽是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在模拟中,她没少照顾作为父亲的悠希。

所以,对于美羽的服侍,南悠希驾轻就熟。

女孩的动作轻软,声音柔和,肌肤上飘有馨香,南悠希不由伸出手,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许是被南悠希弄得有些痒,美羽扭了扭身子,露出笑:“怎么了,要和我跳舞吗?”

跳舞就算了,先让我抱着吸一会儿。南悠希心里这么想,他常喜欢将女孩们抱在怀里,像吸猫一般抚一抚,揉一揉,嗅一嗅,他现在也想这么干。

他的手臂已在用力,要将美羽拉到自己怀里。

他的理智及时给出了修正意见。他现在不是南悠希,他是南茉夏,如果还用原来的姿势,岂不是浪费了这个身份?

他调整了作战思路。

抬起头,他用可怜的目光看向美羽:“姐姐抱!”

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柔弱的嗓音连他自己都把持不住,何况美羽。

女孩立即将妹妹抱在了怀里,小心地问:“怎么了?”

南悠希满足的眯起眼,女孩的怀抱比起奈绪一美她们硬了许多,柔软度甚至赶不上夕子,但那带着特有稚嫩感的肌肤和上面飘散的芳馨,足以让美羽的胸怀与夕子争锋,遇上特殊爱好者,给一美的怀抱都不换。

作为一个博爱的人,南悠希都喜欢。

“做噩梦了。”他顺着美羽的胸口滑下脑袋,枕在女孩的腿上。平日里总是美羽躺在他的腿上。

“不怕不怕,爸爸妈妈会保护茉夏的。”美羽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先安抚了她,随后好奇地问:“是什么噩梦?”

“梦到爸爸被妈妈们分掉了。”

“……!”美羽的手掌一顿。她不明白,一向纯洁可爱的茉夏,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惊悚的梦。

想到父亲被母亲们分尸的场景,美羽一阵心悸。

茉夏只觉得这是噩梦,美羽却觉得这是一段预言,以父亲脚踩10+2条船的行为,惹起众怒,被柴刀后分了尸体也不奇怪。

代入到这个情景里,美羽思考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有些沮丧,有些着急,她要怎么才能从母亲她们那边分到一块?

如果南悠希知道美羽的想法,他会感叹茉优后继有人——模拟中的茉优曾私藏过他的骨灰。

他说十等分的自己并非在暗示试探什么,只是倏忽来了灵感,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倒是有了想要试探的东西。

他想知道,女儿们怎么看待自己这个父亲。

他抓住美羽的手腕,用茉夏稚嫩的声线问:“姐姐喜欢爸爸吗?”

“想要左手。”美羽恍惚地答。

“……?”

想要左手?是喜欢左手的意思?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南悠希不得其解。

美羽从分尸情景中脱了身,刮一下妹妹的小鼻子,以一句反问,将刚刚的话糊弄过去:“当然喜欢,茉夏喜欢吗?”

南悠希没有回答,虽然他有些自恋,但还没有到能自然地说喜欢自己的地步。

他刚准备细问,卧室门又被打开了。

这次走进来的是真由理。

“你们怎么还在赖床,快点去刷牙吃饭!”真理由双手叉腰,不满地看床上的姐妹。

作为夕子的女儿,真由理以一种奇妙的过程继承了夕子的强势,夕子将这份强势摆在心里,而真由理将这份强势裹在外面。

在悠希的问题上,夕子极其坦诚,喜欢、爱、姿势、刺激的程度,她可以坦然地说,她的女儿真由理与她相反,女孩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喜欢。

所以,当美羽问她是否喜欢父亲,她没有给肯定的回答。

她也不忍否定最爱的悠希,于是昂起头,含糊地说:“一般吧。”

“哪里一般?”南悠希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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