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两个事业批的疯狂否认
《音乐银行》的录制时间的确长到离谱。
难怪很多人都说KBS电视台的音乐节目是最折磨打歌偶像和在外守候的粉丝。
凌晨五点左右进场开始彩排，要经历早饭和午饭，直到下午十七点才正式开始生放送。
漫长的十二个小时，数百名偶像拥挤在各自的待机室里。
像那种群聚在公共待机室的男女偶像，有事业心的会担忧会不会被异性塞小纸条，有“坏心思”的则会期待自己的手机会不会出现新红点。
在经历过两次彩排后，姜棹焕和裴珠泫的默契稍微增加了一点，但也仅是一点点。
他们现在倒不是担心演出的时候会忘词或是忘记舞蹈动作。
他们担心的是——等会底下会坐满各家的粉丝，他们在台上“甜蜜”互动，多少有点尴尬。
而且两人都是脸皮比较薄的类型，要是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粉丝喊一些古怪的话语，真的很担心会不会因此笑场。
哎，生放送和剧场拍戏可不同，NG就是放送事故了。
两人在待机室里没呆多久时间，工作人员就来通知了。
“棹焕xi，Irenexi，请到后台准备，你们的申告式舞台是排在最前面的。”
“内。”
姜棹焕在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身穿粉色西装的模样，果然很不适合，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轻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跟在工作人员身后来到舞台侧后方。
门板的缝隙可以清晰看到舞台下方举着不同手幅和应援棒的粉丝，他找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幅心中有些遗憾。
但想到自己才刚出道，能有粉丝来应援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姜棹焕刚准备深呼吸一口气，还没吐出就觉得腰后的位置被人轻戳了一下。
他疑惑回头就听到裴珠泫温柔的声音，很好听…和她唱RAP的时候完全不同。
“是在紧张吗？”
“嗯？内，稍微有一点，现场演出和剧组拍摄不太一样。”
“那就把他们都当成空气，实在不行…幻想成白菜。当初初舞台的时候，经纪人欧尼就是这样教我的，还挺有用。”
裴珠泫的舞台经验比姜棹焕丰富得多，不擅长与异性沟通的她，尽可能用自己的经验帮助自己的工作伙伴。
把台下的人都想象成白菜吗？
那倒是有种在农村菜园表演的感觉。
姜棹焕勾了勾嘴角，点头道：
“内，我会尝试的，谢谢Irenexi。”
“不客气。”
等到舞台的灯光黯淡下来，两人也顺着舞台旁边的通道，如同彩排一般来到舞台固定位置站好。
姜棹焕也在这时候抬起左手示意裴珠泫轻搭在上面，等到舞台灯光亮起的时候，台下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其中不乏有RedVelvet的粉丝在看到肢体接触后，醋味爆发的吼叫。
白菜、白菜…白菜。
在心里默念后，姜棹焕慢慢转过身看向坐在一旁的裴珠泫，做出眺望的小动作。
干净清爽的声线非常适合这首重新编曲后更加抒情风格的歌曲：
“远远地/望见你时/正想着/要不要走向别处呢。”
身穿白色衬衫下身搭配粉红色皮裙的裴珠泫双手插在腰间，她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气呼呼地鼓了鼓嘴巴的模样特别可爱，惹得底下粉丝尖叫连连。
在唱抒情歌的时候，她的声线和平时说话比较相似，软糯中随着歌词的意思，稍带俏皮：
“想要看看/变了的你/心想着/要不要简单打个招呼。”
粉红色的舞台搭配冒着粉红色气泡的歌词，完全找到感觉不再紧张的姜棹焕跳着简单的舞蹈。
身为演员的他在表情演绎上绝对没有问题，吃醋的表情十分到位：
“扑通扑通的心脏/迈出了一步时/搭在你肩上的手/是陌生的某个人/生气的我的表情/变成了微笑/两个人从我身旁走过。”
就在歌曲进行到最后，两人在舞台上共舞的时候，底下的粉丝才注意到裴珠泫脚下的恨天高。
难怪前面会安排高脚椅，原来是想缩减两人的身高差啊！
净身高一米八五的姜棹焕与官方身高一米五八的裴珠泫，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厘米！
完全符合霓虹少女漫画里的最萌身高差。
台下喜欢给偶像拉郎配的粉丝表示狂喜，越看越觉得台上的表演顺眼了。
特别在最后的时候，姜棹焕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编出来一朵红色玫瑰花弯腰递到裴珠泫的面前。
在接过花后，两人依靠在一起的画面，简直太养眼了。
善男信女组在一起，就是对眼球最大的保护与洗礼，完全大发啊！
在确定EndPose已经被面前的摄像机收录，姜棹焕注意到一旁递手麦的工作人员。
他想到裴珠泫为了尽可能配合自己的身高，脚下十厘米的高跟鞋不容易，直接迈开长腿轻松拿到手麦交到对方手里。
在得到工作人员的提示后，他来到舞台中央站定，举起麦克风，朗声道：
“114个国家同时生放送，全世界一起收看的——生放送，Musicbank！”
“大家好，我是Musicbank的新MC姜棹焕。”
“大家好，我是RedVelvet的Irene。”
两人的口条都很顺，但是在互动的时候，多少有点拘谨。
连联络方式都没有的两人突然要演绎出一些情侣之间才有的互动，不感到尴尬就奇怪了。
而且姜棹焕和裴珠泫都是性格比较内向、慢热的类型，周围要是有人起哄，就更不敢对视互动了。
这不？
刚刚结束最后一個MC总结的舞台，回到待机室就遇到帮忙写台本的两位作家，她们的笑容充满了暧昧。
比较大胆的吴闵珍，直接贴脸按下R键开启大招：
“哎一古，你们两人的互动真的好甜蜜，有种初恋的青涩，该不会背地里偷偷谈了吧？”
这句话一出，着实把姜棹焕和裴珠泫吓出一身冷汗。
不营业就容易冷脸的两人瞬间瞪圆眼睛，一个摆手一个摇头，态度激烈地异口同声：
“阿尼哟！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刚出道还未满一年的裴珠泫怎么敢动恋爱的脑筋。
她们团体刚出道的时候，公司就为了炒热度，不惜把成员姜涩琪推出去与同公司师兄EXO的伯贤前辈炒绯闻。
“RedVelvet”的确在出道前就吸足了目光，但这些目光全都是在好奇姜涩琪是否真的与边伯贤谈恋爱，是否真的有偶像失格。
根本不是来好奇她们的出道歌曲好不好听，或者舞台水准好不好。
所以身为队长的裴珠泫对“恋爱”两个字极为敏感，在得知要与男演员成为固定MC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组合还在上升期，她绝对不会葬送大好前途，公司也绝不允许“真绯闻”的存在。
吴闵珍被两人的应激反应吓了一跳，她意识到裴珠泫的身份敏感，笑着转移话题：
“我开玩笑的啦，你们别紧张~”
姜棹焕感觉听到这种误会比上台还要紧张，他倒不是觉得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单纯认为给裴珠泫造成负担就麻烦了，绝对会影响未来的合作。
他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像是逃亡似的，匆匆鞠躬道：
“内，闵珍努那，星雅努那，Irenexi，我还有拍摄任务就先走了，下周见。”
“内，拍摄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