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一尘不染

“我选择不共享,而且我们先前也没说要共享。”章子龙立刻回绝了高天岚。

“你在害怕什么?覃鸿瑞是你杀的吧?你和他的仇恨最深,所以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了他才够解恨。”高天岚大声质问着章子龙,很显然章子龙不肯共享线索,而且目光闪烁很让人怀疑。

听高天岚这么一说之后,其他人也一起怀疑地看向了章子龙。

“对啊!如果你觉得你不是鬼的话,把线索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不就可以证明了?”海歌也劝了章子龙几句。

“我们也找到了线索,你们如果能拿出一条线索,我们就可以互相交换。”时歆诺也向章子龙提了出来,她手上得到的线索只有一个‘态’字,如果说是变~态的态的话,现在变~态的覃鸿瑞已经死了,鬼另有其人,所以她现在手上的线索感觉着已经废了。如果能和章子龙进行交换共享就再好不过了,而且看章子龙那么在意的神情,感觉着章子龙手中的线索一定很重要而且很明确。

“不换。”章子龙态度仍然很坚决,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既然这样,我们的线索也无法与你们共享了。”时歆诺有些不高兴的语气。

先前覃鸿瑞活着的时候,大家嫌他吵、嫌他不配合之类的,现在覃鸿瑞死了,看起来众人仍然无法融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赢家只有一个,除了时家姐妹互相之间可以信任之外,其他玩家之间是没办法真正信任的。

“你们都要防着点这位章局,他先前一直把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1号变~态男的身上,现在他是鬼的可能性却是越来越大了。”高天岚显然对章子龙的态度很不满。

“算了,继续寻找线索吧!又不是只那两条线索,每个房间里都有线索,与其在这里毫无意义地争吵,不如把更多的线索找出来。”蒙古大汉库卡做了个和事佬向众人劝解了几句。

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了,柳乾和时家姐妹回到了三楼,高天岚等人仍然留在二楼,继续在各个房间里搜索着线索。

……

“这个房间里没办法搜啊!”时宁看着屠宰场一般的房间里,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房间角落里有一张解剖床样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白布,白布的下面似乎有尸体,柳乾走过去之后伸手猛地掀开了白布。

果然,下面是一具尸体,一具裸~体无头女尸,看起来还很新鲜,皮肤光洁甚至都还没有什么尸斑,有些地方让人一眼看到甚至都会忍不住脸红。

柳乾这老脸早就不会红了,他只是下意识地瞅了瞅拿着棍子四处搜索的时歆诺,说起来这尸体的身材什么的和这位艺术学院的女生很有些象……

“呃……真……”时宁走了过来,瞅了一眼女尸之后,连忙转过了头去。

柳乾把女尸翻了起来,看了看她身下,并没有能找到线索锦囊,不过他有种直觉……这个房间里的线索锦囊十有八~九就藏在这无头女尸里,因为……她的存在太突兀了!除了头不在了之外,身体皮肤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和周围的环境甚至都有些不搭。

最后,柳乾是从一个不能说出口的地方掏出了线索锦囊,找到之后柳乾心里只想骂娘……这是谁选择的线索地点?太特么没节操了吧?

“一起看看吧。”柳乾把线索锦囊向时姓姐妹二人扬了扬,先前共享了她们的任务锦囊,这时候和她们共享也是应该的。

姐妹二人连忙走了过来,虽然知道这锦囊是柳乾从女尸里掏出来的,让她们感觉很恶心,但拿到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柳乾当着姐妹二人的面,打开了线索锦囊。

……

这次柳乾找到的线索锦囊里仍然是一张字条,字迹被某些液体浸泡得难以辨认了,只有一个字可以看清楚。

是个‘女’字。

“余下的三男四女,如果鬼是女性玩家的话,只有那女警察和音乐老师最具嫌疑了。”时歆诺分析了一番,主要是为了排除她和她妹妹的嫌疑。

“嗯,肯定不是我们两个!刚才1号变~态男死的时候,我们一直手拉着手!”时宁大声补了几句,看起来是说给柳乾听的。

一个‘态’字,一个‘女’字,组合起来难道是变~态女?这四个人之中哪一个最象变~态女?柳乾感觉着线索仍然很不够,不过看起来……已经没有足够时间找到下一条线索了。

“这层楼里还有三间房,应该还有三条线索,现在距离大钟响起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不如我们分成三组,各进一个房间寻找线索,然后赶在大钟响起之前回到走廊里来。”柳乾走出房门之后向姐妹二人说了一声。

“不,我不和姐姐分开。”时宁紧紧地拉着时歆诺的手,拒绝了柳乾的提议。

“好象……任务主持没说一间房里只有一条线索吧?或许有的房里没有线索,有的房里有好几条线索。”时歆诺开口向柳乾分析着。

“只三分钟了,我觉得我们分开搜索的意义不大,最好不要分开,待会儿大钟响起之前,我们手拉手呆在一起,这样至少可以确保我们三人中没有鬼,是安全的。”时宁又开口说了几句,相对来说,她现在还比较信任柳乾,毕竟没有任何一条线索是指向柳乾的。

“行吧,抓紧时间。”柳乾没再多说什么了,转身走进了第三间房。

第三间房,看起来象是主人卧房,而且象是才布置不久的婚房,房间里仍然有一些喜庆的红纸贴以及各种挂饰,进门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很大的婚照,只是……那婚照上的男女,头部都被挖掉了,露出了后面发霉的墙壁,让人看到之后感觉很不舒服。

除此之外,房间桌子上摆放的人偶雕塑、以及房间的床上摆放的各种绒毛玩具,头部全都不知去了哪里,甚至在残断的地方还被人为地抹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