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贪恋这分冰凉
他将目光放在白苏若脸上,目光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代在场的所有人敬白小姐一杯。.。这是压轴的好酒,白小姐若是能一口饮尽,大家就暂且放过白小姐吧。”
听着他一口一个白小姐,白苏若只觉的心中翻涌起一阵恶心。她偷偷看了一眼手机,才八点半。算了,就喝完最后一杯吧。到时候斯年哥哥会来接她的,她顺便把话讲清楚。
然后,赵菊长和身后一直静静地等待着吩咐的助理耳语了几句,便见助理跟着服务生离开了。
再次回来时,赵菊长的助理手中端着一个盛满了白酒的玻璃杯。
白苏若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杯中的白酒,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没底。算了,只要喝完这杯,大家应该都会饶了她的吧?!
白苏若颤颤巍巍地从他的手中接过酒,突然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杯吧。”
目光对上那赵菊长点头承诺时的神情,白苏若心一横,一杯白酒便灌进了肚子里,火辣辣的感觉。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就连赵菊长的笑,都有了几分诡异的意味。那张恶心的面孔在她的面前分裂出了两张模棱两可的脸,白苏若伸手便是抵住自己的额头。头有点晕,大概是酒劲上来了。
这时,却见主办方的那个‘女’人说道:“白小姐,我已经命人帮你开好房间了,这就让人领你过去吧。”话音刚落,她便朝着赵菊长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在场的人对这些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们这帮人都很会玩,也不会互相揭穿对方。
白苏若只觉得自己的脚步渐渐虚软了起来,进了房‘门’后,浑身都有些酸软无力。疲惫地躺在‘床’上,只觉得心中生出几分燥热来。
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白苏若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去呕吐一番,却见原本紧闭着的房‘门’就这样被打开了。眼前似乎还是对她不怀好意地笑着的赵菊长的脸。
他进了‘门’,就是朝着她的方向走来。那张‘肥’胖到变形的脸,此时愈发狰狞恶心起来,他一步步地‘逼’近,两眼就像饿狼一般冒着光。
白苏若伸手便是拎起一个烟灰缸,用力地朝她的方向扔去。
坚硬的烟灰缸砸到了他的‘胸’前,赵菊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目光中也带上了几分怒意。就在他想要继续为所‘欲’为时,一瓶开了矿泉水撒到了他的脸上,白苏若故作震惊地大叫道:“诶,直升机!”
就在赵菊长朝着窗外张望的时候,她飞快地向‘门’边跑去。
“别跑!”就在赵菊长准备抓住他的手臂时,白苏若先一步打开了大‘门’。‘门’开了,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站在‘门’前,阻挡住了白苏若的去路。
他的身上散发的‘阴’鸷的气息,沉静之中却暗含着几分狠意的目光如肆虐的龙卷风一般,悄无声息地扫过微微怔忡的白苏若,以及一脸震惊的赵菊长。
赵菊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顿时对着白苏若翻脸道:“哪来的‘女’人?还想爬上我的‘床’?!”然后,他又是对着洛君言赔笑道,“小洛啊,真是让你见笑了。住一趟酒店,都不能安心。”
洛君言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只是云淡风轻地说道:“赵伯父,你的家人还在家等你。”
说来也真是可笑,赵心的父亲竟然在外面如此……
白苏若也不想过多解释什么,反正这种被误会的事情,她也无所谓了。越描越黑的事情,能不能得到眼前的这个清冷的男人的信任对于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努力抑制住心头涌上的丝丝莫名的情愫,她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丝毫没有在意的自己的动作在来人面前似乎是一番引‘诱’:“我走了。”话音刚落,她便想要转身离开。
不料,手臂就这样被身旁的男人钳制住,洛君言无视着赵菊长目瞪口呆的神情,声音冷冷地说道:“有些人还是不要动的好。”
他的脚步一顿,又是回头补充了一句,“似乎可以让令尊的‘女’儿收敛一下,也是该找个人家嫁了。我看,盛公子就很不错。”他的话里略带几分淡淡的威胁,今天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成了一个把柄。
至于盛公子,他只是联想到了这家酒店是盛家旗下的产业,一时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懑情绪涌上心头。
赵菊长的脸上挂上了几分讨好的笑容,对于这个洛家的公子,他一向是有一点忌惮。于是也便讪笑着,打圆场道:“今天这件事情真是误会啊,这个闯入‘门’的小丫头你若是喜欢,就带走吧。”
他丝毫不把白苏若放在眼里,只是以为洛君言会对这个长相清纯、身材火爆的‘女’人感兴趣,也便打算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成全他们。
不料,洛君言却是丝毫没有领情,只是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赵伯父,您也是一个公众人物,请注意您的言行。他顿了顿,这才飞快地说了一句,“抱歉,失陪。”说完,便转身再也不看赵菊长一眼,只是狠狠地抓住白苏若的手臂,便把她拽到电梯口。
白苏若只是贴着冰凉的壁面,只觉得浑身都被火烧过一般,竟然还贪恋这分冰凉,不安地蹭了蹭。
心里就像被小猫的爪子挠过一样,洛君言只是在心底暗自咒骂一声,便是长手一伸,把她搂紧了自己的怀里。只要一遇见她,他的行为就会变得失控。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罂粟,可他还偏偏上了瘾。
心间的烦躁很快被其他复杂的情绪所取代,当他感受到她的柔软在他坚硬的‘胸’膛前‘乱’蹭的时候,眼中莫名地升腾起几簇火焰。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正一步又一步地被她唤醒,试图压抑的情感就像开了闸‘门’一般,汹涌而出。
然而,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将她唤醒。她从身上的包包里掏出电话,盯着屏幕上的来电名字眨了眨眼,便接起了电话:“喂”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白其是在醉酒之后,染上了几分小‘女’人的柔弱的味道,却是丝毫也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