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水淹七军

老道士看着这对着自己的长刀,神色不不变,轻笑一声,道:“阁下请慢!有话好好说,何必要如此刀剑相向?”

“你少废话!”麓虎冷冷答道,“休想在我面前别想耍手段!”

“不不不……这如何是耍手段呢?”说罢,老道士伸出食指,把领头的黑衣人的刀给按了下来,“我有一件事情告诉你,说不定,你知晓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哦……?”

黑衣人饶有兴致,被老道士这么一说,他还真有那么一点兴趣了。

“那好,你且说说,何事?如若不能使我感兴趣,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老道士又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说“不会的,你会有兴趣的。”

“少废话!赶紧说吧。”黑衣人是个急性子。

老道士微微扬起嘴角,“阁下,你应知,天下智者非麓虎一人”

“哦?”

黑衣人稍作迟疑,心里盘算,麓虎之名知道的人可不多,可是还有何人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想着黑衣人长剑一指,只听“噌”的一声,那柄闪烁着寒光的铁剑有直直的指向老道士的鼻子,“你且说说,还有何人。”

“诶诶诶……阁下听我把话说完啊!”

老道士并不心慌,依旧云淡风轻,仿佛被人指着鼻子的人并不是他。

“简直一派胡言……”

黑衣人的耐性并不好,看得出,他并不想和老道士废话。这一方面也是因为,秦朗如今已经算是困笼之兽,黑衣人也不想夜长梦多,想尽快了事。

“阁下莫急!”老道士连忙摆手,“且听我把话说完啊!”

“好!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黑衣人也很想知道,这老道士到底想说什么!

“咳咳……”老道士清了清嗓子,“诸葛孔明,神勇云长,阁下知否?”

黑衣人一想,关云长那一战,的确可谓是骁勇至极!

“水淹七军,一溃千里之威名,想必,这诸葛卧龙已经足以和麓虎齐名了吧?”

领头的黑衣人一怔,随即想到……

羽进攻襄阳、樊城,曹操以于禁为帅,庞德为先锋,统率七军迎敌。两军在樊城的那一场旷世之战。若说这庞德,也算是骁勇善战,汉军一开始,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关羽马失前蹄,几为所败;谁知道,于禁深嫉庞德,便紧急鸣锣收兵。关羽回营,夜观兵书,揣摹对策,恰逢连日大雨不止,襄江水涨。

关羽计从心起,并携关平、周仓夜观敌营。

并将军队移于高阜处,差人堰住各处水口。在一个风雨大作的夜里,命人放水淹了魏将于禁的七军,于禁投降,庞德奋战被擒,誓不投降,引颈受刑,壮烈而死……

想到这里,黑衣人呢喃到,“好个匹夫,居然想着势压北方,让我等在此替他牵住东吴”

“哼……关云长,水淹七军!若非有诸葛孔明从中协助,关羽一个人,又怎么想的出这旷古绝今的妙计呢?水淹七军之后,关羽势压天下,试问,蜀川若是得了天下,岂不是害了麓虎先生一生谋划?”

老道士看黑衣人将信将疑,索性就抛出这一个重磅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黑衣人明显的迟疑了,面巾之下,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一双闪闪烁烁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

老道士乘热打铁,又补上一句:“诸葛卧龙之名在汉中蜀地,可谓是妇孺皆知,地位可比昔日圣贤…且,只怕水淹七军,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黑衣人给他一席话说的犹豫不决,有这么一瞬间,黑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我且信你说的!”

长剑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噌~”的一声被他收回到了剑鞘之中。当即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

黑衣人想要离开,老道士已然不让他走,回身就将黑衣人拦住了。

“你还有何事?为何挡我去路!”

老道士抬头看着麓虎语说道:“当今天下,孙曹不合,麓虎先生可知有何后果?”

黑衣人没有想到,老道士会突然这么问他,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神一凝,想到了什么。可是并没有说出口。

老道士看到黑衣人的神情,知道他已经想到了。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孙曹不和,刘备便是最大的赢家,他将得天下。”

老道士说的很郑重,麓虎听着这话,陷入了沉思……

在一旁的吕蒙也是怔住了,这个老道士,居然在说,关羽水淹七军。

“哪里的水淹七军?”

吕蒙心底里冷笑,以他们的军事才能,几乎一个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哪里的水,淹水!

“哈哈哈哈…”吕蒙止不住的哈哈大笑,“好一个诸葛孔明,只此一淹,关羽之名,威慑天下…”

吕蒙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话间,却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道士!

在吕蒙看来,这老道士能够将天下时局看的这么清楚明白,也绝非是一个常人!

说不定,又是哪方隐世高人也说不定!

秦朗一直安静的在一旁,他并不精通兵法布置,听的云里雾里的。或许是看出秦朗的窘迫,这时,何晏走了过来。何晏将秦朗扶到墙边,将他的伤口包扎,“怎么样,还可以吗?”

秦朗看着包扎好了的伤口,秦朗耸肩,面色有些尴尬的说:“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只是他们在说的到底是何事。”

何宴哈哈一下笑,拍手替他解惑,“你有所不知,外面的世道已经乱了,不如我们来时的那样……”

“何出此言?”秦朗还是不解。

“你可还记得当日留在在东山上面的阵法?只怕,此刻,曹军已然发动攻击了……”

秦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发起攻击?你是说,曹军已经开战了?”

“不止如此,”何宴笑着摇头,“不仅仅是开战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

秦朗越听越心惊。

“只怕关师已经做下了旷世战绩,义父的诸军只怕已然被水淹去了!”何晏摇着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