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9章求恩宠2
坐在客厅里等着粥熬好的时候,江十一站了起来:“爷爷,我出去买点水果。”
“好。”江爷爷应了一声,江十一便出门了。
其实,只不过是想出去透一口气。
当哥哥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得赶紧离开了,哥哥现在越发没有顾忌,如果不是爷爷在,他只怕会一直搂着不放。
她想了想,打了电话,咨询了哥哥的主治医生。
“还需要再恢复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得到了医生的回复,江十一靠在了围墙上。
这个时候离开,她担心哥哥的偏执,会自虐逼她回来。
而她观哥哥的行为,只怕哥哥真的做得出来。
算了,再忍十天吧。
想清楚了,她便回了家里。
只是为了防止哥哥再做出出格的举动,江十一不敢再离他太近。
洗漱也让爷爷动手了。
因为她不仅感冒了,连手都因为做菜‘不小心’割到受伤了……不能碰水。
江爷爷心疼自己的孙女,可是却也真的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找九一谈了许多次,但是九一的态度却是无比地固执。
“十一,手指还疼吗?”江九一看着坐得远远正在看书的十一,开口问道。
江十一抬头,看着哥哥:“已经好多了。”
江九一苦笑:“为了不碰到我,又是感冒又是自虐,十一,你也是煞费苦心了!”
江十一看着哥哥,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呢!”
“十一,你这样做,我心疼。”
“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只是想亲自给你做粥,但我大概真的是没有天赋的。”
江九一看着她,突然间就闭上了眼睛,而且幽幽地说了一句:“我相信你。”
江十一知道,他并不相信,但这都无所谓。
……
……
她每天都要出来外面透透气,若不然,一直面对着哥哥,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崩溃。
曾经像她的天,宠爱着她的哥哥。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她迷茫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抬头望天。
旁边,有人坐下,她没有去看,只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熟悉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响起:“在问天吗?”
江十一惊讶地看向了他,表情变了又变:“你怎么在这儿?”
“神的指引。”他缓缓地回了一句,眸光温柔如水,凝视着她。
江十一因为惊讶,又因为激动,眼眶顿时一红,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十一,你还是笑的时候最美!”他的手指,轻轻地刮过了她的眼角,轻轻地接下了一滴泪珠。
轻轻一叹:“不要哭了,这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她突然间就回过了神,站了起来,有些慌乱地说道:“我要回去了。”
皇甫御拉住了她的手,抬头,眸光里透着企求:“十一,你哥哥也不在,陪我这么坐会儿!”
江十一,终究心软,终究不舍得这么离开他,于是就默默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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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牵一下你的手吗?”皇甫御,轻轻地问道,眸光,可怜地望着她。
就像是一只狗在望着一根骨头一般。
江十一,轻轻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手里。
皇甫御便笑了起来:“好久没有握着我家十一的手了,这一握,我顿时就有了强烈的反应了!”
他兴奋地说道。
江十一不由自主地就扫了一眼他的裤裆,有些无奈地……移开了眸光。
“下流!”这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这明明就是爱!”
“皇甫御,你回去吧。”
“十一,我这边有生意。”
“那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在你还没有洗脱嫌疑之前,你是我的仇人,你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真的很为难。”
“十一,那……以后我就远远地看着你就好,你要是想我,你就也看我一眼,你说这样好吗?”
江十一听到他的话,突然间就觉得心头特别地难受。
原来,爱情也会有如此艰难的时候。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哥哥的电话。
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赶紧接通了电话。
“哥。”
“十一,你现在,立刻回来!”江九一的声音透着怒气,带着命令说道。
“我现在就回去。”江十一挂掉了电话,而后目光淡淡地扫向了四周。
有人在盯着。
江九一的声音极大,皇甫御也听到了,他对她道:“你先回去吧。”
虽然不舍得让她离开,可是却也不想让她为难。
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江九一盯得这么紧,还派人盯着十一。
江十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了极多的感情,最后,转身,离开。
“十一……”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皇甫御叫住了她。
江十一转首,看向他,他却是走向前,伸出双手,摸向了她的后颈。
再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一条项链。
“看到它的时候就想到了你。”他笑着说道。
江十一眼眶一红,就怕自己当众落泪,于是咬着牙,毅然转身离开。
……
……
皇甫御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他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而就在那儿,一个男人悄悄地转身,故做淡定地往反走。
皇甫御轻轻地扬起了手指,做了一个围上的发号,顿时,潜伏在四周的保镖瞬间就冲向了那个男人,将那个男人围住。
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笔直的西服,他还在强做镇定地看着皇甫御:“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这可是有法制的社会,你们可不能光天化日乱来!”
“我们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皇甫御轻启薄唇,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既然找了你来跟踪江十一,而江十一竟然无所察觉,那么看来你的确是有些能耐的,一个在道上有能耐的人,大概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他的声音极轻,却带着一股藐视一切的冷意。
对方权衡再大,终于是慌了:“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