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樊城孤儿院

樊城孤儿院,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孤儿院,从民国5年就已经建成了。当时的院长不会想到自己的一时善举,会对世界格局有着多么大的影响。

在战争年代,这座孤儿院收留了数不尽的孤儿们,这些孤儿们后来全部成为了当时响当当的大人物,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后来的革命军首领--龙。

龙带领革命军推翻腐朽的世界政府之后,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命人将樊城孤儿院作为全世界第一大孤儿院。

而樊城孤儿院也不负龙的期望,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为世界输出了很多很多优秀的政治家,军事家,以及科学家等等。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的樊城孤儿院名为孤儿院,实则却是社会高层用来安排自己私生子的地方了,而真正的孤儿却是不得进入这家孤儿院。樊城孤儿院就像是这个国家一般早已经从根腐朽不堪了。

而一些善良的人不愿看到真正的孤儿得不到救助,同时为了羞辱樊城孤儿院,于是就在它的旁边建了一座小小的孤儿院。陈凡正是这家孤儿院的孤儿,同所有孤儿一样,都是一生下来就被遗弃的。

陈凡是在一个雨夜被遗弃在孤儿院的门口。院长听见了陈凡的哭声,打开门,发现了陈凡还有他身旁的一把剑。

这家孤儿院没有名字,如同院长一样也没有名字,而孤儿院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一个院子和两个房子,就在这个小小的孤儿院里,陈凡平静的度过了八年时光。

一天中午,院长还没有从门外进来,爽朗的笑声便先传到院子里。

“小崽子们,院长我给你们带了好东西啊。快出来帮我拿东西。”院长说完,便有三两个孤儿冲出门去,要看院长拿了什么好东西。

陈凡也冲了出去,看着院长黝黑发亮的皮肤,和一米八三的壮的似熊一般大个子。

陈凡就笑着走到院长身边搓了搓手“院长,您辛苦啦,来来我帮您把东西拿进去吧。院长,这次又是啥好东西啊?”说罢眼睛就往院长身后瞅去。可院长大手往陈凡脑袋上一拍,笑道“你小子又打什么歪主意呢?别瞎想啦,先帮我把后面的半袋白面扛回去。”陈凡吐了吐舌头尴尬一笑,揉了揉脑袋,把半袋白面扛在肩膀上,虽说有半袋白面,可对陈凡来说这点重量根本不值一提,轻松的走向门里。

“对啦,书生,我从李老师那里淘了几本旧书,你看看有你需要的吗?”院长招着手同陈凡身边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说道。

书生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连忙跑了过来“院长,真的?那些书在哪里啊?”

陈凡也是眼睛一亮,如果说这座孤儿院书生是最喜欢读书的话,那么他陈凡就是第二喜欢读书的啦。虽然这座孤儿院算上院长也只有五个半人,那半个还是在襁褓里的小婴儿。

院长指着一堆破旧的纸堆,呶了呶嘴“那不就是吗,那个李抠门,书要不是看了不下一万遍,他才不舍得给咱们呢!真抠。要不是为了你们,我才不想去求他呢。”饶是这样,书生也是非常兴奋地跑过去,不断地流着口水,嘴里还嘟囔着“我来啦,我来啦,小宝贝们。”院长看见书生这个嗜书如命样子也是打了个恶寒。

“大虎,你也别闲着,快帮书生把书搬进去。书生那小身板能搬动吗?”大虎正看着那半袋白面流口水呢。听见院长这一声,才反应过来帮忙把书搬进院子里。

陈凡先扛着半袋白面进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小姑娘身后背着一个婴儿,小姑娘说“陈凡,这次院长带了奶粉了嘛?”

陈凡楞了一下“额,二妮这你可得问院长,我可不太清楚。那小家伙不至于那么娇贵吧,还非得吃奶?吃点面糊不成吗?”

二妮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小脸一板,“这小家伙身体这么瘦弱,不吃奶粉哪能成?”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二妮生气了,开始在襁褓里嚎啕大哭,二妮白了陈凡一眼,陈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吵吵什么呢?小兔崽子,你又欺负二妮!“院长大步迈进门,作势要揍陈凡,陈凡缩了缩头,一溜烟背着面袋跑向厨房。

书生大虎在后面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着,院长一回头”乐什么乐,准备吃饭。”书生大虎也缩了缩头,放下书跑向了厨房。

院长看着这些孩子,无奈得笑了笑。然后一拍脑门,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二妮说道“二妮啊,我给这小家伙从李老师那里讨了点奶粉。你一会儿混着面糊喂小家伙吃吧,给。”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看起来精致的小罐子,递给二妮。

二妮嗯了一声,接过了罐子,问道“院长,李老师一个单身男人,怎么会有奶粉呢?”

院长愣了一下,这才感到奇怪,是啊,李老师一个单身男人怎么会有奶粉呢。这个李老师,想要帮孩子们还要嘴硬。这下被我看破了吧!

二妮看院长脸色一喜,翻了翻白眼,就知道院长又在得意了,就自己背着小家伙也往厨房走去了。

深夜无话,陈凡独自一人抱着剑,摸索着这把破旧的剑。这把剑的的外表乌漆墨黑的,连路边那种老大爷练太极的练习剑都不如,可这毕竟是唯一有关陈凡身世的东西了。八年来此剑从不离身,对这把剑的感情也很深厚。这把剑的剑柄上写着陈凡二字,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这也是陈凡名字的来历。

“剑啊,我到底是谁啊?”陈凡问着剑,然而剑却依旧沉默.......

幽冥九渊

“王,八年了,我们依旧没有关于陈将军的任何消息,就连清源那老东西的女儿也没有任何消息。”阴暗的大殿里回荡着殿下面跪着身穿古代衣服的探子。

探子紧张的跪在地上,汗不住的往地上滴。许久之后,王从阴暗处伸出一只手,摆了摆,“下去吧,这事不怪你们,毕竟......我也感应不到陈的气息,也许,是死了吧。”王嘶哑的声音从巨大的座椅上传来。

探子如释重负,这才慢慢退下殿去。王一人坐在巨大的座椅上,心中又涌起对清源无尽的恨意,八年前如果不是那死老头,自己最好的兄弟也不会中计而死,九渊也不会从此一蹶不振。也恨自己救不出陈将军。王长叹一声......叹息的声音似乎传遍了整个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