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风言漫星河

圣战台上,一切景象全部消失。

战台之前的石碑之上,位列第一的名字赫然向下调整了一位。

剑风云!

三个清秀的字出现在圣战石碑之上。

“他竟然挑战成功了,百年不变的圣战碑第一名被他取代了。”

“难道,又是一个堪比蓝幽的妖孽出现了?”

“不会吧,蓝幽一出现就被圣院的副院长收为亲传弟子,圣院的那些副院长,各个都是星河之中老怪物一般的存在,许多年都不收徒了,我觉得这个剑风云应该没有蓝幽那般逆天。”

“也对,距离蓝幽挑战通圣之路也过去七八年了,当年的蓝幽也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比这剑风云还差不多。”

战台之下,无数人盯着圣战碑,议论纷纷。

而圣战台之上,剑风云却没有理会身后的惊骇众人,他的目光落在了战台四周的若隐若现的阵法之上。

他可是修习了噬天传承的禁制阵法心得,虽然只是较为低级的一卷,但是看穿眼前的这个阵法刚刚好。

这个阵法所连接的其他阵法十分玄奥,应该就是这战台模拟出武者各种攻击手段的阵法,那些个阵法的确玄奥无双,不过剑风云并不感兴趣。

只有他能看穿的这个阵法,令他十分的心动。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这个阵法的下方放着整整一千枚的神玉。

他在通圣之路第一段路,整整破了一条山脉几千个阵法才得到不过将近一千余枚的仙玉,而眼前不过是一个阵法便有一千枚仙玉。

“既然这通圣之路是圣院的考验之路,想必这仙玉就是圣院对考验通过者的奖励吧。”

剑风云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下一刻,他便俯下身子,凑向圣战台的后方。

“咦,这剑风云通过了考验竟然还不走,他蹲下来干什么?”

“难道是受伤了,不过刚才也不见他身上有什么伤势啊?”

“不对,他的方向,那好像是圣战台的阵法,难道他......”

随着众人的议论声。

剑风云的手中一道道法诀掐动,阵芒闪烁,整座圣战台都发出一阵阵闷响。

大约过去了三十个呼吸左右。

轰咔咔!

一阵青烟在圣战台之上冒起,整座圣战台的阵法就像是熄火了一般,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

“原来这个阵法是供给其他阵法的能源啊,可惜手法太过粗糙,这仙玉我就不吝收下了。”

在无数人瞪得混圆的眼珠之中,剑风云掀起圣战台旁的一块石板,一挥手卷起一片散发着神光的神玉,随后掸了掸衣袖,踏步向着圣战台后方的一条曲径走去。

“他......刚才做了什么,圣战擂台好像停止运转了。”

“对啊,所有的阵光都熄灭了,阵法好像都停滞了。”

“难道,他刚才是在破解圣战台的阵法。”

“对了,他临走之前还取走一大堆神玉,那些应该就是这圣战台的阵法之源。”

“之前传闻他破去了桃源岛的先贤禁制,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突然有点相信了。”

圣战擂台之下,有武者踏上擂台,并没有出现挑战的虚影。

不过片刻的功夫,整个圣战峡谷当即便鸡飞狗跳,所有准备挑战圣战台听了更是直接懵住。

这剑风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要是有这本事,他直接破了阵法就可以通关了,为何还要将蓝幽留下的武道印记打败之后再破阵离去?

难道他是专门为蓝幽而来的?

霎时间,各种传言从圣战峡谷传出,宛如狂风般向着外界席卷而去。

明阳神城,通圣之路的入口

这里依旧人潮涌动,看热闹的武者比以往多了不少,他们都是听说了剑风云的名字又正好身在附近,就过来打算看看能不能瞅一眼这风云人物。

“天啊,你们听说没有,剑风云通过了通圣之路的第二段,而且还击败了蓝幽留下的武道印记,成为百年以来通圣之路第一天骄!”

“不仅如此,他还将第二关考验的阵法破去了,卷走了圣院的一千多枚神玉。”

“他有破阵手段,为何还要迎战蓝幽的武道印记,莫非他与蓝幽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

舆论的苗头一起,几乎就预示着无法扼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关于剑风云的事情上。

“不会吧,蓝幽的来历神秘无比,而且身为圣院副院长的亲传弟子,被誉为圣院千年以来第一有希望拿到圣盟天子令的天骄,怎么会跟剑风云有关系?”

“怎么就不会,连苏圣女都与剑风云有关系,还有梅风花月和桃源岛的圣女,你觉得蓝幽与他有点关系怎么了?”

“这倒也是,难道蓝幽与他有什么爱恨情仇不成,肯定是深深地伤了他,否则他也不必去通圣之路亲自将她踩在脚下。”

无数人不知道实情,也调查不出什么,不由得开始脑补出一篇缱绻蛰伏的故事来。

若是剑风云在这里,听到这些话,估计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巴掌全部拍死。

关于剑风云的消息,经过明阳神城外这些武者的一番脑补,然后疯了一般向着南星域各方席卷而去。

越传越离谱,最后演变成南星域一些酒楼茶肆的小故事,比如、、......

中星域东部,圣天神城

圣天楼

这是一座圣盟的酒楼,每日往来武者无数。

酒楼前座,设立了一方桌台,有说书人在桌台前说书,桌台四周有不少茶客酒客,当然,都是路过之人心生好奇,便点了酒水坐下了听会儿书、

“诸位客官,今日小生给诸位讲的是第三回,话说这剑风云......”

桌台前,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摇着头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册子,念到。

二楼之上,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坐着一位浑身蓝袍的女子。

女子容颜出众,淡无妆容的脸上,眼眸似水,端的是纯美。

只见她听到下方说书人的话,不由得侧脸,将美目扫了过去,眉头微微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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