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恶行
书名：黑暗秘咒章节名：第三十六章恶行
看着这个笑的如此诡异的女神，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阴谋，但相信自己才是对的……
“那么，请问吧。”
“好的。”女神笑的极其诡秘，但当问问题的时候却回到了严肃的神情。
“你是否愿意穿越黑暗与白天的大门？你是否愿意与我厮守无论生死？你四否愿意跪在我面前对我顶礼膜拜？”（虽然是魔法书上记载，但听来……）
我暗自一笑，回答到：
“我代表光明，而你象征黑暗，我若是黑暗，你就是光明。我们之间将无人分开。你对我的爱是否能超越一切，并且愿意受我yu望的驱逐？你是否会热爱你内在的黑暗，并且向它敞开胸膛？你是否愿意不再逃离阴暗与恐惧，并且还去拥抱它们与之成为一体？”
女神的脸色不同刚才那么的好了，看来她是没料想到我可以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其实，既然刚才你便称赞我说是不普通的人类，那么就该想到，这样的问题我当然有看到过，也当然很轻而易举的能够回答你。
这根本就不是这个所谓的女神提出的问题，这是神对她曾经提的问题。书上记载的很详细，幸好最近用功的学习了魔法书上的每一项。这个看来向是用问题回答问题的答案，却该是正解，期待着她给赐予我力量，因为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说不好是为什么，但我的内心就是涌动着这个念头。这种强烈的想要变得更强的念头究竟是不是研习魔法的人都会产生的？那种所谓的无欲无求的状态又是在什么时候才能形成呢？
我看着女神，没有表情，既然她答应了我请求必定是要实现的。因为这就好比与魔鬼立下的契约一样，是有约束作用的。
“好吧，你这个人类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聪明。既然答应的事，我当然会做到。我这就赐予你更强大的控制魔法的能力以及你所希望变的强大的精神力。但我要提醒你，虽然我可以赐予给你自己些看来无形的东西，但是否能从你体内激发出来，还是要靠你自身。”
我没有说话，是因为头脑和意识变的有些不清晰。四肢也渐渐的失去了力气，而且很快就感到一种不可抑郁的恐惧。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的惧怕，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虽然眼前没有任何的骇人的景物，也没有诡异的声音，但却从我的内心中散发出来。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些筋疲力尽。我用双手对自己脑部进行轻微的按摩，让自己的意识慢慢恢复并清醒过来。当感到好转时，我又想起了当时的情节。
对于那个女神所谓的要由自己来激发出的能力，我抱持着不指望的态度。毕竟那种东西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激发出来，鬼才知道。或许该召唤个鬼出来问问看。唉……头疼。我翻开那些介绍神灵的书来，看着上面数以万计的神灵、精灵的名单，感到困惑。另外我对记载的一些恐怖的‘黑魔法’感到望而生畏。并不是不理解，只是不能那么去做。至少我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去提高自己的能力，未免太过于残忍。虽然自己是很想要提升能力，但这却实在不是人类能够错的出来的事。
我查看着书籍，看是否还有其他的方式来加强能力的。当然，与撒旦签定魔鬼契约显然是最方便和快捷的一个方式，但出卖灵魂的事毕竟依旧是不愿意去做的。接下来，在翻阅完所有的书籍后，我想起了那本神秘的由动物皮做封面的那本魔法书。
其实除了这本书之外，其他的书我已经差不多是了如指掌。刚才重新翻阅不过是存着一丝侥幸的奢望。我拿起这本看起来就非同一般的魔法书，解开上面镶有红宝石的带子，翻了开来。上面的文字我明明是已经学会了的，但这几句为什么就是看不懂？我想大家也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吧。就好比一句英文，你明明这句话中的每个单词都懂得，但却无法翻译出这句话的正确含义来。而现在看着这本书，我就是这样的感觉，陷入了困境。
我知道神灵与我们同时存在着，只是在不同的空间而已。而能用肉体连接这二个空间的人就是灵媒。基于刚才自己召唤神灵的状况看来，如果我这个法师经常召唤神灵对自己绝对是不会有好处的，而且随时都有危险。当然刚才那种超级脱线的类型除外。而且我也不能叫某个神灵帮我来翻译这本书吧。我需要寻找一个能够帮助我与神或魔沟通的灵媒，而这个人究竟要去哪里才找的到呢？我想到了沙耶！他的确是有一定的精神力的，而且还会些简单容易的小魔法。最重要的是，他一定非常相信这类的说法。首先因为自己会一手，二是根据他做的梦。看来那种梦绝不是他昨晚只做过一次的。
要说服他想必不会容易，不过在某种条件下，或许就容易多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战争的真正爆发。当双方大规模的交战的时候，他不得不求助与我的时候，相信我提这个要求他是不会不同意的。才刚想到这里，沙耶便敲门进了我的房间。
虽然他每次来都会敲门，但那意义并不大。因为每次都不等我做出反应，他只是象征性的表示礼貌而已。恐怕我真的说不准进来，他还是会毫不在意的走进来，而且风度翩翩。
“又要重复的话，就不必了。”我疲惫的看着他，那是因为刚才消耗了大量的魔法。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那个该死的女神在赐予我能力的时候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
“不，我前几天开始不就没有找你说这件事了么？”沙耶苦笑着，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于急切想要得到古咒文，所以才会给他留下如此不好的印象吧。不过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的疲劳？明明一直都在休息，好像除了吃饭睡觉，没有让他做过什么别的事吧。那为什么累的像是几天没睡而且干了重体力活似的。
沙耶不解的看着我，这个表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没有可能对他解释些什么的。
“那你找我做什么？”
“哦，我是想告诉你关于你那二个朋友的事。”沙耶笑的很诡异，这让我不禁担心起来。
“什么。”如果他有对他们不利的话，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瞧你，别把我真当成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好不好。”沙耶笑的有点无奈，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过坏透了的家伙，“他们很好，千万不要误会我什么。”
“没有误会什么，有话请说。”我的语气冷淡，但却没有敌意。
“他们的关系很好，你知道么？”沙耶笑的有点很特别，我想他指的或许是指伯爵和MISS之间的情侣关系，但这并没有什么好希奇的啊。
“那又如何？”
“好的怎么样的程度，你知道么？”沙耶笑的诡异极了，这让我不禁感到浑身发毛。
“究竟有什么，说就是了。”我不喜欢别人卖关子，特别是一些根本实际上不重要的事情。他们二个的感情好，和沙耶又有什么关系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很不耐烦的看着他。沙耶这回看到我这样的眼神，很快便不开玩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喜欢开这种没意义的玩笑，还是只对我是这样。
“好吧，那我就很直接的告诉你，他们就宝宝了。”
什么？宝宝？那是什么东西？我的神经来不及对这样的事情做出反应。这个单词对我来说实在有点陌生，我想如果当时沙耶直接对我说‘孩子’二个字还比较能让我理解。
“宝宝？”我说出这个单词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说出口就当即想起来宝宝就是对小孩子的昵称。那就是说伯爵和MISS有孩子了？这未免……我的头皮有点发麻。在这种时候有谁会想要孩子的么？这二个人究竟在做什么啊，崩溃……
“是的，不过MISS倒是坚持说要自己生呢，那就需要一段时间了哦。”沙耶的神情让我感觉到……对，是那二个字——幸福！但就算MISS要生孩子，他幸福个什么劲啊？和他好像完全没有关系的吧，还是他很喜欢孩子？算了算了，这种事情我想还是没有必要去计较，至少现在没有空去计较，他喜欢孩子总比不喜欢的好。
“你不觉得惊奇么？”看着我麻木的表情，沙耶反而显得很惊奇的样子。难道他来通知我这个消息是为了让我感到高兴么？不过想来，他也真的并不是把我们当作是敌人的，只不过对我有所目的而已。我看着沙耶有点傻傻的表情，感到情不自禁的好笑。
我微微一笑，很纯粹的只是笑而已，不带有任何别的意思。我看他高兴成那个样子，简直觉得要生的是他的孩子一样，那我该不该对他说声恭喜？
“那准备什么时候生下来呢？”我对生孩子的事情的确是一窍不通的，特别是由母体直接生育的问题。如果说是细胞培植的话，那或许对我而言还是比较容易解答。
“啊？你不知道的么？”沙耶说起孩子来兴奋的要死，既然那么喜欢，何不自己也去生一个？这让我不禁想要摇头叹息。
“知道什么？”
“生孩子的事情啊。”沙耶很专业的样子对我介绍说：“母体直接生孩子可不是说几个月或什么时间由你随便控制的啊，那是……”
？！我有点迷茫的看着滔滔不绝的沙耶，他喜欢孩子的程度还真不是普通级的啊。不过想他那种连吃饭也要吃人类做的食物的人，想必对这种方面的事情都有洁癖吧。他一定不想要个从瓶子里培育出来的孩子吧，所以才对母体生孩子的事情那么清楚。否则像他那么孩子的人，一定早就有孩子了吧。
不过看他那么幸福的表情，连我也不自觉的被带动了起来，感到了些许的幸福。不过至于他长篇大论的与我阐述关于生孩子的问题，我还是没有听进多少去。曾经祖母说过，爱孩子的人是不会有坏人的。当然，我本也没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坏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过于罗嗦？”看见盯着自己完全没有反应的我，沙耶感到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是啊，自己和别人说这样的事，也不管对方想不想要听，“我只是……”
“你很喜欢孩子啊？”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所以笑着问。我觉得之前二个人的隔阂似乎在他讨论孩子的过程中变的单薄起来，这还真的是件神奇的事情。
“是啊，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他的表情现在和我的一样，是一个普通男人该有的表情，很正常。平时的他过于做作了，而我也是。
“不会，你很有爱心。”我说这话，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平时似乎从来不会和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吧，不过现在看来二个人似乎在瞬间成了朋友，所以也就没那么恶心了。
“你取笑我。”沙耶不相信一直与他针锋相对的人突然说出这样恭维自己的话来。
“不，实话而已。”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不屑或是鄙夷，所以沙耶似乎有些相信。但是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商量吧。
“照你说的通常都要十个月的时间，那么长的时间里面……”看现在的状况，我不认为她呆在基地里就是安全的，MISS的这个决定在我看来有点任性。因为如果现在从体内取出去培养的话，这个孩子的生命该是绝对有保障的。因为谁也不会去破坏培养室吧。当然，这种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沙耶的话给否决了。
“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连培养室也被破坏了。燎原那家伙实在太可恶了。”沙耶的表情变的相当愤慨，相比对他而言，这是最恶劣的事情了吧，“MISS的安全我们会尽可能保护的，大家都有这样的觉悟。”
“培养室被破坏？”他说的大家会保护MISS的话我有所感动，但破坏培养室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燎原，也不该会去做吧。那是培育下一代的基地，这种被公认的……
“是的，而且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沙耶低下了头，牙齿也咬的很紧，脸上的神情也相当愤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到他的手也紧紧的攥着，手指都扼的发白了。
“究竟……”
“他居然拿那些孩子提炼提取物。”沙耶牙齿因为气愤而相互碰撞，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我能感觉的到他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痛苦与不忍。对于我这个不喜欢孩子的人来说都觉得那种行为另人发指，更不要说是那么爱孩子的沙耶了。
“提取物？孩子身上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么？”虽然感到发指，可知道对方的目的还在最重要的环节。那么做一定有相当大的利益，否则谁也不会做这样被所有人所不齿的事情。既然做要被万人唾骂的事，相对的，得到的好处也该是相当大的。
“是那个燎原手下的法师说需要，至于需要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因为除了那个卑劣的法师本人，谁也不知道他要那么多孩子来做什么。恐怕连燎原也不知道那个法师要做什么吧。我看，燎原已经被那个法师牢牢控制住了，连同身心。”
“你是说谁也不知道……”看来沙耶在燎原的队伍里一定安插了眼线，不过沙耶的队伍也是同样不能保证纯正吧。毕竟现在的人类大都彼此陌生，感情都太淡漠，所以无论是信任还是背叛，抑或者是别的什么看来不齿的事，做来都没太大的罪恶感。
“我想这你是明白的，”沙耶低头不屑的一笑，这个笑容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他自己。看来身为人类，他的情感系统真的比普通人丰富许多。或许这是得宜于家庭吧，因为有他有家人，有个妹妹，还有父亲。在同人类的接触上，他的经验来的多，情感也更多。
“我明白，”我点了下头，这种沉重的话题说起来不比刚才那种新生命即将诞生般给我们带来喜悦。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倒反而更接受对方了。或许我该对他说的，因为那个所谓的孩子的提取物的用处。刚开始问，是因为燎原这个武夫拿去做什么我猜不到，但既然说是法师的话，我就是相当清楚了。因为那么多的书还真的不是白看的。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法力才那么做的。因为那是最不伤害自己就能提升法力的方法。因为其他的方式，无论是契约还是召唤神灵，都要冒一定的风险。未必成功到还在其次，重要的是或许连命也会丧失了。这就是我之前说的自己绝对不会采用的方式，没想到真的会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