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圣母灭亡

失去了一半力量，圣母玛利亚的法则包括灵魂都出现了缺陷，不死不灭成为了过去时，在四尊帝皇阶战力围攻下，稍有不慎就会灰飞烟灭。

即便如此圣母依旧强大无比。她的黑暗之力要比神圣之力强大很多，被剥夺了神圣之力并不影响圣母的巅峰战力，反而陷入绝境的圣母变得更加危险狂暴，完全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打法。

不得不说神圣的力量对黑暗有着一定克制作用。孙珍妮沐浴神圣之光，手中凝集一柄神圣弓箭，箭失划破黑暗虚空穿梭空间，直接命中黑暗圣母。黑女人胸口中间，光辉与黑暗消磨，流淌出黑色的血液。被自己的神圣之力所伤令可谓相当讽刺，造成这一切的孙珍妮成为黑女人主要攻击目标。她要杀掉孙珍妮重新将神圣之力夺回来。

黑色的大手已经恢复一只，凶险的战斗环境下她只能先集中力量快速恢复一只手臂。黑色的大手从孙珍妮背后探出，圣母真是却与她遥遥相隔。黑色的大手封锁虚空空间坍陷，孙珍妮浑身爆发出炙热的光焰对抗，抵抗得异常幸苦。毕竟她才掌握帝皇阶力量，还不能熟练使用这些远远超出她境界的强大力量。就像一个小孩拿着枪只知道扣动扳机却不懂得瞄准。

孙珍妮情况虽然不容乐观，不过好在是以多打少。有张怡和阿蕾莎潜质，她只需要面对圣母的一只手掌。此时阿蕾莎又和圣母的真身扭动在一起。没有纱布缠绕的阿蕾莎浑身焦黑，两个黑呼呼的人影扭打在一起，一个小女孩和一个中年妇女的肉身搏杀，血淋淋的凶残，就像两只恶鬼在撕扯，二者都在相互吞噬，你咬下我一块肉，我就吃掉你一只耳朵。总得来说因为阿蕾莎多出一双手臂，这回肉搏战中占据上峰。

两尊张怡矗立虚空中释放出令空间扭曲的气息，刚刚愈合恢复的黑暗深渊又处在崩溃边缘。这场战斗持续到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战斗了。两尊张怡踏前一步，原地留下两道身影。一人巧笑嫣然看起来俏皮可爱，一人凶巴巴的样子因为童颜看起来就像生气的小丫头。黑暗虚空中又多出来两尊张怡的分身，黑暗的虚空变得更加不稳定。

多出两尊分身，张怡的气息又强大了两倍。这还没完当中一尊张怡又踏出一步，原地再多出一尊张怡，这尊分身眉宇间柔情似水，气息平和，看起来温婉尔雅，犹如大家闺秀，是文静的张怡。四尊分身加上本尊足足五个张怡矗立虚空中，气息已经超过巅峰状态的圣母。恐怖的气息自然而然形成法则，围绕在五尊张怡身畔。五人处理得地方黑暗摒退，形成一片五彩缤纷的仙国乐园，法则幻象成世界。现在的张怡就像是法则的化身，境界虽然还处在半步帝皇阶段，实力却已经到达帝皇巅峰。

小世界边缘观战的姜湮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张怡竟然已经修出足足四具分身。她的补天诀最少也修炼至第四变，简直太变态了。人与人之间的天赋差距还真没法比。姜湮自觉天赋不算差，但是跟张怡一比简直就是渣渣。

圣母勃然变色开始恐慌，光是一尊张怡分身就带个她巨大的压迫感。现在足足五尊，令她心生退意。

黑女人一脚将阿蕾莎踹飞出去，所处的空间撕裂，她一头钻了进去。圣母撕裂空间要逃跑，场中五尊张怡带给她强烈的不安，再打下去只怕真的被镇杀。

阿蕾莎怎么甘心放圣母逃离，诅咒和怨念追寻黑女人而去。黑色的火焰烧坍虚空，圣母被逼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阿蕾莎廋小的身体又颤了上去。

这时候武尊张怡同时冲了过来，空象、火象、雷象、水象四大分身，中间本尊以身化剑坐镇中央。四季法则笼罩加持，形成一片仙园笼罩而下。

五尊张怡的身影同时消失，五彩缤纷的繁华世界，圣母玛利亚在这寂静而美丽的空间中走不出去。黑暗褪去，露出神话中圣母的形象，无悲无喜的中年妇女，雍容华贵的气质，没有丝毫多余的感情，不愧为俯视众生的神邸。

花园平静的外表下却充满杀机。一片花瓣落到妇女肩头，花瓣像冰雪般花开。圣母玛利亚只感觉身体一阵虚弱，面容快速苍老下来。诡异的花瓣夺去了她的青春，跟多的花瓣落下，圣母在这个花园失去了一切神力就如同普通人一样。花瓣太多，她根本就躲不开。无数花瓣融化，令她变得五颜六色。圣母更加衰老，老态龙钟迟迟垂暮。她彻底失去了力量，黑暗之力没入脚下的大地，令仙园盛开出更娇艳的花朵。

圣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张怡的法则演化，五尊张怡掌握的众多法则，已经初步能够演化出一座暂时存在的完整世界。再进一部完全掌握世界法则的话，张怡甚至能靠自身力量开辟出一座长久存在的小世界。像大教堂所处的小世界和水晶棺里的小世界，其实算不上真正的小世界，只能算是一片比较大的空间而已。在这样的空间是不具备一阵套完整法则的。就像储物空间一样，可以放东西却没法住人。像教会小世界这样有时间流动，但是也缺失了很多法则构成，首先就没法诞生生命，没有完整的生态系统。

比如缝隙世界因为诅咒而诞生，也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小世界，构成缝隙世界的是诅咒，缺失各种法则世界是不运转的，就是一个死寂的空间。最开始姜湮陷入的异世界空间倒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不过这样的小世界不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就是自然产生的。靠自身的力量开辟出一片真实的世界，那是仙人才能办到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张怡已经强大到能仰望仙人的地步。当然张怡距离仙还有着天与地之间的距离。仙的强的强大无法揣度，如今的世界早已经不存在仙。

当圣母玛利亚从张怡演化的仙园中醒来，她的气息已经衰弱到极点，力量完全被仙园中的花瓣消磨殆尽。

仙园如同幻象一般淡去，无形的剑气扫过，剑气入体垂垂暮已的圣母玛丽莲，如风中残烛熄灭，化为齑粉颗粒彻底消散在黑暗的深渊中。

五尊张怡合一，气息衰弱下来。分出四个分身的张怡气息太过强大，即便是黑暗深渊加固过的空间也无法容纳张怡的存在。直到五尊合一，黑暗的深渊才不再奔溃。

圣母被彻底消灭，阿蕾莎身上重新缠上纱布，白色的铁床出现，她躺到上面。孙珍妮飞了过来，圣母已死她的黑暗之手也奔溃消散了。

对圣母的讨伐战落幕，孙珍妮和阿蕾莎对张怡都有着敬畏。虽然张怡现在的气息是三者中最弱的，但她是毫无置疑的最强者。这个神秘的东方少女手段太过逆天，每多一尊分身实力就增强一倍，这时何等可怕的力量。

“圣母已灭，你该旅行你的承诺了。”张怡淡淡开口，一双眸子平静盯着病床上的阿蕾莎。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充满了期待。

“好，跟我来。”阿蕾莎点点头，纱布之下的声音依旧沉闷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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