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门打开

在河流的位置留下了空间坐标。张怡和姜湮直接瞬移过去，结果两人出现的地方却是地底深处，周围都是潮湿的泥土，哪有什么河流。这里压根就是城市地底深处。

两人从地底钻出，正好出现在城市主大街上。

“是不是空间坐标出现了问题？”姜湮询问，因为是张怡留下的空间坐标，虽然相信张怡的能力，不过在诅咒压制的情况下出错还是很可能的。

张怡摇摇头，否认坐标出错。她是以空间法则留下的坐标，除非她领悟的空间法则出现了问题，不然坐标不可能出错。掌握有多种法则，甚至可以通过法则简单构建出一个运转的世界来，张怡对自己的空间法则有着十足的自信，不可能出错。

现在找不到河流，大概这河流只有晚上才会出现。两人又在主大街逛了一圈，也没发现晚上走过的那条深邃巷子。最后姜湮和张怡只能放弃，看来要调查那神秘的地下河只能晚上行动。只是晚上手里受到压制，两人行动会变得很凶险。暂时放下烦恼，两人瞬移回到别墅。准备向漫漫等人询问一下，她们是否知道河流的信息。漫漫和赵志强都是武河县本地人应该能知道点什么。

回到别墅里，大家坐在客厅里，脸色都十分难看。询问李佳恩得知，今早别墅的大门又被打开了。没有人去看门，大门的锁自动断开，然后一股恶风灌进来。迷得大家睁不开眼睛，等视觉恢复，大门已经被完全打开。

姜湮和张怡走到别墅大门前。断开的锁还丢在地上，断切面整齐，金属质地的锁头像豆腐一样被切开。没有似乎阴气或是鬼气之类的残留，张怡以时间法则推演，眼睛里出现迷幻的色彩。她在简直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

果然如同李佳恩等人所描述，大门锁头突然应声而断，而后恶风就灌了进来。张怡眼中神光灼灼终于看清恶风中隐藏的东西。

看到一张鬼脸，七孔流血的面庞能吓唬普通人却吓不到张怡。

“咦！”张怡疑惑，这鬼似乎只是一直普通的小鬼，恶风也不是恶鬼引发的。这只鬼似乎是被恶风携带到此受到支配打开了别墅大门。恶风消失连带鬼气也带走，一丝阴气鬼气都没留下。

看来关键还是这恶风，张怡施展更加深奥的法则神通，追寻恶风的源头。恶风来自城市中心，凭空出现凭空消失，线索最终还是断了。张怡决定拼一把，运转还很粗浅的因果法则，遁寻着冥冥之中存在的因果线追寻恶风的下落。

对因果法则领悟还不深，也就白天诅咒弱的情况下勉强施展。眼珠出现细小的血纹，因果之力的反噬作用在她一双眼睛上。姜湮在一旁看着充满担忧，法则反噬的伤害非同小可，就像道伤一样很难治愈。一个搞不好就是形神俱灭，虽然不至于真灵溃散，张怡这个分身绝对难保。与姜湮谈恋爱的是这个分身，姜湮不容许这个张怡出意外。

“张怡快停下来吧，没必要这么拼。”姜湮出声喊道。

张怡仿佛没听到姜湮的话，依旧在运转因果法则，她已经快找到恶风源头之地。此时她的一双眼睛红的可怕，眼珠子毛细血管爆裂血水充满两颗眼球。

终于她看到了因果线，张怡成功了。透过空间阻隔看着一条条冥冥之中存在的因果线。每一个因果线形成交错，如蛛网错综复杂，连接着不同的点。恶风的因果线更是缠绕着成千上万的线，恶风与整座城市都存在因果。因果线自然如乱麻一般。张怡大概头疼，费了很大心里才找到恶风的因果主线。遁寻着主线，她看到了恶风的源头之地，昨晚才去过的地下河流。此刻的河流河水浑浊，呈血红色像是血水更像是被燃料染红。

已经看到了河流，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张怡一只手拉住姜湮的手，就准备施展空间法则瞬移过去。

冥冥中一记天刀斩下，张怡痛吟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两颗眼珠也爆开血流如注。因果线被斩断，遭到法则反噬，承受灵魂穿刺之痛。

“张怡！”“张怡姐！”姜湮、李佳恩同时惊呼出声。姜湮一把抱住张怡，她已经昏迷过去。姜湮探出灵魂力检查，暗松一口气。张怡是因为因果法则反噬灵魂受创才昏迷过去的。以张怡灵魂自我恢复能力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目睹张怡吐血昏迷，眼睛炸开的惨象，漫漫等人也是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底升起寒意。

姜湮将张怡抱回房间，让李佳恩帮她清理一下身上的血渍顺便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以张怡遭受到的反噬伤害，估计要晚上才能醒来。姜湮有些担心，要是晚上死亡任务开始张怡醒不来就麻烦了。

被张怡装扮得很小女生的粉色房间，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呼吸的声音，像死了一样。一双眼睛空洞已经没了眼珠，虽然血早已止住，还是让人心疼。

知道这点伤，张怡肯能能恢复过来，姜湮还是感到很心疼。张怡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比他这个男生还要坚强。

从张怡房间出来，大家坐在客厅里，神色都很颓然。姜湮也想过去给大家打气什么的，在这城市里大家生死由命，在晚上他就是个普通人也帮不了大家。

姜湮向漫漫和赵志强打听这个城市有没有什么流传的民间传说。

记过打听传说是不少，不过都是全国广为流传的民间故事。故事都大同小异，只是套上了当地的一些文化色彩。关于城市里的地下河两人完全不知。两人都是年轻人，不知道关于这个城市的古老的故事传说倒也无可厚非。

“关于那条河我听家里老人说起过。”一直在一旁的小红突然开口，她平时的爱好就是听故事。小时候一到过年回乡下老家，就缠着奶奶给她叫故事。一到过年，一家老小就围坐到火堆边，听老人讲古一直到深夜。那是一段美好而温馨的时光。现在家人都已不在，她已经没了亲人。

小红压下心中的感伤，开始给姜湮和其他人讲述她听过关于五河县地下河的故事。

“传说武河县以前是一片沙漠，有一天一条天龙横空坠落此地，化作一条大河。从此沙漠消失，这里化作一片绿地。开始有人迁移过来，在这里安家。随之时代变迁，这里形成了人类的一个集聚的。人们围河而居，随着时间流逝，历史上也发生过数次大地震。河流渐渐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不过老人们一直坚信天河一直存在的孕育着这一方大地。人们以天龙命名这条河，称之为天龙河。”

“其实天龙河还有令一个名子，叫不息之河。”小红又补充了一句。

根据小红所说，传说这条河之所以叫不息之河是因为这条河永不枯竭，河水潺潺不息生命不止。

听完小红的花，姜湮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关于河中的神秘女子更是一点信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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