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复杂的程序
“你也有宝贝？行，给我看看！”凌宇说，“该不会比我的宝贝还值钱吧？”
“不清楚。”文皓确实比较不出两者的高低，“你这键盘和鼠标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啊，别用这种低俗的字眼来侮辱我的键盘和鼠标，这两样神器市面上买不到的。”凌宇鄙视道。
文皓似乎听出凌宇想表达的事情，内心微微讶异：“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做的？”
“呃，这倒不是，这是拜托我亲戚，从他家的工厂里整出来的。”凌宇汗颜，随即昂首道，“不过，这都是我设计的。”
“你设计的？你懂这个？”这个回答依然足够震撼。
“差不多吧，我以前在校时主修的专业就是有关计算机的设计和制造方面的。”凌宇思考道，“话虽如此，但这两东西是我后来依靠自学和游戏经验设计出来的产物。”
“你是大学生？”文皓拿出黄金卡的时候又被凌宇的话镇住了。
凌宇不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就不能是大学生吗？曾经！”
“没。”文皓把黄金卡插入登录器，“现在呢？”
“早休学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凌宇的目光瞬间锁定住文皓手中的账号卡，闪电般伸手抓住文皓的右手，“黄金卡？！”
“嗯。”
“卧槽，你居然藏有这等稀罕之物。”凌宇感叹着松开了手，“赝品我看多了，真货还是头一次见。”
“这么稀罕吗？”文皓把黄金卡放入登录器，有些意外，竟然连凌宇都不曾见过黄金卡。
“废话，这东西有价无市，全华夏才一百张，早就落入各路收藏家手中了。”凌宇双眼化成，“如果把它卖了，够你逍遥好几年了。”
“不卖。”
“我知道，换我也舍不得，就是跟你说说价值。”凌宇道，“你是怎么抢到的？排了几天队？”
“不是。”文皓摇头，“这是我妈给我的。”
“那你妈很有手段啊！”凌宇惊羡道，“我也想要一张。”
“你看看这个。”文皓调出浪客的界面，然后让出位置。
“什么东西？自主职业系统吗？”凌宇凑过来。
“嗯，你懂吧？”
“还行。”
文皓之所以会认为凌宇在这方面有些许造诣，是因为在文皓和他的术士交战时，感觉到有不少技能和其原本的性质存在着些许的偏差，而造成这些偏差的最主要原因，大概就来自于自主职业系统。
由此推断，即便不是凌宇自己进行的调整，也多少和他有些关系。
这些技能中，最为明显的就是那个瞬间吟唱完毕但释放时间极度延迟的六芒星束缚阵，不明显的有例如偏高伤害的诅咒之箭，减速能力较为出色的暗影蛛丝阵，这些方面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文皓才容易感受出来，别说观众了，就连当时的职业解说七梅雪都没能看出来。
要知道，在某个技能的强势方面进行加强，就意味着必须在另一方面大幅度削弱。而从对战的过程中来看，观众们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凌宇经由人为的操作，在技术上弥补了这些技能调整所带来的负面效果。
全部事情，文皓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特意说出来。
“这是……我靠！”
凌宇的双眸，在接触到浪客之后，缓缓睁大，最后变得有如铜铃：“这职业是你搞的？？”
“不是。”
“那是谁？你说这卡是你妈给的？”凌宇立马联想到另外一个可能性，“难不成你妈是设计师？”
“不是。”
“那究竟是谁设计的？”
“不清楚。”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那问你妈啊！”凌宇急道，但瞬间意识到什么，情绪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不好意思，有点激动了。”
“嗯。”文皓没有责怪凌宇，“你帮我研究一下，我不太懂。”
经文皓一说，凌宇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了浪客身上：“我先看下技能。”
“嗯。”文皓没有再分散凌宇的注意力。
一会儿后，粗略看完技能列表的凌宇一脸肃穆。
“你也觉得没用？”文皓问，“也”字实际上也代表他自己的看法。
“从客观角度来看的话这个职业是没用，但是……”凌宇正色道，“这个职业本身却不简单。”
文皓问：“此话怎讲？”
“这个职业确实没什么用，但是，会设计自由职业的人却知道，想做出这个职业，绝非易事。”
凌宇说：“因为它既不属于我们所认知的‘微调’和‘更换’这个境界，也不属于‘创新’的境界。”
“它是将两个已知职业的技能进行修改合并制作出来的全新职业，原理看起来简单，其制作难度却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这工作量的繁琐庞大，绝对是是‘创新’的数倍。”
凌宇慢慢地浏览着技能页面，脸色越来越凝重：“而且技能的还原度太高了，这简直就可以说是官方制作的职业啊！不是我说大话，据我个人所知，目前我国，应该还没有人能掌握这种类型的职业的制作技术！”
“设计这个职业的人是真大神啊！”凌宇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拜托文皓介绍介绍，好在及时刹住车，才没说出傻话。
凌宇不禁感到扼腕叹息，这么厉害的人，这辈子却是没有机会见到了。
文皓说：“那你的意思是这个职业华而不实吗？”
“应该吧……”凌宇皱眉，“可是我觉得没理由花这么大心力搞这么个东西出来，它应该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你能查吗？”
“那我需要看一下程序。”凌宇看了文皓一眼，意有所指地道，“这可是自主职业最机密的东西，俱乐部都要藏在保险柜最深处层层把守，你同意让我看么？”
“不用问。”文皓淡淡道。
“叩谢！”
凌宇开心地打开了职业编辑器，当密密麻麻的程序铺满整个屏幕的时候，他突然笑不出来了。
“怎样？”文皓注意到凌宇的表情有些不一样的变化，忙问。
“我突然发现，我这几年的努力根本算不了什么。”凌宇罕见地苦笑着摇头，“好多看不懂，等我研究之后再给你结论。”
“有信心吗？”
“废话！”凌宇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样，作势撸起短袖，“我凌某人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