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勇斗地痞问缘由

宁天翔活动了一下四肢,浑身骨骼咯嘣作响,血气旺盛,一拳挥出,带着呼呼的风声,将桌子上的几个药瓶吹翻在地。“咦。”窗外不远处灌木丛中忽然传来轻微的惊讶声,声音虽小,但宁天翔现在视觉变得格外灵敏,抬头一望,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飞快的消失在远方。“想跑?”宁天翔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的轻蔑之色,竟然有人在监视自己,绝不放放过他,仗着功力有成,双腿在地上一跺,一个鹞子翻身从窗口飞了出去。

跨出医院的大门,路上行人稀少,远处一个小黑点在移动,可见对方的速度很快,但宁天翔现在炼体一重刚成,浑身的精气没处发泄,身形拧成一条直线,飞速的追了过去,眨眼间双方就只剩下百米左右的距离,宁天翔也渐渐看清对方的后影,是个身材矮小,大约一米六五左右的精瘦汉子,一身的黑色运动装,跑起来一蹦一跳的,仿佛只袋鼠。对方显然也发现后面有人追踪,出于对自己速度的自信,并不惊慌,但加快了脚步,专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跑,宁天翔双腿灌劲,身形如离弦之箭,嗖嗖嗖,几个起落将对方逼进一个死胡同。

“朋友,跑着怪累的,歇一会吧。”宁天翔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一笑。“嘿嘿。”对方也转过脸来,是个长像普通,扔进人群就找不到的主,“大白天的你追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美女。”“长你这样的美女,白送我都不要。”宁天翔打量了一下四周,空洞的小巷子没有人,心里奇怪,这家伙不往人多的地方跑,引自己到这种地方来干嘛?“既然这样,咱们各走一边。”那汉子随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对着宁天翔走了过来,“跑了一身的臭汗,回去洗个澡。”

宁天翔右手一伸,拦在前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我说过让你走了吗?”“那你想怎么样?拦路打劫?我一个穷困潦倒的下岗职工,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你找错对象了吧”中年人抹了一把鼻子,仿佛要哭,但一双眼睛乱转,寻思着脱身之策。“下岗职工?你不像。”宁天翔摇了摇头,“说,躲在我窗外干什么?谁指使你的?”“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还是放我走吧,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我买米下锅呢”中年汉子一脸的迷茫,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直直的走了过来,好像真急着回家似的。

宁天翔却全身戒备,想看看这小子到底玩什么花招,马上两人就要鼻子挨着鼻子了,中年人脸上的迷茫突然消失,露出隐隐的冷笑,右臂一动,一把雪亮的水果刀闪耀着寒光猛地刺了过来,“去死吧。”宁天翔一惊,暗骂一声卑鄙,心想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这么会演戏,脚尖一拧,身体侧在一边,刺啦一声,衣服被化了一道口子,暗叫侥幸,飞起右脚,咔嚓一声,踢中那汉子的手腕,那汉子感觉手腕一疼,水果刀嗖的飞了出去,化作一道亮丽的弧线落在远处。那汉子哎呦一声,左手紧紧握着断腕,疼的冷汗直流,知道碰到硬茬子,牙一咬,转身就要跑,宁天翔飞身来到他的身后,右手一身,抓住他的后领子,猛地往地上一摔,那汉子如破麻袋般栽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疼的哎呦直叫唤,刚想站起,一只大脚如山岳般压在上面,“别动。”

“我不动,我不动。”那汉子嘴埋在土里,瓮声瓮里的叫喊着。“现在该交代了吧。”宁天翔真想剁了对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战就差点阴沟里翻船,根本不讲半点的规矩。“我说,我说,但你能不能让我起来。”汉子不住的求饶。“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宁天翔在汉子的断腕处轻轻一捏,嘎嘣一声,将断腕接上,“说吧,我时间也很金贵。”“好,我说。”那汉子四处观察一下,忽然扯开嗓子,“还不快出来,净看我的笑话呀。”

“王老三,你也太丢人了吧,连这么个小家伙都搞不定,以后就别在道上混了。”旁边的院门吱呀一声,走出四个精壮的汉子,一个个膀大腰圆,浑身肌肉隆起,满脸的狰狞,走在前面的壮汉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从嘴角一直延伸到额头,光着膀子,纹着一条青色的大龙,覆盖整个上身,嘴角噙着冷笑,“小家伙,不错呀,下手够狠,连王老三都栽在你手里了。”看似称赞,但语气冰冷。“说什么废话,赶紧将他收拾了。”王老三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宁天翔退后一步,与对方拉开距离,“小瞧你们了,竟然还埋伏着同伙。”“你说错了,我们不是埋伏,我们本来就暂住在这里。”那壮汉伸了个懒腰,“真晦气,正睡得香呢,被你打扰了,那你就付出代价吧。”钵大的拳头挂着风声冲着宁天翔打了过来,宁天翔身体一侧,右脚直接踹了出去,蓬的一声,那大汉如断线的风筝摔了出去,刚想爬起,感觉胸口发闷,四肢无力,又再到在地,宁天翔右腿轮开,如风车一般挨个将几人踹翻在地,哎呦着爬不起来。

看的王老三眼睛发直,双股乱颤,满脸的惊恐,几个壮汉的实力他还是比较了解的,都是不要命的主,一个人能打七八个,可是今天像木桩一样毫无还手之力,想跑,双腿仿佛不听使唤,怎么也迈不动。宁天翔对着他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原来你叫王老三呀。”“是,是,他们一直这么称呼我。”王老三声音发颤,这哪是人,简直就是魔鬼。“现在是不是该实话实说了呀,要不要我给你松松筋骨。”宁天翔右脚轻轻一抬,砰的踢在王老三的下颌,王老三惨叫一声,滚在一边,哇的一声,吐出几个碎牙,“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什么人指示你们的。”宁天翔蹲下身来,手里玩弄着一把小剪刀,“我也不认识呀。”王老三哭丧着脸,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