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滚一下
如今,整个紫王剑宗上下,对云萧可谓是又敬又恐。
按照众人的话,云萧这货,属于人狠话不多的那种。
很多弟子,心里庆幸不已,当初幸好没去找云萧的麻烦,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楷模?我只是为了自己罢了。”云萧撇嘴道。
紫王剑宗一旦被灭,云萧也难逃陨落的命。
因此,与其说是帮紫王剑宗出战,倒不如说是为了自己。
“老大,你现在可是宗主继承人了,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小弟啊。”沧浪笑道:“现在紫王剑宗,你可是一人之下,前人之上啊。”
“没兴趣。”云萧翻了一下白眼,对于宗主之位,他从来都不感兴趣。
但是,云萧不感兴趣,不代表其他人就没兴趣。
整个紫王剑宗,想要成为宗主继承人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沧浪听到云萧这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嘀咕了一声:“不愧是老大,装个逼都这么自然。”
此刻,云萧不再理会沧浪,踏步朝着剑王峰走去。
不过,在离开前,云萧告诉沧浪,他不在的时候,沧浪可以进入第九层修炼。
毕竟云萧如今是宗主继承人,又拥有特权,可以携带一人进入第九层修炼。
沧浪闻言,当然是激动不已,同时庆幸自己跟对人了。
剑王峰,乃紫王剑宗的主峰,也是最为重要的一座山峰。
平日里,这里人烟稀少,只有紫王剑宗的高层。
但今日不同了,等到云萧来到剑王峰时,发现今日的剑王峰很热闹。
放眼看去,剑王峰大殿外,站着不少少年。
而在大殿内,更有十几个老者,中年男子聚集着。
药老正在和这些人对话,神色看似十分凝重。
“让一下。”
云萧也没多想,当务之急是找药老要一点丹药,灵液,从而进入展魂境。
不过,通往大殿的路,甚至是门口,都被一群少年挡着,云萧也算是客气,打了几声招呼,想要进入大殿内。
“你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凭什么让你!?”
“紫王剑宗的内门弟子,有资格来这里?”
……
这一刻,不少人斜视着云萧,甚至有几人的眼中,充满着轻蔑之意。
“别让我说第二遍。”云萧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些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明显是其他宗派的弟子。
其他宗派的弟子,进入了紫王剑宗,竟然如此嚣张。
当然,这也怪云萧,在成为真传弟子后,还没来得及换上真传弟子的衣袍。
若不然,这些少年也不会如此嚣张,无理。
“你当自己是谁!?”
“就你还想要进入大殿?”
……
四周,轻蔑之声不断,甚至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走到了云萧的身前。
他的年纪比云萧要大几岁,个子也比云萧高出一个头。
他站在云萧身前,似在俯视云萧,一脸高傲嚣张之意。
“各大宗派的长老,宗主都在商讨大事,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大殿。”这白衣少年冷声道。
这话一出,云萧眉头一皱,道:“这紫王剑宗,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凭你这些外来者,也想要挡我?”
“呵,我不介意帮紫王剑宗教训一下他们的弟子。”白衣少年轻蔑道。
白衣少年,乃玄级宗派木柳山庄的少庄主,木成风。
其境界在展魂境上天位,距离突破到幽游境,也只有一步之遥。
身为少庄主的木成风,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横行无忌。
如今,被一个紫王剑宗的“内门弟子”挑衅,自然是怒了。
“你可真烦。”
此刻,云萧眼中寒芒一闪,直接一拳击出。
须弥世界内,八根命石璀璨发光,命眼更是如烈阳一般在燃烧。
真灵之气,似狂风巨浪,席卷云萧的四肢百骸。
这一拳,朴实无华,唯有真灵之气化作了一个漩涡,在拳芒上闪烁。
“你还敢对我动手!?”木成风大怒,身为少庄主的他,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尊敬。
如今,一个紫王剑宗的内门弟子,竟然敢对他动手,简直让他心火怒炸。
轰!
然而,这木成风话音刚落下,云萧的一拳突然加快。
木成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直接被云萧一拳打趴在了地上。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麻烦你们滚一下。”云萧冷声道,目光冰冷无情,扫视过四周的少年。
之前,云萧是客气,让这些人让一下。
现在,云萧不想说第二遍,也不想再客气了,只能让挡在路上的人滚一下。
这话一出,无疑是激怒了四周的人。
要知道,今天这些宗派的人来紫王剑宗,是来商讨大事的。
凡是跟来的弟子,在宗派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弟子。
他们有着自己的傲气,岂能被一个内门弟子轻视。
“你找死!”
“区区一个内门弟子,何敢如此嚣张!”
……
当即,几道怒喝之声响起,并且有两个少年召唤出了武魂,朝着云萧冲来。
一人,手持一把长刀,刀芒凌厉,凌空朝着云萧斩下。
另一人,身边一颗赤金色的圆球沉浮,呼啸之间,球影重重,如连环弹一般,朝着云萧落下。
“真当我没脾气?”云萧怒喝,心里已经有了怒火。
身为紫王剑宗的宗主继承人,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现在,想要进入大殿都这么难,还被一群人为难,简直是不可理喻,也无法忍受。
“破碎虚空!”
这一刻,云萧伸手一挥,存放在须弥世界内的星月双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随即,残剑剑道迸发,星月双剑在身前猛然横扫了出去。
这一扫,一股凌厉狂暴的剑气爆发,剑芒更是冲天而起。
宛若一尊剑圣,在此刻出世。
轰!
轰!
接连两道爆响之下,剑芒近乎无匹,直接将那两人的攻击化解,并且斩断了他们的手臂。
同时,恐怖的剑芒趋势不减,沿途所过之下,凡是被触及到了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一点伤。
一时间,大殿外人仰马翻,鲜血飘洒,惨叫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同时,通往大殿门口的路,终于是被清空了出来,只不过这条路上,流淌着许多鲜血,甚至还有两节断掉的手臂,静静的横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