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混世魔王

程府门外

“程伯,老爹可在家中”程家大少爷程处默问道。

管家回道“大少爷,老爷正在屋内饮宴”

“二弟,走我们进去”程处默拉着他二弟程处亮走进门。

府里正堂一位虎背熊腰,像大饼的脸上一脸虬髯,身上的盔甲被扯得东倒西歪,金色头盔被丢在一边,正用手抓着羊腿猛啃,嘴里嘟囔道“娘的,天天都要去哪破衙门坐班,忒憋闷,老子堂堂国公,现在只能去金吾卫当卫兵,天天对着那些臭芝麻烂谷子的烂事,晦气。”不用说,定是当差当的不爽利翘了班,从衙门溜回了家里准备大吃大喝一番。

程咬金,原名咬金,后更名知节,字义贞,济州东阿(今山东东平西南)人。唐朝开国大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隋朝末年,程咬金先后入瓦岗军、投王世充,后降唐。随李世民破宋金刚、擒窦建德、降王世充,以功封宿国公。参与玄武门之变,历泸州都督、左领军大将军,改封卢国公,世袭普州刺史。

你可别看他一副粗鄙的模样,了解程咬金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是个不择不扣的演员,那扮猪吃老虎的手艺高超,常常让别人没察觉就着了道,而且身强体壮武艺超群,一手马槊跟随李世民转战天下,屡立战功,忠心耿耿后爵封大唐开国卢国公,左领军大将军。

又与大唐第一战将秦琼,秦叔宝是总角之交,当年程咬金和秦琼聚众瓦岗他被众人推举为瓦岗寨头领,诨号“混世魔王”谁知这荤人没坐两天头把交椅就把头领位置让给了蒲山郡公李密,后李密领军会战王世充战败被俘,随即投降,武德二年(619年)还是秦王的李世民领兵攻洛阳,程咬金审时度势,言到“王世充为人多诈、才识风度浅薄狭隘、喜欢赌咒发誓、不是拨乱反正的君主!”。联络秦琼在战场上投了李世民。多次保李世民安危说他福将。也正是程咬金这份敏锐和大智若愚的作风让他历经李渊,李世民,李治,武则天四朝得享晚年。

程处默说道“老爹,俺们俩看见有皇家马车停在秦王府,好像是送什么人,后面还跟了一队玄甲军展开警戒,老爹你说奇怪不,只从陛下登基,那王府很久没人去过了。”

程处亮也应了声“对,老爹,莫不是陛下出宫,微服私访了?”

程咬金眼珠转了转说“滚蛋,肯定是皇宫里出来的哪位贵人,陛下要是出宫,老夫这个金吾卫会不知道,你倆混账一天东摇西晃的,看来也是时候让你们去军营锻炼锻炼,别一天家长里短的像个娘们。”

管家程伯进来说道“老爷,金吾卫长史马大人求见。说有急事。”

“下官,马长泽,见过程大将军,”马长泽行礼后对程咬金叙说了衙门里那群人的来龙去脉,还特意点明了这件事牵扯到皇家,李德点名要他程咬金去见面,所以他马长泽不敢擅专请大将军处置。

程咬金摩挲着胡须想了想道“吾问你,那李德是何等模样?”

马长泽回道“观之气度不凡,身姿挺拔,面容坚毅,年二十五上下。”

程咬金回想道:“活见鬼,这个叫李德的小子敢直呼老夫名讳还说认识某。按说这个年纪还是宫里出来的,年岁也对不上那几位王爷,更别提王公大臣了,就是太子也才到舞象之年,那就只可能是太上皇的子嗣了。那也没有一个叫李德的啊,真真怪哉。也罢,某就去看看这个李德,要是敢诓骗于某,定要让他知道本国公的厉害。”说完挥挥手走出国公府,骑上战马往金吾卫衙门奔去。程家两小子也偷偷的跟了上去。

李德闲情悠悠的坐在凳子上跟身边的芸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身后童庆,罗平,小吏奉上的茶水动都没动,不是他不想喝,而是见识过了当下煮茶这样的高级货,李德敬谢不敏,实在不敢恭维,什么葱姜蒜酥油羊油一股脑的全扔进去,那酸爽简直能虐的你不要不要的,反正等程咬金过来他马上就能脱身,还是回去喝凉水来的舒服。

吴家两父子看着李德优哉游哉那欠揍的样子,说不出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嚼碎踩烂在用鞋子使劲来回摩擦。再把芸娘那贱人好好收拾收拾,。李德这货敢冒认程咬金那荤人,肯定会被程咬金教做人打的他妈都不认识,想到李德马上就会出丑,等他被程咬金收拾完,他们父子在上去狠狠的出一口气,两父子同时说道“你就嘚瑟吧,等程大将军到揭穿你诓骗于他,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李德哈哈一笑,也不言语眼神里充满了鄙视,让这两父子青筋暴跳就要发作,这时听到门口兵卒报到“卢国公。程大将军到!”

程咬金在前,马长泽在后联袂进了公堂,程咬金径直坐到主位上说道:“听说这里有人说跟某是故交,是哪位站出来让老夫瞧瞧。”

李德回道“正是在下”。

程咬金上下打量一番李德,左想右想也没想起这是哪一号人物,又问道“某不认识你,汝可有身份凭证,可有皇家玉蝶?可知诓骗于官府该当何罪。”

李德说“凭证没有,玉蝶亦不曾有。”

吴家父子抓住机会跳出来说道“卢国公,这家伙定是欺骗于你,尚且殴打良民差役,欺辱官府,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程咬金看向吴家父子说:“闭嘴,老子没问你俩”就凭李德面对他卢国公大将军的身份没有被自己气势所摄,还能如此轻松,气度不坠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凭着多年表面混不吝,暗地精明过人的本事按耐着性子又问到“汝还有何话说?”

李德笑了笑对着程咬金说道“看来时间太久,大将军忘了故人也不打紧,在下可以给你点提示,”

“扬州反王大会,一击打败秦叔宝,二击打退罗士信,三锤击走裴元庆!”

“紫金山上,生撕,宇~~文~~CD!”

“撕~~”程咬金一口气没上来双眼凸出,往后一翻就从座位上掉了下来,哎哟一声感觉遇见了鬼,三脚并两步上去抓着李德双臂,大头前伸,脸都差点跟李德贴上,慢慢的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后背直冒凉气,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迅疾往后一跳,浑身颤抖着想到这是谁,,这特么还能是谁,当今天下秦琼可谓天下第一猛将,斩将夺旗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就是那黑炭头尉迟恭也只能屈居第二,。还有谁能一击就把秦琼击败,当年反王大会他也在,他当然知道秦琼,罗士信,裴元庆车轮战都被他随手一击而败,更有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围拢来战,其手中锤一摆,撞着三把兵器,当啷一响,使得三人虎口震开,大败而走。想哪不可一世的天宝大将军,隋朝骁果军统领宇文CD于紫金山一战,被其生生撕裂。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老臣程咬金,拜见勇猛大将军,西府赵王!”程咬金天人交战之后拜服在地对着李德拜道。

程咬金这一拜可吓坏了当场的吴家父子,就连马长泽、尉迟宝林也呆若木鸡,程咬金的为人他们熟的不能再熟了,而他们想破了天都没有想到这就是那个两臂有四象之力,生撕宇文CD,匹马双锤击败十八路反王的李元霸。

程咬金看这几人还在发呆还不给李元霸见礼顿时喝到“还不快来见过赵王,你们想死不成!”

马长泽这才如梦初醒一个激灵也跟着程咬金拜服在地“下官,金吾卫长史马长泽,见过赵王。”

尉迟宝林“卑职,见过王爷。”

芸娘虽然不知道西府赵王是哪个王,但是听到是一位王爷也慌了神跟着要下跪被后面的童庆拉住,摇了摇头示意到她不用跪,李德能为这小娘子出头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吴家父子听到这才知道这位居然是李元霸,更惊惧的是传说李元霸一言不合就会暴走轻者一锤打死,重者生生撕裂。两父子想着之前狼狈为奸图谋报复李元霸顿时屎尿齐流,连连以首叩地,齐呼“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李德没想到李元霸名头这么响亮,一下就震住了所有人,很是暗爽,不愧是人型凶兽,硬是要得啊。装了一把李德说道“好了,程妖精,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还不给我起来,我可是生气了啊,马大人也请起吧,宝林也起来。对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西府赵王了,二哥封我做卫王,我还不想张扬,今日是不得以而为之,你们可要帮我保守秘密噢”。

程咬金和马长泽站起,吴家父子没听到让他们起来,在地上不敢动。生怕下一刻就被杀了。

程咬金悄悄走过来小声问道“恭贺王爷复生,王爷,老臣猜测此事应该和昨晚太极殿发生的异象有关联吧”。

李德也轻声说道“就属你机灵了,有事回去到我府上在续,先把这两个垃圾收拾了。”

程妖精会意大声请示道“启禀王爷,吴家父子俩怎么发落,请王爷示下。”

李德说道“你们两个放心,我现在可是以德服人,不会私自动你们,但是一切依律法行事,马长史。这两货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说的。”

马长泽抱拳道“谨遵王爷命令,下官定会秉公执法,来人呐把这吴家父子下狱,即刻清查两人过往犯罪证据,择日宣判。”

兵卒问令上去把如丧考屁的父子俩拉了下去。

程妖精上前说道“王爷不如往我府里一行,也好让老程敬您一杯,以赎罪吧,”

李德笑骂道“你这妖精,见杆子就爬,好吧就去你家喝酒,”

又转头对童庆说道“童庆。你先把芸娘送回去,在把周围打烂的东西照价赔偿给群众,”童庆应是。

“芸娘,你不用怕,以后没事了,改日我还要去你店里吃小吃噢,”

芸娘“小女子多谢王爷,”跟着童庆走了。

李德“你叫尉迟宝林。是尉迟恭的儿子吧,做的不错,今天的事请你给我保密噢,可先别告诉你爹。”

“你们两混账东西,还不赶快回家去通知你们娘备好酒菜,王爷随后就到”程咬金看向门外偷偷摸摸的程处默,程处亮两兄弟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