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秒杀
十号死斗场虽然只是小的斗场,但是依旧可以容纳数千名观众,此时已经是人声鼎沸。
在这斗场的边缘地带,已经是扔满了金币,那些观众无比的兴奋。
而在场中央的位置,一名浑身肌肉,身形魁梧的大汉,手持双刀,面目狰狞的冲着观众席大吼,展现自己凶残的一面。
负责管理十号死斗场的,是名老者,他负手而立在边缘处,被灵力加持的声音,回荡在十号死斗场之内。
“咳咳这一次,这场对决的赔率,是10:1”老者轻咳,缓缓道。
话音落下,那些沸腾的观众,忽然安静,皆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四周的小斗场,上场的双方,大部分都是新人,几乎没有展现过实力,所以赔率一般都很小。
他们不明白,这一次的赔率,为何相差这么大。
见到那些疑惑的目光,老者也是苦笑,他刚刚看到这个赔率的时候,也是惊呆了。
“这赔率之所以如此之大,是因为这个佣兵的对手,压了自己十万金币!”老者开口,缓缓道。
“嘶”
那老者的话音落下,倒吸冷气的声音,在此地回荡。
参加死斗的,大部分都是穷的叮当响,或者想要获得更多金币的亡命之徒,他们还没有见过,有人在参加死斗之前,压自己这么多金币的。
而那肌肉爆炸的佣兵,闻言之后,却是脸色猛变,无比的难看,没有了丝毫刚才的狂妄。
他心中猜测,他的对手,之所以敢压十万金币,是因为有绝对的信心,能够打败他。
而在这死斗场当中,失败的下场,只有死!
这肌肉爆炸的佣兵,心中暗暗悔恨,他不过是想来这里挣点钱,多玩几个女人而已,没有想到第一次死斗,便是这个结果。
不过他悔恨归悔恨,却没有了退路。
他手握双刀,目光恢复了凶残,死死的盯着死斗场的另一个入口,想要看看自己的对手究竟是什么人。
与此同时,这里的观众,也都是盯住了另一个入口。
足足半刻钟之后,死斗场的另一个入口,一道身影才是从黑暗中,朝着光亮处走来。
龙牧手中把玩着那令牌,环顾四周,确定这里是丝毫死斗场之后,才是大步朝着中央地带走去。
而随着龙牧走出阴影,来到场中央的光亮之处,观众席之上,震惊的声音,顿时冲破天际。
“什么?这个压了自己十万金币的家伙竟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这怎么可能,该不会是搞错了吧?”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压自己十万金币,来对抗一个淬体境七段的佣兵,这是疯了吧?”
“”
各种不可置信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那些观众看向老者,意思很明显: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而就在这些观众震惊的时候,龙牧随手亮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
那老者看到之后,有些无奈,只能再度开口。
“咳咳各位安静,我刚才已经核实过了,这次与这名佣兵对决的,确实是一个少年”老者无奈的解释道。
“轰”
他的话音落下,四周观众席震惊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些观众不可置信的看着龙牧,心中确信,龙牧肯定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要加注,我压那佣兵胜,再加一千金币!!”一道高喝,忽然在观众席响起。
顿时,其他的观众,也是缓过神来,高呼要加注。
“我加三千金币,压那佣兵赢!!”
“我压七百金币,压那佣兵赢!!”
“”
各种声音,不断的响起。
在这里的规矩,只要还未开大,随时都可以加注。
那老者见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让身旁的数名侍从,去收缴金币。
足足半刻钟之后,数名侍从,才是将金币收上来。
“咳咳现在他们之间的赔率,是1:80”老者开口,缓缓道。
除了那些在龙牧上场之前,就压了龙牧胜利的人,剩余的人,全部压了那佣兵获胜,如此巨大的赔率,毫无悬念。
老者话音落下之后,见到没有人继续加注,他的目光随即望向了场中央。
“既然如此,那死斗开始吧?”老者淡淡的道。
随即,所有观众的目光,都是望向了场内,这些目光之中,皆是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他们来死斗场观看这么多次,还没有遇到过这么给人送钱的疯子,所以皆是兴奋无比。
场内
“嘿嘿小子,你就是疯了还是杀了?竟然如此狂妄,敢压十万金币来送死!!”那肌肉爆炸的佣兵,冷笑道。
话音落下,他体内的灵力爆冲而出,强大的威压扩散开来。
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龙牧的畏惧,反而是龙牧有些不耐烦的表情。
“小子,你还不跪地求饶吗?你若是跪地求饶的话,本大爷或许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否则的话,我一定会慢慢折磨死你。”那肌肉爆炸的佣兵,狠声道。
在这死斗场之内,越是血腥的画面,越能够得到更多的打赏。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待会要将龙牧大卸八块,然后获得更多的赏金,今晚玩弄跟过的女人。
“话说完了吗?”龙牧平静,唯有眼中一抹寒芒浮现,淡淡的道。
那肌肉爆炸的佣兵,看到龙牧眼中忽然闪过的寒芒,微微发怔,竟然不知觉的回答。
“说完了”
“既然如此,那你上路吧!”龙牧平静的道。
他的话音落下,身形瞬间而动,化作一道残影,几乎在半息之间,已经接近了那肌肉爆炸的佣兵。
“噗嗤”
血液飞溅的声音,在死斗场内回荡。
那肌肉爆炸的佣兵,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面容痛苦的扭曲,眼中惊恐无比。
他胸膛的地方,已经被龙牧的手掌,直接穿透!!
至始至终,他连一招都没有出手,便是被直接秒杀。
“噗通”龙牧的手掌收回之后,那名佣兵的尸体,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
他脸上始终平淡,仿佛只是杀了一个蝼蚁一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任由血迹从自己的手臂上面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