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五章 等待时机
城固至尊受了重伤,大半个身体都没有了的那种伤势,即便他是双生魔,恢复起来也很是麻烦。
正是由于恢复的麻烦,身为他的弟弟,池固圣尊将希望寄托于魔气源井,因为走的正统双生魔的魔道的他们,能利用魔气做很多的事情,比如说拿来恢复严重的伤势。
城固至尊和池固圣尊两兄弟间是心有灵犀的,池固圣尊的做法,城固至尊那边就有感知。
城固至尊其实一点也不希望池固圣尊跑去冒险,毕竟为什么会被骁勇他们找到,城固至尊至今还不清楚当中原因和手段,他就担心池固圣尊跑过去了也会被发现,而后被攻击。
双生魔一族的确是有着性命相连的离奇相关,即城固至尊和池固圣尊他们当中任何一个身亡,另外一个也会跟着身死。
城固至尊是受了重创,可还是活着的啊!他又不想死的,就不想池固圣尊落入危险的境地,何况站在兄长的角度,城固至尊也不希望池固圣尊身死亦或者遭受重创。
池固圣尊何尝不知这些?可是不找到他必须要试试能不能抢到魔气源井。
主要原因是为了替城固至尊养伤治伤,还有一个原因则是魔气源井于双生魔一族的抢夺逆道之种的计划有着非常非常重要的作用,甚至就是抢夺万山大阵一事,若是没有魔气源井的相助,在城固至尊受了重伤的情况,池固圣尊一个人是比较难达成目标的。
不过池固圣尊也不是来找死的,就有相应的准备,相信而今的他再次遇到方才的那种来自骁勇他们的攻击,他也能抵挡下来,且其后的逃遁,他也不会再受重伤。
池固圣尊的暗中归来,秋瞳是不知道的,这和那个大湖的爆炸引发的魔气的肆虐有关,是那些魔气干扰了秋瞳对城固至尊他们的踪迹的推算。
当然了,真是情况是魔气源井的干扰,那玩意实际上也是异界人士的手段,对身为异界人士且走的纯粹魔道的城固至尊和池固圣尊有着莫名的青睐。
推算不到,这个事情还是蛮麻烦的,毕竟被那样攻击都还能够逃掉,说明此次来的双生魔比上次的陨星至尊和搬星圣尊都要强大。
他们的强大就说明他们的不好对付,若是他们再有陨星至尊和搬星圣尊那种推波助澜的幕后操纵的手段,只怕修真界会被他们搅得血雨腥风。
这就是麻烦,偏偏还是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的麻烦。
与这样的麻烦相比,劳什子的魔气和魔物就算不上什么麻烦了。
有骁勇的逆道之种的虚影的相罩住,丁点的魔气和魔物都逃不出去,就不用担心魔气或者魔物在外引发瘟疫或者骚乱。
没错了!魔气是能引发瘟疫的,当然这是于凡人而言,于修士而言,少量的魔气根本不足为虑。
魔物的话,同样也是如此,三五两个也就对凡人来说是麻烦,对上修士是禁不住法术或者法宝的轰击的。
这边的魔气和魔物不足为虑了,那边的万山宗就将有着麻烦的到来。
表面上看,万山宗是的的确确有了再次的将昆仑山的炼化进度推进,这么一个事情看上去是很令人振奋的,实际上呢,有个别的万山宗的高手已然发现了一些令他们觉得不妙的问题。
昆仑山是有山魂的啊!炼化有山魂的宝山不应该是由内而外的吗?也就是先把山魂上头打上万山大阵的印记,而后再对山体动手。
可是到了昆仑山这里,居然是反过来的,是先给昆仑山的山体打上印记!
当然了,天下的灵山宝山的种类繁多,在山魂足够强硬的时候,也不是不能由外而内的进行炼化,但是再是由外而内,山魂那边也该有反应才是。
可是放到昆仑山上头,昆仑山的山魂是对山体的遭了打上万山大阵的印记这么一个事情是毫无反应的,这就非常非常的奇怪了。
而且在发现这个奇怪情况过后,万山大阵的一些高手是有意的跑去挑拨昆仑山的山魂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将昆仑山的山魂引来添入万山大阵的印记。
结果……如泥牛入海,半点回应都没有。
“师兄,我们怕是被骗了。”
“被骗?你别吓我!”
“不是吓你,是很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如果我们现在炼化的那些山体当真是属于昆仑山的话,昆仑山的山魂不该半点反应都没有,所以我怀疑我们现在炼化的那些山体不属于昆仑山。”
“不属于昆仑山?你……你确定?”
这个可真不好确定,那昆仑山的山魂说事?万一是人家昆仑山的山魂懂得弃卒保车的道理,不顾外边一圈的山体,任由万山宗将之炼化呢?
“可是昆仑山的山魂也不应该隐藏起来啊!要知道之前它可是故意影响我们万山大阵当中的好些山峦的山魂的!”
“会不会……会不会是昆仑山的山魂逃了?”
山魂犹如人的神魂,当山魂凝练到了某种程度是的确可以离开山体的,就现在的这种情况,万山宗是摆明了要把昆仑山炼化,昆仑山的山魂为求自保,舍弃了昆仑山,脱壳而生,并非不可能。
因为越是灵智高深的存在,越是会趋利避凶。
“这……如果真是那样,那还好,可若不是,师兄,我觉得我们将有大麻烦了。”
这件事不是小事,何况发现此事的万山宗的高手又不是个别,有着好几个,当这么好几个高手将此消息传给万山宗的宗主时,那位自号宗万山的宗主,眉头整个凝起。
昆仑山的山魂肯定是没有逃的,因为山魂和山体一起才是一座完整的宝山,因而山魂若是逃离,剩下的空壳般的山体的品级是必然会下跌的,这和昆仑山的品级的拔高一个级别是完全相反的。
可是昆仑山的山魂不给出分毫的反应,这里头肯定就有问题,但究竟是什么问题宗万山也拿不定主意,或者说已有不安升起的他期望他的所想是错误的。